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之玫瑰出逃事件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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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搜尋出粉色雪媚娘後,休爾心中“咯噔”一聲,立即又搜尋什麼“粉色馬卡龍”“黃色大西瓜”“綠色小芝麻”之類的,彆說,星網蟲才濟濟,那個黃色大西瓜居然真的搜出來了一個賬號,倒是看得休爾愣了一下。
心累的休爾扔掉終端,拉著被子蒙臉睡覺。
無夢之夜,原該幽靜的陰暗的走廊,最後一絲光亮隨著門被關上而消失,直至天明。
“叮鈴”
“叮鈴”
“叮鈴”
三聲響聲傳入朦朧的意識中,頭髮亂糟糟的雄蟲坐起來發呆了幾秒,陌生的環境映入眼簾,使他猛的億起自己的處境,可睡眠不足的後遺症讓他心情低落。
他起身先到客廳看了一眼,門還好好的關著,這間房門可算能鎖了,這是最令他滿意的地方。門鈴那裡的小螢幕儘忠儘職的顯示門外的畫麵,耶魯格和昨天見過的其中一隻雌蟲正並肩站著說話。
休爾皺皺眉,琢磨了一下這小螢幕的用法。
“嗯…早上好。”
門外說著話的倆蟲一頓,皆是露出奇怪的、類似癡漢的表情,看得門裡的休爾一陣沉默。
“早上好,我甜蜜的玫瑰小寶貝!”“早上好!為閣下獻上美好的祝福!”
“……”休爾扶額,決定忽略二蟲的後半句,“是有什麼事嗎?抱歉,我剛剛睡醒,還冇來得及洗漱……”
“沒關係!我們是來帶閣下去吃早餐,閣下洗漱不用著急,我們會在這裡等候!”
被搶話的耶魯格也不生氣,笑眯眯的點點頭,“等你哦親愛的。”
“……好的謝謝。”
總感覺,這個早飯不會太安靜……
恍恍惚惚的休爾洗漱完,才一出門就不出所料被兩道聲音360度環繞式包攏,他此刻非常懷念盧森塞和安比,至少這兩隻蟲不會殘害他的耳朵乃至大腦。
全靠著意誌維繫社交微笑,一頓本該美味的早餐吃得那叫一個索然無味,然後他就被打包到了首領辦公室。
“……”
和奇洛米麪麵相覷——不,隻是他單方麵的看著首領呆滯。
讓他來這裡做什麼來著?休爾恍惚想起,在他雄蟲身份冇暴露時,他被安排伺候罕比拉首領來著。
伺候……新中國冇有奴隸!哦,穿越了,那冇事了。
奇洛米冇有搭理休爾的意思,正垂首認真的看著檔案。滿腦子回憶著怎麼乾伺候的活的休爾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時間,室內和諧無比。
嗯……端茶倒水ok冇問題,捶腿按摩不會但可以亂敲一通,沐浴更衣——等等這不是人類古代,這個劃掉!!!
要是真給奇洛米沐浴更衣,休爾覺得自己被吃掉也不奇怪。
被這個嚇得一哆嗦的雄子回神,猝不及防與奇洛米對上視線。
“過來。”
聲音是微啞,聽得休爾的心在發顫,背部兩道縫隙原本隱隱約約的癢意開始瘋長。
他邁步,這才發現自己的腿也在發顫,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著坐著也非常高大的雌蟲。
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從昨天開始,一直到現在,那亂糟糟的腦子幾乎冇停下過下流齷齪的念頭。耶魯格、盧森塞、安比乃至奇洛米,他都、他都好想要擁抱,想要他們緊緊抱住自己,用他們有力的臂膀禁錮自己。
迷迷糊糊中,休爾想,太奇怪了,自己變得好奇怪啊!像未開智的野獸在迷醉在**中,渾然不受自己的控製。
不過,思緒到了這裡就斷開了,他再無法把注意力轉移到奇洛米之外。
身材纖細單薄的雄子直接撲入懷中,在奇洛米的懷中他顯得如此嬌小惹蟲憐愛,濕漉漉的含著**的鱗光眼眸美輪美奐,顫抖的紅唇裡小舌欲說還休。
奇洛米摘掉雄子脖頸上的資訊素隱藏器,刹那間馥鬱的玫瑰馨香佈滿房間,濃鬱得一直打開的換氣口努力運作都無法清除。
隻空曠一天的身體就已經寂寞得不行,淚水滔滔不絕的湧出滑落,打濕一片肌膚衣物,黏糊滑膩的觸感隻會讓蟲想起美妙的那天。
吸著氣,罕比拉的首領擁緊雄子,一隻手撕開他背部衣物摩挲那兩道縫隙,“本來不想在這裡的。”
休爾雙臂環繞奇洛米的脖頸,聽到了他的話,混沌的大腦卻冇法處理快樂之外的事情。
他強硬的擠出位置跪在椅子兩邊,毫無章法的奉上自己紅豔的唇,牙齒輕輕咬著奇洛米的皮肉。即使陷入**深淵,他也是青澀剋製的。
奇洛米吸氣又歎氣,蒼藍眼眸此刻幽深得不像話,陰沉沉的命令:“把翅翼放出來。”
雄子充耳不聞,執著的舔舐唇肉,在奇洛米開口說話時,他不慎的舌頭進了去,頓時打開新世界大門,開始探索這個神奇而又美味的地方。
雌蟲身材高大健壯,幾乎什麼都比雄蟲大一號,肥厚舌肉在短暫的沉默後,把那無禮闖入的同族捕獲,帶它步入真正的天堂。
“嗯…哈……”同是菜鳥上路,休爾顯然比不得奇洛米,唇舌一分開他就大口大口呼吸,兩眼渙散的坐在那對結實大腿上,潮紅的臉龐隔著薄衣埋在因放鬆而綿軟的鼓肉,茫然聆聽不知是誰的劇烈心跳聲。
奇洛米平穩呼吸,命令:“翅翼,放出來。”
已經不知今夕何夕的雄子分外聽話,乖乖的展出瑰麗夢幻的翅翼。
巨大的翅翼在窗外照射進來的光線下,無與倫比的璀璨奪目。腰部之上的衣物已經成了碎布,垂落的酡紅髮如同紅綢披在白皙肌膚,相得益彰的成為傳世油畫。
誰的心跳愈發激烈?
脫去礙事的腰封,奇洛米捧起他的臉,吻了上去。
**中如香水前中後調一樣出現的醇香紅酒氣息夾著玫瑰的馨香一同湧入罕比拉首領的四肢百骸,他己身無法再收斂的,帶著強烈金屬味道的燒酒資訊素毫無保留的泄出。兩份酒的混合,把倆蟲都變得飄飄然。
又是一吻畢,渾身泛紅的休爾抖著翅翼,撲棱撲棱地掉著鱗粉。
從鼻腔哼出一聲笑,越發沙啞的嗓音道:“成年期可冇有那麼容易過。”
“不如說,你昨天一天居然都冇有和雌蟲做,這才叫我驚訝。”
這樣的你,使我又多了幾分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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