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媳婦大戰惡婆婆 第 611章 小姨來了。
-“哐當”門開了。
小昭好奇抬頭看去,“哇,小姨,是小姨來了!”
三妹手裡拉著希希,那隻手還拎著一個包。
小昭瞬間變成了開心的兔子,她這一喊小娟子也從床上跳起來。
午睡的付英被姐妹兩個吵醒,傻傻的坐起身。
三妹開門探頭:“你們好呀,我來看你們啦!”
小昭高興的撲上去,撞的三妹趔趄:“小昭長這麼大了,差點給你小姨老腰撞斷。”
三妹抬頭看小娟子,平時她也會過來抱自已。
小娟子走到三妹跟前,她突然定住了,大腦裡被強製啟動了那段不堪的記憶,媽媽的哭訴,爸爸的不忠,小姨的**一瞬間交織起來,緊緊束縛了她的手腳。
小娟子看著三妹炙熱的眼神,微微一笑接過她的包喊了聲:“小姨!”
三妹點點頭,在小昭的擁抱下勉強往前走,她對付英說:“大姐,過年好!”
“過年好!”付英擠出一絲笑容。
“希希,快給大姨拜年問好!”
希希怯生生“大姨過年好!”
“還有姐姐們!”三妹挨個指著。
希希按照媽媽的要求問好。付英從兜裡掏出五十塊“給你壓歲錢,你可是第一次來我家呀!!”
“謝謝大姨!”希希很有禮貌。
付英打著哈欠,她冇睡醒有些冷:“你咋來的?通車了?”
“我先回的媽那,呆了兩天準備回去乾活呀,姐夫說孩子們想我了,正好順便過來看看。幾年冇見了!”三妹點了一根菸,
付英不悅。“你這病好了?又開始抽菸?”
“差不多了!現在抽幾根冇事!”三妹看著屋裡玩著的三個孩子。
“我聽媽說你是有對象了?現在處的咋樣?”付英比較關心她的私生活。
“就那樣!”三妹避開話題。
院裡王彬開門進來,付英臉色微變。
氣氛尷尬,屋裡小娟子敏銳的察覺到了,自從媽媽說了那些事,現在看到這種場麵都能看明白了,彷彿開了上帝視角。
幾人尷尬又彆扭。
“你接下來打算咋辦?以後結婚不了?”付英連續追問,對於付英來說三妹不結婚就是個定時炸彈,到誰那炸誰!
“我可不想結婚了,不想伺侯人!”三妹說著心裡話。
“女人總歸是迴歸家庭的好,總是這麼單著飄著容易讓壞人惦記!”付英指桑罵槐。
小娟子聽的真真的,屋外又是一陣安靜。
“再說吧!”三妹長歎一口氣,彷彿感覺後悔來付英家一般。
王彬也看不出眼色,總是有一句冇一句的跟三妹搭訕,三妹氣的牙癢癢。
吃過飯,三妹非要去逛街給兩個孩子買點東西。
“你快彆亂花錢了,街上都冇開門呢,初六纔開門呢!”付英阻攔。
“冇事,有啥買啥唄,我這好不容易來一趟總得讓孩子們開心開心。”三妹拉著小昭。
“我就不去了!”小娟子感覺現在自已身份很彆扭,她無法自處,不知道對三妹該親近還是該疏遠。
感覺媽媽時刻關注她的一舉一動。
付英皺眉瞪她:“去吧,不去你小姨還以為咋回事呢!”
小娟子被媽媽搞得精神分裂,前進不是後退也不是。
付英心裡矛盾,怕孩子們太親近三妹,又擔心小娟子抗拒太明顯到時侯出了岔子,她目前還不想弄的太難看。
小娟子無奈隻能跟著,三妹感覺小娟子很是不一樣,說不好,她自我攻略肯定是青春期了,大姑娘變的靦腆了。
三妹左手希希,右手小昭,回頭抱歉的說:“小姨隻有兩隻手,隻能牽著妹妹們了!”
小娟子微笑:“我都這麼大了不用!”
“嗯,你是變化挺大,沉穩了,小昭還是以前一樣調皮!”三妹寵溺的看著小昭。這可是她親手帶大的孩子,視如已出。
到了大街上,三妹挨個看著,給姐妹們買衣服,小昭來者不拒,小娟子總是搖頭,給啥都不要。
“你這孩子,咋不要呢?我給你買你怕啥?”三妹嗔怒。
“你賺錢不容易自已留著吧,我的衣服都夠!”小娟子無法心安理得的接受三妹的東西,彷彿是對媽媽的背叛,對自已曾經遭受折磨的褻瀆。
她唯有劃清界限才能讓自已安心。
她不想去責怪小姨,但是卻很難再肆無忌憚的親近。有些東西破碎了就再也無法彌補回來。
晚上,小昭和三妹希希三個人一個被窩,小娟子在外屋和爸媽睡一起。
湊活過了一晚,第二天,三妹要走。
付英對王彬說:“你去送送!”
王彬很是開心,張羅著。
小娟子過來:“我去送小姨!”
王彬很是詫異連忙拒絕:“這麼滑的路還是我去吧!”
“我去!”小娟子態度決絕不容反駁。
付英急忙圓場:“你爸去吧,你弄不好摔著!”
小娟子這才作罷。
送走三妹和希希,娘三個回到屋裡。
付英唉聲歎氣:“不知道告訴你是好是壞,你這麼明顯的跟你爸對著乾,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緊張死了!”
小娟子不高興:“你這人真是很彆扭,你要不就放過自已從新來過,要不就狠了心搞到底,猶猶豫豫的讓我也很難讓人!我都看出來你不高興了,你心裡肯定在嘀咕我小姨和我爸這幾天在富家坡又乾啥了吧?”
付英不讓聲,確實是,當看到三妹和王彬一起進來的時侯她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付英冇有再說什麼,比起小娟子她自慚形穢。
付英開始後悔告訴孩子們這些破事,可是如果不說自已又被逼瘋了,自已一個人承受孩子不理解到最後還是彆人好,自已壞,她不願意這樣。
想到這,付英又豁然開朗,或許有小娟子整治王彬自已還能輕鬆些。
一路上三妹冇有說話,王彬摩托騎的穩健。
到了車站,發車了,三妹希希和王彬擺手告彆。
王彬心裡悵然若失的,對於三妹他總是情不自禁的想去靠近,完全忘記了自已的家庭和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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