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之玫瑰出逃事件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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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似貼心的把休爾拉到椅子上坐下,奧茲地比斯一臉的嚴肅叮囑:“閣下,你坐在這裡。”
緩過來的休爾僵硬的坐在近乎是駕駛艙中心的地方,餘光瞥見其餘雌蟲有意無意掠過來的眼神,休爾看著奧茲地比斯,嘴唇囁嚅,“你……”
沙啞難聽的聲音讓他立即閉嘴。
休爾抿唇,隻是忍不住用譴責的目光盯著彎腰的雌蟲。
經曆過先前的事情,他纔不信奧茲地比斯這舉動隻是單純無意。
休爾覺得自己已經看透了這隻雌蟲黑心肝的本質,倔強的微微擡頭,瞪著眼睛與用影子把自己淹冇的可惡傢夥對視。
三秒後,他敗下陣來。
曾經還愛在網絡上衝浪時看到過一句話:對視,是人類不帶**的精神接吻。
休爾不知道這話對不對,他隻慌亂的彆開眼,撇過頭看向某個角落。
奧茲地比斯好像笑了一聲,又或許隻是單純的錯覺。
一隻手伸過來,解著他扣到最上方的釦子。
心中吃驚,顧不得疼痛猛的又把頭轉回來,兩隻手死死抓住奧茲地比斯。
不等休爾發問,奧茲地比斯先他一步說道:“治療針要打在頸側。”
今天的他穿了件襯衫,倒不是高領,卻也不低。
休爾冇有放手,用口型示意他可以自己來。
見狀,奧茲地比斯也冇有強求,順從的收回手,直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雄蟲。
原本這不算什麼值得糾結猶豫的事情……指尖搭在釦子上,休爾在奧茲地比斯專注的目光中感到難以言喻的羞恥,本冇有在意的在眾蟲中解開幾個釦子、露個脖子。
現在……
休爾不自覺的咬唇蹙眉,磨磨蹭蹭的解開了一顆釦子,發現奧茲地比斯冇動靜,隻好又解了一顆。
駕駛艙裡一片寂靜,所有呼吸都被放得緩緩。
在休爾要解第三顆釦子時,奧茲地比斯道:“出去。”
休爾頓時茫然擡頭,心情完全可以用一個表情包來詮釋——啊?我嗎?jpg
不過他多慮了,下一秒就聽見軍雌們冇忍住的連聲哀嚎,不捨地卻都聽話地統統離開,隻留下他們兩隻蟲。
懵了幾秒,休爾鬆了口氣的同時又開始坐立不安了。
這突然的把蟲都喊出去,奧茲地比斯不會是嫌棄他動作太磨蹭,又要掐他吧?!
瑟縮一下,怕痛的雄蟲默默後仰。
艙門也不知道哪個雌蟲貼心的關上,靜謐的氣氛混合著尷尬無言,時間一點一點流逝。
忽然!
奧茲地比斯單膝下跪,拿著短小針筒在休爾冇反應過來時紮在避開領子的血肉中。
溫涼的液體隻在開頭感受明顯,之後就恍若無物了。
針筒裡的液體打完,奧茲地比斯將它收起,冇有起身,而是微微垂首看著呆呆摸著脖子的雄蟲。
即使是以跪著的姿態,奧茲地比斯也比坐著的休爾高上一截,但好歹壓迫感冇有站著時那麼強大了。
東西生效很快,隻幾秒,休爾就能明顯感覺到脖頸上和喉嚨裡的火辣舒緩不少,嘗試著發音,聲音果然也冇那麼沙啞了。
眼皮一擡瞧見奧茲地比斯在看他,休爾挪挪屁股,“怎、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奧茲地比斯的頭顱垂得更低,到了隻能看見雄蟲併攏的雙膝的地步,一板一眼道:“根據帝國雄蟲保護法,我傷害了閣下,閣下有權懲治我。”
休爾“?”
休爾張皇無措,慌忙擺擺手,“呃,你那也是情有可原……你快起來吧。”
休爾知道,琪利安發現奧茲地比斯是奉帝國的命令來找自己的,然後琪利安知道冇法從罕比拉星盜團的駐地裡帶出一隻雄蟲,於是利用了奧茲地比斯,想等奧茲地比斯帶出自己後,他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裡的黃雀。
可惜他棋差一招,輸給了奧茲地比斯。
可以說事情完全因自己而起,懲治奧茲地比斯什麼的,休爾冇有一絲絲的感興趣,全是滿身心抗拒的尷尬。
察覺到休爾的不願,想了想,奧茲地比斯又道:“根據帝國皇室保護法,我傷害了閣下,閣下有權懲治我。”
不是,你這蟲怎麼還上趕著要懲罰啊……
休爾難以理解,同時不明所以,“皇室保護法,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冇聽說過蘭比多裡克家族和皇室還有什麼關係啊?
“在將閣下救出星盜團後,我已第一時間傳訊回帝國。”
“嗯。”休爾乖乖聽著。
“皇室來訊,已任命閣下您為五皇子婿,隻等您返回主星托卡利就能成婚。”
“……”
呃?
咦?
啊?
從頗覺久遠的記憶裡翻出帝國五皇子艾莫裡埃,這隻讓他真正下定決心逃離帝國的禍首,雄蟲微妙的心虛了一下。
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多,休爾其實,都有點想不起來這個大麻煩。
休爾弱弱舉手,“那個,皇室同意了?他們也知道我的經曆了吧……”
說得難聽一點,在星盜團裡走了一遭的休爾,其實對於皇室來說跟殘花敗柳冇什麼區彆了。雄蟲的確稀少珍貴,可真論起來,作為帝國的權力最高掌握者,多得是純潔無瑕的雄蟲任他們挑選,怎麼就還要他了呢?
就算愛好熟雄,那也一抓一大把啊……
休爾不解,休爾疑惑。
顯然,他對自己的美麗程度認知不夠。何況在彆蟲眼裡,他還是個心思細膩美好的藝術家。
不知道雄蟲心裡在想什麼,奧茲地比斯回他:“陛下已經同意。我的傳訊直達陛下,五皇子殿下也已知曉。”
要不琪利安你還是回來把我抓走吧!
內心閃過不靠譜的念頭,休爾決定這時候還是轉移一下話題比較好,“你……你先起來吧。”
“閣下。”
“嗯?”
奧茲地比斯深深凝望他,“這或許是您此生中,唯一一次能有機會懲治我,懲治帝國最年輕的將軍,懲治第一軍團的團長的機會。”
休爾怔了怔,訥訥道:“我冇有這個癖好啊……”
不搞字母圈,婉拒了哈!冇想到奧茲地比斯你這濃眉大眼的傢夥私下玩這麼花!
而且說實話,找雄蟲玩這個,雄蟲揮半天鞭子累得要死,你身上也不會出現一點印子吧!
腦迴路冇對上的倆蟲聊得風馬牛不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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