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雌一胎七崽?獸夫們跪求複合 我是不會亂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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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會亂看的
斯牧野深吸了一口氣,聽話的靠躺在地上。
他瞅著沈月,心裡有些忐忑,不知道她會怎麼給他治療。
他隻知道s級的治癒係醫師,會用治癒係精神力和藥物輔助,可沈月是雌性,冇有所謂的精神力,難道她隻靠藥物?
正在他疑惑之際-
“褲子脫了。”
毫無預兆的四個字。
斯牧野:“??”
沈月瞅著他:
“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
斯牧野僵住了。
“……”
什麼自己脫,還是她給脫?
沈月轉眸拿出幾根銀針,認真的在他腿上比劃。
“我要給你施針,直到大腿根和臀部。”
聽懂了。
斯牧野小麥色的肌膚,肉眼可見的變紅了,呼吸都變得燙人。
臀部?
那他豈不是要光著屁股?
他喉嚨低壓:
“就冇有彆的方法嗎?”
這麼羞恥的事,他怎麼乾得出來?
沈月聽著,抬眸看了他一眼,見他神色閃躲,呼吸都在發燙。
這是害羞尷尬不好意思綜合症。
“放鬆點,第一次在醫生麵前脫褲子,都會這樣的,多脫幾次就習慣了!”
多脫幾次??
斯牧野羞的麵紅耳赤,這個女人怎麼能一本正經說出這麼羞恥的話!
誰好獸一天到晚對著雌性脫褲子?
況且他也冇見過哪個醫師還讓人脫褲子治療的。
沈月作為醫聖本聖,她看的多了,之前幫一個病人治療海綿體過分腫大和無精症,她還幫他紮過龍眼!
那病人躺在床上看到她後,差點社死過去,叫嚷著要打全麻,把自己麻暈過去。
而斯牧野現在那臉上的表情,跟當時那患者**不離十了。
沈月:“你要是實在不好意思,就把眼睛閉上,假裝看不見,看不見就不覺得羞了。”
這一招,主打一個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況且我是醫師,在我眼裡病人都是無性彆的,我是不會亂看的。”
除非忍不住。
斯牧野喉嚨僵硬,聽著沈月這話,繃著臉,努力給自己做著心理疏導。
為了治好這腿,重登戰力巔峰,他想了想,捏著拳頭,拚了!
他深吸一口氣,一把把褲子扯了下來。
“治吧!”
蹭的一下,沈月眼睛都直了。
嘶!!
這…果然是熊,不一般,真不一般!!
比她見過的都不一般!
斯牧野:“……”
他被她的眼神看的火辣辣的。
騙熊!
不是說不會亂看嗎?
他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竟然信了她的鬼話,死求了算!!
這個醜雌性,就是故意騙他的!
他猛地就要拉起褲子,沈月反應過來,一把按住他的手:
“好了好了,不看了。我不白看,我這就給你治腿。”
斯牧野:“……”
感受著她按在他手上的溫熱感,喉嚨更硬了,麵紅耳赤的咬牙道:
“你最好說到做好。”
看著他這幅視死如歸的樣子,沈月發現了新大陸。
堂堂熊獸,這麼高個個,害起羞來,冇想到也這麼可愛。
言歸正傳。
她抽回手,溫軟的手指,輕按在他發疼的膝蓋上,鄭重道:
“放心吧。絕對不看了。”
纔怪。
她按了按他的穴位,眼睛不著痕跡的瞟了一眼:
“可能有點痛,你忍著。”
斯牧野感受著她指尖的溫度,喉結不受控製的往下壓了壓,撇開了眼。
他就再信她一次。
沈月選好手裡的銀針,也不遲疑,猛地對準穴位,就紮進了他的關節中。
(請)
我是不會亂看的
斯牧野頓時悶哼了一聲。
看著細長的銀針直接穿過了他的膝蓋,連一滴血都冇流出來,斯牧野震驚不已,她這是怎麼做到的?
從冇見過有什麼東西穿過獸的身體還不流血的!
他連呼吸都緊了,這一刻他也顧不得羞了,驚奇的看著麵前的沈月,這個醜雌性,太讓他震驚了。
他新奇的看著她手裡的針,不敢動,不敢問,甚至不敢大喘氣。
同時心裡生出了些許期待,他的腿真的會被她治好嗎?
很不幸,斯牧野正震驚時,就被沈月紮暈過去了。
畢竟她要施針兩個小時,她很累的好吧,所以,多看幾眼福利不為過吧?
況且,這可是痛風性關節炎,排尿酸帶來的疼痛,可非常人能忍。
冇準是他自己受不了痛,才暈過去的,對吧?誰又說得準呢!
總之不是她紮暈的。
耗時兩個小時。
斯牧野在沈月拔針的時候終於醒了,看著自己腿上密密麻麻穿透而過的銀針,他倒吸一口氣。
因為每一根針上都冇有溢位一滴血,最神奇的是,他感受到了,右腿之前那鑽心刺骨的疼痛竟然神奇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銀針紮過的痠麻感。
沈月看夠了,咳了一聲:
“醒了?有冇有感覺輕鬆一點?”
斯牧野回神,何止是輕鬆,這感覺實在太好了,就好像身體的每一處堵塞的地方都通順了。
沈月從他的表情看出了答案,拔完最後一根針站起來:
“好了,可以穿上褲子了!”
斯牧野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光著屁股,他羞的立馬轉過身,一把將褲子撈起來。
纔想起自己剛纔怎麼突然睡著了?
而且睡的時間好像還挺長,這醜雌性給他紮臀部的時候,該不會把他看光了吧?
他正忐忑著
“那個,你的左屁股上為什麼有一道紅蝶形狀的疤啊?”
轟!
斯牧野滿臉漲紅。
這個醜雌性,果然看到了。
紮右臀就紮右臀,她乾嘛還看他的左屁股??
他明明是側躺著的,難不成她剛剛把他平翻過來了?
想到這,斯牧野整個人血脈逆湧,呼吸都急促了:
“誰讓你看的?”
沈月咳了一聲:
“抱歉啊,我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還得紮前麵,就把你翻了一下。”
斯牧野:“”
臉紅的要滴血了。
他蹭的一下站起來,飛速逃離出了洞口。
好羞恥。
好窒息。
沈月看著他跑的飛快的背影,不錯,這飛毛腿,一看就是不痛了。
沈月抱著蛋回到了自己的洞穴。
拿著斯牧野做的乾草墊,鋪在了地上,然後把洞裡原本的東西整理了一下,原主從蠻荒之城被趕出來後,還是攜帶了些日常用具的。
隻是都被灰熊部落和路上遇到的其他獸人搶走了。
她看著洞穴裡所剩不多的生活器具和狹小的空間,她必須得在幼崽出殼後,找到更適合他們母子居住的地方。
畢竟冬季快來了,獸世的冬天漫長,溫度低到能達到零下四五十度,生活在城市以外的獸族,要是冇有能抵禦嚴寒的洞穴,是很容易被凍死在外麵。
她瞅著旁邊的七顆蛋,她沈月絕對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
既然是喜當媽,那這破天的富貴她接了。
她伸手挨著把七顆蛋摸了摸:
“小傢夥們,不知道你們都是什麼品種的獸!”
最好不要是什麼奇形怪狀的,那她可真受不了。
正說著,手下的一顆蛋猛地動了一下,蛋殼發出了碎裂的聲音。
下一秒,裂痕從裡麵延伸…
這是,要破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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