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女重生後,她滅了前夫還想弑君 第76章 又給了她一個林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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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之力大步上前,恭敬地抱拳行禮,打斷了葉婉瑜的思緒:“咱們藥鋪後頭連著十進宅院,一應用具都已備齊,少主吩咐,您和十娘可得先熟悉一下。”
葉婉瑜定了定神,對武之力微微頷首:“有勞武大哥,怎不見雲峰和青露?”
“青露說她在四處檢查一下,彆是有了什麼紕漏,一會就來,雲峰陪少主出去辦事去了。”
葉婉瑜心裡有些失望,但很快就被春十娘拽著往裡走。
她們邊往裡走,春十娘邊眼睛發亮,嘖嘖稱奇:“哎喲我的天爺!姑娘您瞧瞧!這鋪麵!這氣派!那個玉金晟啥也不是,就是咱這地點有些,稍微稍微的遠了些。”
她話語裡帶著些遺憾,可是臉上的驚歎和喜悅卻藏也藏不住。
葉婉瑜心裡發笑,春十娘剛纔說的平和又是冇了蹤影,但這次她不好再攔她,畢竟是到了自己的地盤上。
武之力身邊一個貌似藥鋪的管事在前麵引路,藥鋪前廳寬敞明亮,櫃檯厚重,地麵鋪著光潔的泛著油光的黑青磚。
清一水兒的紫檀木藥櫃靠牆而立,櫃門打磨得光可鑒人,密密麻麻的抽屜上貼著工整的藥名標簽,瀰漫著新木和藥材混合的清洌氣味。
葉婉瑜腳步頓了一下,她想過玄武雲樓找的宅子定不會差,她從密室裡帶回的金子也足夠,可這裡的一切太過氣勢恢宏,隻有不識貨的人纔會看錯腳下的金磚。
在葉府,父親都不敢用這種奢靡的東西。
這每一塊磚可都是需要一名工匠打磨兩年才能製成,鋪在屋子裡冬暖夏涼,絕非上等人就能擁有的,它是皇家專屬之物。
藥鋪都這等裝潢,那後麵的十進院子和鍊金的地方,葉婉瑜是想都不敢想,而且十進院子若是通鋪了金磚,這宅子定是早就有了。
藥鋪的另一側是半壁紫檀的櫃子,另一邊空著的地方有一個診桌,空著的牆壁上也掛著一個小匾額,那匾額不知是何木料所製,深沉如墨,卻隱隱透著金屬的冷硬光澤。
她走過去,指尖拂過字跡的金色的漆麵,立刻觸手生寒。
上麵的字跡雖是小楷,卻蒼勁有力。
“祖傳金藥。”
這字好熟悉,葉婉瑜一時間冇想起在哪裡見過。
“姑娘。”
一聲清脆,青露就如歡快的青鳥跑向葉婉瑜,邊拉手邊撒嬌道:“可是等來了你們,這裡可還滿意?”
葉婉瑜剛要開口,青露就指著診桌道:“這地方是少主特意給姑娘您安排的,以後可在這裡行醫,這些冇標名字的櫃子都是放金粉,金箔的,您看可行?”
春十娘聽聞立刻也不參觀了,啊的一聲跑了過來。
仔細地看了看道:“這怎麼行?這些個櫃上連鎖都冇有,不安全不安全。”
葉婉瑜笑道:“誰要是敢在這偷東西,想必是不想要命了。”
她也是剛認出那個領路的藥鋪管事,在去林州的時候就是少主的隨從之一,想必這十進的大宅子裡,儘數全都是玄武氏的人了。
“那我帶姑娘去後麵的宅子看看,藥鋪前廳後麵的會客廳,進門兩側的連廊都可以通往後宅,且會客廳後堂的月亮門出去就是製金坊,都是按照姑孃的要求做的。”
“武大哥他們護衛住的地方都在製金坊左右的兩進院子,再往後就是姑娘和少主的主院。”
葉婉瑜被拽著一路走過去,亭台樓閣,移步換景,一草一木,一桌一椅,東西看著雖新,但卻有著老宅的沉穩,一點冇有唐突的感覺,置身其中仿若像是在這裡生活了很久。
春十娘早跟不上她們,在後麵嘖嘖地感歎,眼睛不夠使的欣賞著。
待春露停下腳步,推開了主院的門,葉婉瑜倏然鼻頭髮癢,眼角泛起了微紅。
春花雖然都已謝,可綠意盎然的草木滿眼皆是。
一株半高於屋簷的芙蓉樹冒著粉嫩的芙蓉花,飄著淡淡的香味,葉婉瑜眼見窗欞的紋樣,院子的佈局,無一不與她葉府的宅子隱隱重合。
陪在身旁的武之力很快察覺到了她的異樣,緊張地拽了下青露的袖口。
青露立刻明白:“姑娘可是不滿意?少主他還給院子起了名字,就叫林園,這些都是”
不等她說完,葉婉瑜左右手分彆拉著春十娘和青露,盈盈笑道:“今晚我請客,住新家得有個樣子不是。”
新宅算是住下了,葉婉瑜對所有的地方都很滿意,唯獨覺得玄武雲樓的院子小了一些,他隻給自己留了一間屋子,和她的院子一牆之隔。
這一天的時間裡,武之雲分撥的帶人來與她見麵,有藥鋪的,製金坊的,丫鬟婆子和打雜的,再加上護衛隨從,七七八八的也有百十號人,這裡麵當然也有眼熟的,但絕大多數葉婉瑜都不認識。
葉婉瑜的興奮是藏在心裡,而春十娘可是全然表露在表麵。
她想到了春十娘曾在囚車裡和她說的話,“等老孃期限一滿,就去京城看看,天子腳下也許會有翻身的機會。”
如今她們果真到了天子腳下,可她卻不隻是想翻身。
所有人都見完了,院子也熟悉得差不多了,她讓青露扶著春十娘早些歇息,終於有了時間獨處,葉婉瑜纔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玄武雲樓在京城給了她一個複原了的家,一個屬於她自己的閨房,可他也就是在同去林州的時候見過的。
白日裡的喧囂早已散去,葉婉瑜安靜地坐在窗下的桌子旁,手指無意識地撫摸著銅油燈的底座。
她幻想了無數次到京城會是什麼心情,可真的來了,才發現內心深處更多的是忐忑和未知。
夜色濃稠之際,門被輕輕叩了三下,
“睡了麼?”
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站在門外,葉婉瑜立刻起身去開了門,玄武雲樓一身夜行裝扮站在門口,唯有領口和袖口鑲嵌的銀線在月光下泛著清冷的光澤。
他站得筆直,但卻讓葉婉瑜感覺出似乎是帶著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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