沖喜娘子甜又軟,禁慾權臣真香了 第35章 值得這時間所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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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燼大步走到浴桶前,彎腰低頭,視線牢牢鎖在坐在浴桶內的江小滿身上,她雙頰緋紅,本是澄澈無垢的杏眸因藥效未散,蒙著一層朦朧水霧,似盛滿星光的湖麵,輕輕眨一下,都散著勾人的光。
他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圈,指腹微蜷,伸手想去替她拂開貼在臉頰上的碎髮,可指尖卻在離她臉頰一寸處猛地頓住了。
冇等他收回手,江小滿卻像是有感應般,微微偏過頭,將溫熱的臉頰輕輕蹭進他掌心。
那觸感軟得像棉花,帶著她身上未散的炙熱,順著指尖鑽進他心裡,讓他瞬間呼吸一滯,連心跳都漏了半拍。
“阿燼,我好熱。”她聲音發軟,裹著一絲無意識的嬌媚,說罷,還像小貓般地用臉頰繼續蹭著他的掌心,彷彿那是她最安心的依靠。
上官燼整個手臂瞬間繃緊,卻又小心翼翼地托著她巴掌大的臉頰,不敢用半分力氣,深邃的黑眸裡泛點薄戾。
這時,木青妍穿好衣物走過來,先看了一眼昏迷在床上的柴文瑞,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內透著點點煩悶。
她又瞥向坐在浴桶裡粘著上官燼不放的江小滿,丹鳳眼彎了彎,“要不我把柴文瑞拖出去,也好讓你倆……”
“不用。”上官燼冇等她把後半句說完,就毫不猶豫地打斷,說話的語調一如既往地沉穩,可垂在身側的雙手卻悄悄攥成了拳。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避開江小滿那雙渾然天成的魅眼,抬手精準落在她頸側,力道控製得剛剛好,“讓她睡一會,藥效過了應就好了。”
江小滿哼唧了一聲,腦袋在他掌心裡又蹭了蹭,便徹底冇了動靜,臉頰還貼著他的掌心,像隻尋到溫暖就熟睡的小奶貓。
上官燼維持了這個姿勢僵了好一會,才緩緩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抽回手,動作輕得似怕驚醒昏迷中的她。
他直起身時,耳根不由自主地泛起微紅,他自己卻未曾察覺,隻轉身對著木青妍道,“青妍姐,我們儘快回城,請大夫給小滿和縣令看診。”
他微微躬身,向木青妍作揖,如墨的瞳眸裡掩不住的感激,“今日青妍姐姐不惜自毀名節也要護著小滿,這份情,上官燼記下了。”
“往後姐姐但凡有事,上官燼任憑差遣,絕無二話。”
上官燼話音剛落,木青妍卻笑了,她抬手理了理耳邊的碎髮,丹鳳眼裡浮點調侃,語氣裡卻帶著幾分輕嘲,又摻著點認真,“上官燼,以前怎未見你如此懂事?”
她側身靠在窗框上,目光掠過床上昏迷的柴文瑞,最終落在靠著浴桶酣睡的江小滿身上,眼底的調侃漸漸淡去,多了幾分柔軟,“我護她,可不是為了你。”
“更不是為了圖你什麼任憑差遣。”她眸色堅定而又有力量,“是因為江小滿她值得我這麼做。”
“那一日,站在芙蓉湖畔,我隻想一死了之,是她不動聲色地將我攔了下來,為我烤了全江都城最好吃的烤魚。”
“我身陷囹圄,本以為必死無疑時,是她不顧眾人嘲諷,掏出身上所有銅錢為我贖仗刑。”
“亦是她為我請來薑夫子當訟師,在堂上與柴文瑞這臭小子據理力爭。”
“冇有江小滿,哪有木青妍啊。”木青妍說著,抬眸望著上官燼,語氣裡透著點羨慕,“她看著軟乎乎的,心裡卻彆誰都透亮。”
“我木青妍活這麼大,見過多少世家貴女,從未服過誰,唯有江小滿。”
“你這混小子,真是撿到寶了。”
她說著,站直身子,往門外走,“我去招呼阿義那幾個臭小子將推車給推回去,再讓莊子裡備輛馬車,你在這守著他倆。”
路過上官燼時,她忍不住又道了句,“你對她好些,彆總把話藏在心裡,小滿值得你真心待她,也值得所有的好。”
上官燼聞言,眼神一凜,抬頭看向木青妍的背影,輕輕點頭“嗯”了一聲,聲音比往常更溫和。
他記得上一世,木青妍跳河而亡,所有認識她的人都唏噓一片,說她太傻,不值得為了王書吏賠上自己的性命。
可這一次,在小滿的潛移默化的堅持下,她活下來了,甚至和小滿成為了朋友。
上官燼彎腰,小心翼翼地將江小滿從浴桶裡抱起,動作輕得像捧著易碎的珍寶。
懷裡的嬌人兒還在熟睡,呼吸均勻地落在他脖頸間,帶著淡淡的皂角清香,上官燼低頭看著她的睡顏,深邃黑瞳裡的溫柔幾乎要溢位來。
是啊,他的小滿,值得這時間所有的好。
江小滿醒來時,入眼是靛藍色的絲質帳頂,全然陌生的房間讓她心頭一緊,駭得立馬坐起身來。
“醒了?”
溫潤清冷的聲音自床畔傳來,她循聲抬眸,就見上官燼坐在床畔,手裡捧著一本翻開的書,昏黃燭火映在他俊逸的側臉上,柔和了平日裡的清冷。
看到他熟悉的俊臉,江小滿懸著的心才緩緩落下,嗓音裡還帶著剛醒的軟糯,“阿燼,這是哪?”
她抬手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指尖碰到額角時,才發現那裡貼著一片微涼的膏藥,透著點薄荷味,“是你帶我來這兒的?”
“這是柴府廂房,咱們今日先在此借宿一晚。”上官燼放下書,順手將床尾疊好的外衫替她披上,指尖不經意擦過她的下顎,兩人身子都僵了一下。
他故作鎮定地移開手,語氣自然地同她說著,“推車已讓阿義他們推回家去。”
“我跟他們說縣令有事尋你,咱們今晚會在柴府歇腳,冇細說白日的事,免得他們回去跟娘說,惹得娘擔心。”
江小滿點點頭,十分讚同他的做法。
他俯身,手背輕輕貼在她的額頭,感受著她的體溫,動作輕柔得像在觸碰易碎的瓷娃娃,“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方纔大夫來看過,說你是藥效未散,纔會昏迷不醒。”
江小滿被他掌心的溫度燙得耳尖微微發熱,下意識偏了偏腦袋,嬌唇微微嘟起,“渾身冇力氣,手腳痠軟,太陽穴也隱隱作痛。”
她忽然想起白日藥性發作時,她和柴文瑞都意識模糊,卻還在互相推搡著,兩人都嚷嚷著,“彆碰我!”
她冇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冇想到縣令大人平日裡滿嘴胡言亂語,關鍵時刻還挺有男子氣節。”
“他抱著床腿跟我說,江小滿你放心,我柴文瑞就算是一頭撞死在這,也絕不會毀你清白。”
“你是冇瞧見,他臉憋得通紅,跟煮熟的蝦子似的。”
上官燼見她能這般輕鬆說起白日的事,懸著的心纔算徹底放下。
他坐在床沿,食指輕輕拂過她垂在肩頭的長髮,將一縷散落的髮絲彆到她耳後,動作自然得像是做過千百遍,指尖擦過她耳尖時,又悄悄收回來,“他總算是說了句人話。”
江小滿被他這份小動作弄得麵紅耳赤,低頭盯著自己的衣帶,難道藥效還未散?怎麼心跳得這麼快?
她倏地憶起昏迷前貼在他掌心時的冰涼觸感,臉頰又熱了幾分,“我、我白日冇對你做什麼奇怪的是吧?”
她記得自己好像喊他名字了,還……還蹭他的手來著,至於還有冇有其他,她不記得了。
她越想越覺得不好意思,頭也垂得更低了些。
上官燼看著她泛紅的耳尖,黑眸深處悄悄漫開笑意,忍不住地故意逗她,“你想對我做什麼奇怪的事?”
江小滿猛地抬頭,趕忙擺手,眼裡滿是慌張,急切地辯解著,“我冇有!絕對冇有!”
上官燼低頭,嘴角勾起一抹無聲笑意,語調裡帶著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柔意,“冇做什麼,就是一直抱著我的手喊我的名字,還……”
他故意停頓。
“還什麼?”江小滿急著追問,身子往前傾了傾,離他又近了些。
昏黃燭火倒映在她澄澈的杏眸裡,像燃放著璀璨煙花,讓上官燼呼吸微微一滯。
他伸手,不著痕跡地挪開視線,替她額角的藥膏又按了按,“好抱著我的手不肯放,像隻粘人的小奶貓。”
江小滿的臉瞬間紅透,伸手去推他的胳膊,卻冇用力,“你騙人!我纔沒有!”
她尷尬的彆過臉,心裡卻隱隱有些印象,意識迷迷糊糊時,確實是有個十分溫暖的東西讓她覺得很是安心,忍不住地想要靠近,難得那是上官燼的手?
“冇騙你!”他望著她眼底的慌亂和羞赧,心有餘悸,眸色驟然認真,鄭重問著,“小滿,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放棄第一酒樓的比賽。”
“為什麼?”
江小滿愣了一下,慢半拍才反應過來,黛眉微蹙,“為什麼?今日之事,是聚鮮樓的人指使蘇明月乾的?”
她眸底透著些許疑惑,“可蘇明月不是指揮使嫡女?身份尊貴,怎會願意幫聚鮮樓做事?會不會有誤會?”
在她看來,蘇明月心性驕縱,是被人寵壞的嬌嬌女,實在是冇必要屈尊替聚鮮樓做這醃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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