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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世界秩序大明來定 第349章 蒸汽機+禦駕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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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采聽聞後陷入回憶,但麵上的表情多是不解,崇禎怕他想不明白。

吩咐李若璉去找驛丞,要個爐子跟水壺來,當打現場燒給金采看。

崇禎老早就想搞蒸汽機了,但這玩意是個大工程,光靠他一個人手搓的話。

這輩子恐怕都搓不出來,還得培養一批喜歡創新的人,要培養他們的興趣才行。

自己再從旁指導,做個簡易的蒸汽機問題不大,主要密封的問題不太好解決。

至於船用的大型蒸汽機,可能會需要十幾年的時間,首要是先搞出一台樣機。

後續革新就會快很多,至於用哪些人來搞科研,崇禎連人都想好了。

宋應星、金聖歎這類,善於接受新事物之人,是最好不過的人選了。

很快,一個爐子被庫子抬了上來,上麵的銅水壺正冒著熱氣,壺口還有個小銅片蓋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水很快便被燒開了,壺口傳來了陣陣如同口哨的聲響。

庫子打算倒了這壺水,崇禎揮手讓其退了下去,金聖歎看著水壺冒著熱氣的口。

當水壺裡的水開了後,壺蓋突然被頂起來了一點,然後又因為重力砸了下去。

銅蓋傳出清脆的迴響,金聖歎看後皺眉思索著,但這玩意他真是第一次見。

不一會,壺蓋又被頂了起來,隨著水壺中的蒸汽越來越多。

壺口的響聲更尖銳了,壺蓋頻頻被頂了起來,有商人喚道:“水燒開了,還不提走?”

李若璉轉過頭手握刀柄,目光陰狠的盯著剛纔那人,那商人被盯得脊背發毛。

匆匆跑上二樓客房去了,金聖歎看了半晌也想不明白,這壺蓋被頂起來有啥用嗎?

抬起頭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崇禎,詢問道:“這壺蓋頂起來,有什麼作用嗎?”

崇禎張開雙手作環抱狀道:“假如,有個超大號的水壺,裡麵的水燒開的話。”

“這頂壺蓋的力氣,是不是會變得很大?那這個力能收集起來用嗎?”

金聖歎想到了水車,蘇州府那邊水網密集,水車更是多如牛毛。

當地百姓,多會采用水車用來拉磨,被他們那的人稱為水磨,隻需改變力的方向就行。

經崇禎一點撥,金聖歎指著水壺驚喜道:“這、這、這……,這能用來推磨!”

“這可太神奇了,等考完試回家後,我要做個超大號的水壺試試。”

崇禎一拍額頭,好傢夥!你就想到個推磨了呀!

你就不能有點出息,想到推車、推船之類的,看來還是要好好指導一番才行。

想到此處崇禎引導道:“若是給磨盤裝上密集的棍子,再豎著放一個同樣的磨盤。”

“棍子正好卡上,推動磨盤轉動之時,推磨的這個力會變成什麼樣?”

金聖歎不停的撓著腦袋,顯然他想到了些什麼,但是一時間好像不能完全消化。

改明回京後,讓匠人給他做個小木船,裝個後世的船漿送給他。

興許,憑藉一些實物的觀察,能讓他更好的設想到什麼。

突然!金聖歎驚叫道:“我知道啦!還能用來抽水,把低處的水抽到高處。”

“冇錯!這個可以做一個試試,等考完試了定要試試,真做成了就能造福鄉親父老了。”

崇禎很是意外,冇想到他還真能想到,蒸汽機最早就是用來抽水的。

主要是給礦洞裡抽水,嚴格意義上並不是瓦特發明的蒸汽機,他隻是做了些密封等改良。

密封的話選用橡膠就行,而這個時候的東南亞還冇有橡膠樹,還在南美的巴西叢林中。

不過有個地方能弄到橡膠,那就是新疆天山腳下,那裡有天然的橡膠草。

隻是含膠量並不高,且延展性與耐高溫都不如樹橡膠,不過那都不是事硫化一下就好了。

現在的西域,是由葉爾羌汗國掌控著。好在,河西走廊還牢牢的控製在明廷手中。

即武威、張掖、酒泉三地,朝廷在這裡設置了甘肅鎮,乃九邊重鎮之一。

那裡駐有重兵,時常與南下的漠北蒙古衝突,和碩特部正在進攻青海與西藏。

建奴滅掉之後,哈密衛就是崇禎的下個目標,之所以心心念念收回哈密。

並不是因為那裡有熱巴,而是那裡有全亞洲最大的硝礦,做火藥最主要的成份。

而且新疆還適合種棉花,硝化棉想想都讓人激動,不過暫時還不能樹敵太多。

先把威脅最大的建奴先解決掉,然後調兵進攻哈密,將之徹底掌控在手中。

無論是橡膠草還是硝礦,或者種棉花都必須收回來,還有汗血馬也是從那邊進來的。

至於蒸汽機,這玩意做出來放到船上,就是為收複台灣,與舊港宣衛司準備的。

哪怕有自己幫忙,蒸汽機這玩意冇個十多二十年,不可能做到那麼大的動力。

何況,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不可能一直盯著蒸汽機,再說了自己也隻是知道個大概。

隻能靠新興人才組建團隊,自己再從旁給出指導意見,蒸汽機也許能早點做出來。

崇禎對金聖歎道:“這種往複做工的器械,作用遠比你想象的大,它還能用在很多地方。”

“此去京師趕考,考試就用心好好考,不要再跟考官鬨著玩了。”

“彆等下,張人瑞的名字又不能用了,你都三十多歲的人啦,也老大不小了。”

金聖歎正經躬身拱手道:“謝過老爺,老爺教誨的是!晚生定當儘力而為,晚生告辭了!”

說罷,也不等崇禎同意,轉身就蹬蹬的跑回了樓上,‘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王承恩在一旁道:“爺,此人好生無禮!讓李指揮使去教訓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纔好!”

崇禎輕笑著搖頭道:“王伴伴,你這人好生小心眼!動不動就要教訓人!”

“人家金聖歎,又不知曉你我身份,能躬身拱手就不錯啦!你何必為一書生置氣呢?”

王承恩趕緊起身道:“爺,您教訓的是!是老奴多嘴了,老奴這就掌嘴!”

崇禎抬手道:“行啦,行啦!吃完冇?冇吃完坐下吃飯,吃完了就上樓去收拾下房間。”

王承恩應了聲,起身去樓上收拾去了。趕了一天的路,皇爺想來是困了。

次日,崇禎下樓的時候,碰到正好出門的金聖歎。

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崇禎好奇的叫住他,詢問道:“金采,你昨晚冇睡好嗎?”

金聖歎蔫巴道:“一整晚,晚生都在想一件事,如何能封住水壺的氣。”

崇禎笑笑道:“這事不急,你先學習一下考題先,彆到時候落榜可就不好了。”

金聖歎自信滿滿的道:“這四書五經太簡單了,晚生是不想去考。”

“真要認真應考的話,十多年前就拿狀元了,朝廷不值得晚生出手拯救!”

崇禎疑惑道:“喔?那你怎麼又突然想通了,這次恩科你又打算參考?”

金聖歎朝北邊拱手道:“當今聖上,對百姓好呀!不然,老爺你以為晚生為什麼要出山?”

“自然是為了幫助陛下,匡扶大明的江山社稷,將來造福萬千百姓!”

崇禎故作不解問道:“你從哪裡看出來,當今聖上對百姓好的?我咋冇看出來呢?”

金聖歎用奇怪的眼神,盯著崇禎道:“你不會是韃子細作吧?皇上取消三餉多大的功績。”

“到你口中,怎麼就看不出來了?為何貶低陛下,不說清楚晚生可就報官了。”

崇禎啞然失笑道:“好、好好!心思果然縝密,我也不是什麼細作,你也無需去打聽。”

“自然你會知道的,快去備考吧!燒水壺的事可以先放放,那玩意短時間搞不出來。”

說完,也不理會金聖歎,到了驛站門口接過馬,跨上戰馬打馬衝了出去。

站在樓上的金聖歎,看著一眾人騎馬衝了出去,心中有了幾分疑惑。

看這些人所騎的馬,並不是普通的馬匹,相較於驛站的馬,品相可好了太多了。

這些人是往北走的,難道他們也是進京?在京師當官的老爺,還是某位統兵的將軍?

見人走遠後,金聖歎本身就很灑脫,不再糾結這些小事,又跑去驛站廚房了。

為此,還跟庫子鬨了起來,隻不過他現在是舉人,可以算是準官員了。

這裡驛丞屬於驛站一把手,都隻是個不入流的,也就是連九品都冇有。

舉人是可以被選拔為推官的,最低也是個從六品,庫子也冇做錯什麼。

後廚曆來就是重地,一般人不讓進很正常,最終,經驛丞批準才得已進去。

崇禎並不知道驛站的事,一路上疾馳向北少有休息,再不回去怕是要被噴了。

還是內閣帶著言官一起噴,這都到十一月中旬了,明年春闈就是會試了。

接著過幾天就要殿試,都在等著皇帝回去,安排殿試的考試題目。

一路疾馳,路上趕路花費九日時間,這已經算公文急遞的速度了。

李若璉等人在承天門下了馬,將馬交給駐守在此的馬伕,崇禎則騎著馬進去的。

承天門前,文官下轎武官下馬,這是宮廷最重要的禮儀。

承天門以內僅皇帝,能騎馬或乘輦,輦又分馬駕之輦和人抬之輦。

皇帝偶爾也會騎馬,不過這種情況是極少數,一般到午門就停下了。

王承恩則一路小跑著跟隨,邊走崇禎邊道:“去文淵閣,叫內閣過來議政。”

王承恩打眼往旁邊看去,看到個正在掃落葉的小太監,王承恩走過去‘咳’了幾聲。

正埋頭掃地的太監,抬頭一看見是司禮監總管,低頭道:“見過總管大人!”

王承恩點頭道:“嗯,你去趟文淵閣傳口諭,叫閣老們來東暖閣議政。”

崇禎回到東暖閣,宮女剛為其更完衣,門口傳來太監的聲音:“內閣五人,奉旨覲見!”

王承恩看了眼崇禎,後者點頭表示可以,隨即對著門處道:“宣內閣眾臣,覲見!”

五人進來後施了大禮,崇禎抬手道:“眾愛卿,平身!”

又轉頭對王承恩道:“王伴伴,為諸位愛卿看座。上幾杯熱茶來,天氣挺冷的。”

五人又躬身施禮同聲道:“微臣,謝陛下聖恩!”

崇禎手指輕敲著禦案,問道:“朕,此去河南兩月有餘,朝中發生了何事嗎?”

楊嗣昌作為首輔,此刻自然是他先說話,起身施禮道:“陛下,朝中一切安好!”

崇禎抬頭看著幾人,笑問道:“你們幾位閣老,冇吵架吧?”

五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陛下,絕無此事!朝中一切如常,科道言官頗有微詞。”

崇禎擺手道:“誒,不管他們!冇事就喜歡胡咧咧,屁大點事非搞得跟天塌一般!”

內閣五人隻是低頭憋笑,他們太清楚眼前這位爺了,冇事就喜歡往宮外跑。

關鍵,陛下每次出去收穫都頗豐,這裡麵最有感觸的,當屬次輔程國祥了。

見眾人不說話,程國祥起身拱手問道:“陛下,您此次出宮,找到賺銀子的法子了嗎?”

崇禎笑罵道:“程愛卿呀!你這成天盯著銀子不好!要不,朕準你一個月假。”

“你出去遊山玩水一番,這樣對你病情恢複有好處,成天為銀子操心舊病容易複發。”

程國祥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道:“陛下,彆介呀!老臣病早好了,朝廷缺銀子呀!”

“這次去河南賑災,您又攔截了北上的稅銀跟稅糧,太倉存銀眼見都快見底了!”

崇禎用懷疑的眼神,盯著程國祥問道:“你這話,朕是一點都不相信,何叫存銀見底?”

程國祥叫屈道:“陛下,此事楊首輔知曉,剛往遼東撥款了兩百萬兩。”

“宣府大同的軍餉,與撫卹還未撥付,托克托互市送來的牛、馬,也結了數十萬兩現銀。”

楊嗣昌也附和道:“陛下,程閣老所說皆為真,這些老臣可以證明,太倉確實快空了。”

程國祥不知從何處得到訊息了,估計錢莊的事他早已知曉,隻是不太確定屬於誰。

不過,不管錢莊屬於誰的。有棗冇棗,先打兩杆子看看,這纔是程國祥的性格。

現在的錢莊,崇禎還不打算交出去,不然**很快就來了。

如今內帑也不缺銀子,大手一揮道:“宣大兩鎮的軍餉與撫卹,總差額是多少?”

“你們做個表格出來,朕看後從內帑撥付一部分,冇事先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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