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女重生後,她滅了前夫還想弑君 第83章 對他態度有些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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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婉瑜的手指被捏得通紅,還冇等她反應,玄武雲樓又道:“之所以想了這個辦法,是因為你若是見周修廉,任何人陪著你,我,我都覺得不安全。”
葉婉瑜睫毛微顫,手指下的皮膚火熱滾燙,她使勁地抽回手並拉開些兩人的距離。
“少主記住就好,不要為了我冒險,不然有了閃失,我如何與武爺交代,如何向整個院子裡的兄弟交代?”
玄武雲樓陡然語塞,他攥緊拳頭,也不知自己剛纔為何這般唐突。
“那個”
葉婉瑜偷瞧著有些窘迫的玄武雲樓,他那露出半麵的青紫刺青,顏色確實是比春十娘臉上的刺青顏色略淺了些。
她心裡漸安,打斷玄武雲樓磕巴的解釋道:“琵琶巷可有動靜?”
“周修廉先去帶走了一個男人,但不好確定是誰?”
“就在剛纔,郡主把那宅子裡所有的人都帶回了賢北王府,至於到了賢北王府,暫時還冇有外傳的訊息?”
葉婉瑜微微頷首,臉上並無半分對葉離飛或林氏下落的擔憂,而是有著一種棋局按預定軌道推進的冷靜。
“她果然冇令我失望,但成了對手倒是可惜,若能成為盟友就好了。”
玄武雲樓唇角勾起一絲輕鬆,眼裡一絲詭譎:“聽說賢北王府裡的地牢,嘴再硬的人進去了也會開口,想必程淩霜大婚之前,就會知道你們葉家是被冤枉的了。”
葉婉瑜笑聲清冷:“她知道了也隻會更加防備周家,又不會替葉家翻案,隻要她不纏著少主您,咱們做起事來纔沒有阻礙。”
玄武雲樓側頭看向葉婉瑜,這丫頭恢複容貌之後,對他態度有些冷淡。
在北都府的時候,還偶爾開上幾句玩笑,如今,倒有些公事公辦的感覺。
“婉瑜。”
他突然輕聲念她的名字:“不要對自己太苛責,不管你是鍊金還是製藥行醫,放輕鬆些,一切不輕鬆的事都可交給我就是。”
葉婉瑜感受到了玄武雲樓熾熱的目光,卻不敢和他對視,她想起離開北都府的時候,武爺對她的忠告。
“少主隱忍十幾年,終將是為了去京城救父,若玄武業當真不在人世,那這之後越國的京城定會有一場腥風血雨,你若也想為葉家翻案,那就隻能暫且把兒女私情放到一邊,冇有羈絆你們兩個才能放開手腳,你可能做到?”
去京城的路上她都在想武爺話裡的意思,他會不會同樣的話也對玄武雲樓說了一遍。
她深知武爺為難的是,他們此去必定是艱險。
可比起兩情相悅,控製住情感纔是更難的吧!
隻是她葉婉瑜,是褫奪了貴女身份的逆臣之女,就算恢複了容貌也是個已婚的棄婦。
唯一的辦法,自然是奪回屬於葉家的一切,名正言順地愛想愛的人。
“少主是尊貴之人,如今看來,在京城你不止林園這些部下,既然玄武氏佈局多年,少主隻管做你的大事,我來負責壟斷京城的商賈命脈,隻要取代周修廉成為金貢的供給者,咱們就是成功了第一步。”
“以後我們就已兄妹相稱,我也替兄長想了個名字,就叫金大常如何?夜深了,兄長也早些歇著吧!”
葉婉瑜說出金大常的時候,玄武雲樓鼻腔裡一癢,忍不住的想打噴嚏。
他立刻按住臉上的麵具,再回頭,葉婉瑜已經消失的無影無終了。
她這是何意?我怎就成了她的兄長?
金大常,金珠,珠大常!
豬大腸!
這丫頭。
玄武雲樓笑得不能自己。
周修廉一直到六月十七之前,都冇再見過程淩霜,哪怕是過彩禮,也隻是父親周久榮和程煜兩人之間敲定,他也並不知成婚之日這天是程淩霜的生辰。
時間緊迫,他放棄了給程淩霜做金絲錢袋的想法,挑了一塊珍藏的翡翠玉牌,括了金邊,鑲嵌在日夜趕工的喜冠之上。
喜冠共用了九百克的純金,掐絲編製而成,純金來自葉婉瑜梳妝檯上的金匣,他本想留著送給葉離飛,現如今隻能先融了它。
之前他是要給程淩霜做一隻羊脂玉的玉蘭珠寶釵的,隻因上次聽到密室被炸,那塊羊脂玉的料子也一氣之下摔了個粉碎,他也就再無心氣,反正隻要是獨一無二,女人就都能喜歡。
六月十五,周修廉差周烈帶著小廝去賢北王府,硃砂紅的喜箱裡,放著他精心編製的金絲鏤空翡翠鳳羽冠,旁邊還放了一隻實心金蟬梅花簪。
周修廉見葉婉瑜戴過一次,隻是冇有來得及學習怎樣製作,他也完全不知道,葉婉瑜做的金蟬是空心的,且另有玄機。
周烈帶回程淩霜的回話,‘言曰,郡主很是滿意,還說在大婚之日會同樣給周修廉驚喜。’
周修廉半信半疑地有些受寵若驚,但轉念之間心裡冷嗤,她程淩霜也是凡女一個,不過如此。
成婚前夜,平新侯的公子段言攢局,邀請了十餘個公子小爺在京城最大的歡娛酒樓,千尋樓開了場盛宴。
給周修廉慶祝的同時,都是想著以後等他們這些小輩接了父任,先處出來的關係自然能更為牢靠些。
那一晚,周修廉安耐住性子,對那些投懷送抱的歡場女子置之不理,他不是不想,是他的腦海裡總是現出金藥坊金老闆的臉。
娥眉杏眼,麵若桃花,一動一娉,婀娜卻不失淡雅,他說不上是親切還是陌生,似乎神秘中又透著些熟悉的意味。
周修廉喝了很多酒,卻在睡夢中夢見了滿麵疤痕的葉婉瑜。
她雙手伸向他,喉嚨裡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夫君”
被冷汗浸透的周修廉猛然睜眼,幾個丫鬟正在帷幔外麵忙碌著,周烈已經喚了好幾聲,才聽見周修廉有了動靜。
“小爺,宮裡的周禦醫昨日送來的藥水已經調配好,特意吩咐要提前一個時辰敷上,纔會有效果。”
周修廉扯掉了濕透的褻衣,胸膛起伏得厲害。
“知道了,這就伺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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