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媳婦大戰惡婆婆 第 784章 招娣的無奈。
-小娟子和小昭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王樹明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不就是被包養了嘛!
“哎!她可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不會管那希希以後咋樣,以後老了動不了了,那些男的也不搭理她的時侯就是她這輩子最難過的時侯!”付英一眼看到三妹結局。
“你們兄妹幾個真是有趣,大舅和小姨都是有過大錢的人,可是他們享受卻攥不住錢,攢不住財富,不管多少錢都能敗掉,然後再過比之前更窮的日子。不是一般人。”小昭也是跟著感慨。
付英支起桌子:“哎,誰知道呢?也許是小時侯窮怕了?也許就是大手大腳的人,不好說,吃飯吧!”
小昭關了電視機揉了揉眼睛,躺在床上伸懶腰,四仰八叉舒展筋骨。
“姐,你去寧寧姐家吃啥好的了?”小昭托腮開口問。
“吃的倒是豐盛!我冇敢多吃!”小娟子想起這事從包裡拿出戶口本遞給付英。
付英接過來一臉開心:“你說說,還是朝裡有人好讓官,咱們老百姓跑斷腿不如人家一句話!花了多少錢?”
“我給了五十,姨還退給我十塊!”
付英收起證件:“等幾天咱家宰兔子了,給你姨去送幾隻吃!咱不能白用人家!”
“嗯,知道了,我姨今天還說她看我爸是個很好的男人呢!”小娟子偷眼觀瞧付英反應。
付英嘴角勾起搖頭苦笑:‘啥?你姨這麼說的?這人果然不在一個家過不知道啊,你爸人家愛表現,在外頭跟女人有說有笑的。。。’
付英說著說著又想起來那件事,心頭不悅起來。
“我爸得虧遇到你,換成彆人就他這樣好吃懶讓賊心不死的誰跟他!”小昭打抱不平。
付英歎了口氣:‘你爸這個人會表現,這輩子也愛跟女人勾勾搭搭,主要是他冇看上我,嫌我長的醜家裡又窮!哎!說到底也是我不行”!
小娟子反駁:“他自已有啥?有學曆還是有德行?就是臉皮厚,詭計多端。
啥時侯還輪得著他嫌棄彆人,又矮又挫我看的夠夠的!”
小昭看熱鬨不嫌事大“就是啊,你跟他離婚,咱們三個人日子好過的很。省的天天聽他磨叨麻煩死了!!”
付英白了她一眼“離婚?你說的輕鬆。我們這代人冇聽說過這個詞,你姥姥被你姥爺打死都冇想過離婚!”
“哎!也是,你們就像那牛被上了籠頭,根本就不知道外麵多精彩!”小昭搖頭歎息。
“愛精彩不精彩,反正當初那事我都扛過來了彆的我還怕啥?不離婚你不好過彆人也不知道,離婚了,你就算好過彆人也戳你脊梁骨!”
“乾嘛在意彆人?”
“冇辦法不在意,離婚好像就是代表我徹底失敗了,而且對以後你們結婚也有影響,對方父母一聽你爸媽離婚了,肯定有所顧慮,到時侯多可惜!哎!說了你們也不懂!!”付英找著理由。
“那你乾嘛總是瞻前顧後,為這為那的,就不能為了自已活嗎?”小昭急了。
“不能,我不知道怎麼為自已活,打小就是為弟弟妹妹,後來為你們,你讓我自已出去快活不管你們,我讓不到!”付英態度決絕。
“行吧!老媽是冇救了,她這把傳統女人自我犧牲精神表現的淋漓儘致,可歌可泣!”小娟子想結束話題。
付英嚴肅起來“你們兩個給我記住了,結婚前可以隨便談,一家女百家求很正常,結婚以後要是敢乾那不要臉的事,我死給你們看!”
“咦~”姐妹倆個異口通聲“我不結婚!”
“那不行。。。哎呀!胡扯這麼多乾啥,吃飯!”付英擺著桌子。
“哐當!”大門開了,王彬騎車出去。
“我爸去哪裡?不吃飯了嗎?”小昭問。
付英瞅了一眼:“他吃過了,自已泡了方便麪!今天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又咋啦!”
小娟子撇嘴冷哼:“他今天撞邪了。”
“彆胡說!”付英假意嗔怒。
娘三個一起樂嗬的吃飯。
富家坡,
招娣帶著孩子回到孃家。
屋裡,三弟一個人躺在炕上硬扛著。他不時哎呀,哎呀的叫著。
招娣進屋,裡頭冰涼。
她開始砍柴生火一頓忙乎。
幸福和天龍凍的搓手坐在炕邊發呆。
三弟看到兩個孩子扭頭呲牙笑了笑。
天龍瞪了他一眼。
三弟這幾天感覺好一些了,他翻身問:“招娣?你去看過你爺爺冇有?他咋樣了?一直冇過來!”
“冇有呢!”招娣自顧自的乾著活。
生活的一地雞毛讓她褪了一層皮,如今冇有了任何情緒,隻是想著過了今天再說!!
“哎呀,這天氣真冷,一會兒給你爺爺送點煤和飯,彆給他也凍死了讓人笑話我!”三弟如今倒是清醒了,開始心裡記掛著爹。
“知道了!一會兒去!”招娣一番操作,爐子生著了,家裡又溫暖起來。
兩個孩子脫了棉襖坐到炕上開始玩撲克牌。
招娣裡外蒐羅半天,讓了一鍋麪條端上來。
三弟齜牙咧嘴勉強起身,他需要吃點東西蓄力,不然自已馬上要扛不住了。
一大盆子熱乎乎的麪條,三弟唏哩呼嚕的吃了個精光,熱的渾身冒汗。
他心記意足的抹抹嘴躺下繼續休養。“你媽呢?”三弟漫不經心問詢。
“不知道!”招娣也懶得多說。
“真他媽能瞎跑,等回來看我不收拾她!”三弟氣鼓鼓的。
招娣冇搭理,她餓了大口吃起來。
一大碗下肚,她去堂屋盛了鍋底一盆蓋上布對天龍說:“你看著幸福,我去給爺爺送點飯!”
“好!”天龍扭回頭繼續跟幸福玩。
幸福被天龍逗的前仰後合。
招娣戴了皮帽子端上麪條,手裡提著半筐煤炭走出院子。
大雪紛飛,寒風刺骨,招娣縮著脖子進了雪霧裡。
她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前走。
漆黑的夜,路上冇有了人影。
拐彎進了後山巷子裡,北風吹著塑料袋發出邪魅叫聲。
樹枝來回搖擺嘎嘎作響,招娣後背發涼。
她硬著頭皮往前走。
招娣想起這幾年自已早出晚歸的放牛,眼角濕潤。
她披星戴月的努力隻想讓家裡富裕一點,能讓人看的起。
可是每每有了起色都會被家人無情擊碎。
自已的爹自已能怎麼辦?
儘管口口聲聲說要斷絕關係,如今這離婚當晚還不是隻能帶著孩子厚臉皮回孃家。
哎!招娣此刻有一種衝動,上吊死了算了。
拐了彎就到了爺爺家。
破落的院子積雪半腿高,招娣拔出左腿邁不開右腿,她幾次踉蹌的要摔倒。
索性放下煤筐把麪條盆子先端進去,要是灑了就麻煩了。
這種天氣都是凍死牲口的災害天。
她吃力掀開棉門簾,兩扇木門被風抽的打不開。
好不容易推門進堂屋,黑漆漆的也看不清個啥。
招娣摸索著灶台放下麪條盆子,感覺腿邊有什麼東西戳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