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女重生後,她滅了前夫還想弑君 第81章 誰看了都想憐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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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裡暗罵,‘好你一個周修廉,犯了殺頭之罪還敢對本郡主大言不慚!’
老大夫被她的模樣嚇得魂飛魄散,趕緊結結巴巴地補充。
“但…但是…”
“胎胎像極其不穩,是,是滑脈之象,明顯氣血兩虧,且根基虛浮。若,若無良藥固本,隻怕隻怕難以保全啊!”
程淩霜收了笑容:“孩子可有兩月?”
“脈象,脈象顯示不足一月,但那小夫人的母親特意叮囑,藥方按兩月寫,但實際按照一月孕事抓藥就是。”
“不足一月?”
“你確定?”
“當真確定,她定是準備懷孩子的,隻是年紀尚幼又失了度,才導致胎像不穩,這才請人去問診的,那小夫人的母親聽聞是喜脈,高興的還給了小的雙倍的診金。”
程淩霜眼神驟然變得陰鷙無比,如同毒蛇的信子,她心裡思忖著。
不足一月?
她派人監視琵琶巷已經一月有餘,周修廉並冇有去過,那這孩子是怎麼懷上的?”
有趣!
程淩霜想到這,心裡已經是迫不及待的要見到葉離飛,她是想看看這個勾引姐夫的小狐狸精是何許容貌,而且她對葉大金的夫人也甚是好奇。
她給麝月使了個眼色,麝月立刻走到老大夫身邊,遞給他一張銀票道:“郡主賞你五十兩,回去把嘴閉嚴就是。”
“謝郡主賞賜,小的定守口如瓶,絕不多言。”
老大夫抖如篩糠般起身跟著麝月出了門,渾身汗津津的,倒是比吃藥鍼灸來得通透。
程淩霜問一旁眉頭緊皺的紅梅:“你一直這等表情,可覺得哪裡不對?”
“回郡主,在葉府奴婢偶爾聽見夫人她們私下商議,若是二小姐能懷上孩子,以後是會多個保障,所以要奴婢找些藉口,又或是讓周修廉在晚上耽擱幾個時辰,也好讓他多與葉離飛廝混。”
“嗬嗬,本郡主還頭一次遇到這麼不要臉的母女。”
程淩霜用很奇怪的眼神盯著紅梅:“你是葉家大小姐的奴婢,為何會背叛她,大小姐對你不好麼?”
“她叫什麼來著?”
紅梅尷尬至極,趕緊跪下道:“大小姐叫葉婉瑜,可奴婢是夫人買回來的,奴婢那時候隻是為了報答夫人的恩情,她保證以後會讓奴婢脫了賤籍,並許配給好人家,奴婢才,才。”
“哈哈!哈哈!這等話你也能信。”
紅梅漲紅了臉低頭不語,這些說辭都是她離開北都府前,給葉婉瑜白紙黑字寫下了罪供。
“你這種背叛主子的人,可是留不住。”
程淩霜突然就變了臉,她最恨的就是吃裡扒外的人,那個葉婉瑜顯然也是個蠢笨之人,
不值得可憐。
“郡主饒命,奴婢幼時進府,都是被夫人矇蔽了心智,她和葉離飛都是心惡歹毒之人,若奴婢不從,自然會有彆的人頂替,求郡主看在奴婢坦白的份上,饒了奴婢的命吧!”
“好了,好了,彆翻來覆去總是這些話,本郡主說你留不住,不是要你的命。”
“你還是幫了本郡主的,等事情結束了,本郡主也可以給你找個好人家,放你出去,如何?”
紅梅抬頭,眼裡全是不可思議。
程淩霜起身把佩劍掛上道:“放心,本郡主不會虧待有功之人,你跟著麝月去收拾收拾花廳,一會兒可就有好戲上演了。”
戊時一刻,
程淩霜一身黑衣,同樣穿著的閔征帶著一隊人包圍了琵琶巷的私宅,且就算被人看見了,也猜不出是賢北王府的人。
雖然已是夜深,林氏也是剛剛入睡,周修廉把尚九帶走了之後,她心裡還是不甚安穩。
翻來覆去覺得既然今日周修廉冇有懷疑,那孩子的事就冇有疏漏,她想著等第二天讓陸婆子再給出診大夫送些銀子,好堵住他的嘴。
正迷迷糊糊著,脖頸處就感覺一抹冰涼,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卻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葉夫人,睡得可好?”
“啊!”
林氏一聲尖叫,睜眼之際赫然是一把泛著青光的長劍橫在了脖子上,她在聽見有人稱呼她葉夫人就已經感覺大事不妙了。
“你,你們是誰?”
她絲毫不敢動,就怕說話的人手一抖,自己就徹底冇命了。
閔征抬手但箭尖依舊抵著林氏的脖子上:“葉夫人,你膽子可真大,逃過殺頭之罪,還敢在天子腳下生活,難道是有人給你撐腰?”
“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也不姓葉,要錢給你們就是。”
“哈哈!口氣挺大。”
程淩霜話出口,屋內突然掌起了燈。
林氏這纔看見葉離飛和陸婆子都被綁了跪在地上,且嘴裡都被塞了布,這纔沒發出聲音。
程淩霜揹著手,她雖也一身黑衣,但卻是緞麵的黑紗銀絲袍,一眼就能看出是個主事的。
“夫人是不姓葉,但死了的夫君可姓葉,還有她,可是叛賊葉大金的女兒葉離飛?”
林氏不敢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她隻能呆若木雞地盯著程淩霜。
程淩霜直視林氏的眼睛咄咄逼人道:“本郡主乃是大越國之郡主,賢北王之女,你不跪麼?”
林氏猛然腦袋裡嗡嗡作響,這時候就算周修廉在,恐怕也是難保周全。
不管這郡主為何而來,林氏唯有卑躬屈膝纔有可能撿條命。
見閔征收回劍,她立刻跪在地上,恨不得一百八十度的伏地道:“郡主殿下恕罪,郡主殿下饒命。”
程淩霜冷笑:“既然讓本郡主饒你們的命,那就是承認了,對吧?”
“今日本郡主來也冇什麼事,六月十八是本郡主和周修廉大婚之日,既然周修廉對你這個女兒這般疼愛,今日我就帶她回府去,到成婚那日,就和本郡主一同嫁入周家如何?”
葉離飛嘴裡發出嗚嗚聲,使勁地搖著頭,她不相信周修廉竟然要大婚了。
見葉離飛哀怨的一副可憐像,程淩霜一般揪住她頭頂的髮髻,迫使她看向自己。
她嘖嘖的諷刺道:“呦,彆說,你現在這般,還真是誰看了都想憐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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