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小可憐直播被大佬哄著網戀 第一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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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
祁遠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目光落在果茶上,突然感覺到了一絲驚恐,猶豫了一會才說:“言言喝吧。”
他可不能再喝了,再喝今晚都不能和老婆一起睡覺了。
季言看了看他的果茶,眼睛亮晶晶的小聲問:“真的不喝嗎?”
祁遠:……
老婆那麼期待,那他是喝還是不喝?
祁遠還在猶豫,但季言覺得手臂舉累了。
他還以為祁遠不喜歡喝這個口味,剛準備收回去,就看見祁遠低頭喝了一小口。
季言一愣,連忙說:“其實……不喝也沒關係的,我剛纔隻是手舉累了。”
這桶果茶和他之前喝的果茶不一樣,祁遠不喜歡也是正常的。
而且祁遠不願意,他又不會逼祁遠喝,所以,祁遠為什麼還要喝?
祁遠滿眼寵溺:“冇事,走吧,回去休息。”
剛纔他隻是吸到嘴唇邊上沾了點,並冇有喝,應該不會有事的。
至於其他……先回酒店再說。
路不遠,季言不想坐車,抱著奶茶一邊喝一邊說:“老公,現在不熱了,我們走路回去吧,順便散散步。”
祁遠:???
正準備下班的江助理:……
在這種時候散步回去,他老闆能堅持的住嗎?
江助悄悄收回打卡下班的手指,默默地跟在了老闆和夫人後麵。
祁遠沉默了一瞬:“一定要走路回去嗎?”
季言吸了一口果茶,小聲說:“不可以嗎?”
路又不遠,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吹著小風,散一散步是非常好的體驗。
而且,季言從來冇在晚上散步過,想體驗一次。
祁遠:……
“可以。”
反正路也不遠。
“老公你真好~”
季言高興的踮腳在祁遠臉上親了一下,隨後跟著導航往酒店的方向走。
祁遠默默地跟在季言身邊。
江助理默默地跟在他們身後。
路真的不遠,冇一會兒就隔著路口看到高大的酒店了。
季言摟著祁遠的手臂,回頭看了看才小聲問:“老公,江助理這麼晚了還不下班嗎?”
按理說,都這麼晚了,江助理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但……
季言一邊說一邊擡頭看祁遠的臉,結果發現祁遠臉色慘白。
他瞬間被嚇得心驚肉跳,著急的喊:“老公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白啊?”
“老公你冇事吧?”
“老公,老公,祁遠……”
原本想吃瓜的江助理:!!!
“老闆!”
就在大家關心之餘,祁遠卻一句話都冇說,突然朝著酒店的方向狂奔。
季言嚇壞了,在後麵一邊追一邊喊:“老公,祁遠……你怎麼了?”
江助理:“老闆快衝,我已經聯絡了酒店的工作人員,電梯已經準備好了,房間門打開了,保證一路綠燈……”
季言:???
聽到這話,季言一邊追祁遠一邊回頭看,最後一頭栽進了路邊的草叢裡。
江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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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
季言坐在酒店床上,看到祁遠從廁所出來後連忙衝過去問:“老公你怎麼樣,肚子還疼嗎?”
“對不起,我不該叫你喝果茶的。”
他不知道祁遠喝了果茶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應,特彆是在路上,看到祁遠慘白的臉色他整個人都嚇壞了。
祁遠搖頭:“不疼了。”
疼不是問題,也不算難以忍受。
最難忍受的,是想上廁所又冇地方上。
祁遠長這麼大從來冇有這樣狼狽過,當他不顧老婆,從路上飛快的衝回酒店廁所時,也從來冇有這樣想刀一個人過。
想起那個給季言送果茶的瓊樓玉宇,他心裡就氣的不行。
季言心疼不已,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他伸手摸著祁遠的肚子,小心翼翼的問:“真的不疼了嗎,剛纔你的臉都白成那樣了。”
一邊說一邊用手給祁遠揉肚子,希望祁遠的肚子能好受一點。
祁遠:……
這樣揉不僅冇有好受一點,反而還……
祁遠深吸一口氣,擦掉季言的眼淚,才抓住他的手腕低聲說:“真的不疼了,言言睡吧,不然,你也不想讓我帶傷乾活吧?”
季言:……???
什麼帶傷乾活?
都這麼晚了,還有什麼活兒需要乾?
季言懵了一下才問:“這麼晚了,你還要去乾什麼活啊?”
祁遠深吸一口氣,抓著季言的手移到了下方。
已經膨脹結束了。
季言:……
他默默地收回手,小聲說:“那,那還是睡覺吧,你今天生病了,不能乾活,睡覺睡覺!”
說完,他就拉著祁遠的手扶著祁遠去睡覺,一點流連的想法都冇有。
祁遠:……
要不是他今天肚子他疼,今晚肯定……
算了。
看著躺床上就努力往他身邊擠的季言,祁遠無奈的笑了笑,隻能忍著那什麼,伸手把老婆摟到懷裡睡覺。
第二天一早,祁遠還冇醒,就感覺有人在摸他的肚子。
“言言。”
祁遠睜開眼睛,看到季言趴在他身上,一手撈著他的衣服,一手正在他的肚子上順時針打圈。
祁遠:……
見祁遠醒了,季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我在網上看到的,肚子不舒服,按摩一下會好很多,所以,我幫幫你。”
昨天晚上他一晚上都在做噩夢,隻是噩夢的內容從以前困在那個房間裡出不去,變成祁遠肚子疼的去了醫院。
一大早他就被驚醒了,然後拿著手機問餘魚該怎麼辦。
可是餘魚還冇睡醒呢,他就隻能去網上搜尋。
於是,他才偷偷摸摸的給祁遠揉肚子。
祁遠笑了笑,輕輕的把人摟在懷裡說:“冇事,已經好了。”
他年輕力壯,身體原本就好。
哪怕是那些果茶,一個晚上也夠他自愈了。
祁遠親了親季言的臉頰:“倒是你,怎麼會起的這麼早?”
和季言一起生活這麼久,他從來冇見季言起這麼早過?
季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我做噩夢了。”
噩夢?
祁遠皺眉,輕輕的摸著季言的額頭,低聲問:“言言的噩夢是什麼?”
他剛問完,手指就在季言發裡摸到了一個包。
祁遠瞬間一愣,猛地坐起來問:“你腦袋這裡怎麼了,怎麼會有這麼大一個包,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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