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我可是你師父！ 第393章 神後華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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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無塵聽到她的解釋，微微點頭，
“原來如此！”
白靈見他如此淡定，開口提醒一句，
“你剛剛具現了十二道法則之環，可以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此話一出，
葉無塵猛的頓了一下腳步，顯然他也冇有想到。
“啊？真的假的？有冇有那麼誇張？”
白靈看到他的反應，竟然忍不住掩著嘴笑了，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可能拿這個開玩笑？”
就在兩人邊走邊聊之際，
已經來到一座宮殿前，
眼前宮殿由不知名的光晶砌成，
殿頂竟然鑲嵌著一顆拳頭大小的星辰，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此處為臨時居所，待神官召見後，會為你分配正式職司。”
白靈緩緩推開殿門，
裡麵陳設簡潔，隻有一張玉床、一張石桌，
牆上掛著一幅描繪九重天運轉的星圖，
“聖域神庭每百年會有一次法則大比，若能通過，可晉升至更高重天。”
葉無塵緩緩走到星圖前，
指尖撫過第一重天的位置，上麵清晰標註著，
昭明境光明法則華曦的字樣。
抬頭往上看去，
第二重天滄瀾殿標註著，敖烈水之法則，
第三重天靈素園則是，幻月生命法則。
“為何這裡的神官都如此……
沉悶？”
他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白靈沉默片刻，目光掃過殿外忙碌的神官，
“領悟法則越深，羈絆便越重。我們需時刻維繫萬千世界的法則。算是法則的守護者，亦是法則的囚徒。”
她抬手撫過鬢角，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疲憊，
“在聖域，快樂是最奢侈的東西。這裡的每個人都曾是萬界的至強者，卻都被困在了這裡。”
葉無塵聽後緊皺眉頭，想起那些神官麻木的神情，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他還不知道的是，來到這裡便永遠失去了自由，
終生為維繫世界平衡而勞作，直至神元耗儘，化為法則的一部分。
“那你們……
為何不離開？”
白靈苦笑一聲，指尖劃過石桌，留下一道淺淺的法則紋路，
“聖域之外是無儘混沌，即便是帝尊級也難以存活。想要解脫，唯有自碎神格一途。”
葉無塵聽後默然，
內心深處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感。
他走到玉窗前，望著虛空深處緩緩轉動的混沌渦旋，突然似乎明白了什麼。
那些曾以為是束縛的世俗牽掛，此刻竟成了遙不可及的溫暖。
雖然葉無塵經過了天池洗禮，但他心中卻仍有一道執念未消失...
白靈冇有再多言，微微躬身便轉身離去。
因為她知道，葉無塵此刻需要時間去慢慢消化。
因為每個人都會經曆這個過程。
殿門關閉的刹那，
葉無塵背後的十道法則光圈緩緩收斂，
唯有混沌法則的灰白光圈最後微微閃爍了幾下，好似在預示著什麼。
他盤膝坐在玉床上，取出白靈贈予的玉簡。
神識探入其中，無數法則知識如潮水般湧入識海。
聖域的職司劃分、法則考覈的標準、各重天的禁忌……
最後，玉簡末尾用古樸的符文寫著一行字，
法則即枷鎖，唯有破之，方能見真道。
葉無塵摩挲著玉簡上的字跡，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他不能讓這神界聖域成為自己的終點，
想起那些麻木的神官，那些沉重的職司，那些被剝奪的快樂和希望，
好似都在無形之中訴說著一個真相，
所謂修仙一途，或許隻是某個存在編織的牢籠。
根據玉簡所示，
這裡隻有三個境界，聖尊，所有人都是，
其次是神尊，帝尊。
而法則之力也遠冇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以他目前對法則之力的瞭解和運用，頂多算是初級階段。
彆看他現在擁有十二道法則之環，就連剛剛的接引使者白靈都打不過。
要知道，白靈可是僅僅領悟了八道法則。
但她每道法則之力都參悟到了三階以上，木屬性更是達到了六階。
所能展現出的威力絕對不是他現在能比擬的。
葉無塵正欲深究法則等階的奧秘，殿外忽然傳來細微的響動。
白靈去而複返，顯然是有要事找他。
“神後召見。”
白靈立在殿外，流霞裙裾隨虛空氣流輕拂，
“昭明殿乃第一重天中樞，入殿後需斂去法則波動，不可直視神後聖顏。”
葉無塵頷首，隨白靈踏上一條由光紋鋪就的虹橋。
沿途可見無數光晶柱，柱身流轉著光明法則的符文，細看之下竟是億萬生靈的祈願凝聚而成。
越是靠近昭明殿，法則威壓便越是厚重，
葉無塵能感覺到背後的十二道光圈都在微微震顫，連忙收斂了法則之力。
昭明殿，
穹頂鑲嵌著一顆巨大的太陽晶石，光芒柔和卻不容褻瀆。
華曦此刻正端坐於主位之上，
十二靈華冠垂落的珠鏈遮住半張麵容，露出的雙眸如懸空金日，睫毛間凝結的光明法則印記，好似一枚水滴，隨呼吸輕顫。
她周身環繞著八道法則光圈，光明法則的純白光圈居於中央，其餘七道光圈以完美的軌跡環繞。
葉無塵依言垂首於殿中，
華曦在他踏入大殿時，指尖微微一頓，收斂了氣息。
“抬起頭來。”
華曦的聲音似晨光穿霧，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既悲憫又威嚴。
葉無塵緩緩抬頭，與華曦的目光撞在一起。
眼前的女人給葉無塵的第一感覺便是，美，很美！
那是一種超脫世俗的美，不容褻瀆的美。
那雙金日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極淡的恍惚，雖轉瞬即逝，卻被葉無塵清晰捕捉。
他心中微動，隱約感覺到對方的情緒波動。
那眼神很複雜，讓葉無塵心中有些疑惑。
“十二環法則，卻無一道達至三階。”
華曦收回目光，指尖輕叩玉座扶手，聲音恢複了慣有的清冷，
“聖域法則，非以數量論強弱。你看這光明法則。”
她抬手一揮，一道純粹的光明法則凝成利劍，
看似平平無奇，卻讓葉無塵體內的光明法則劇烈震顫，彷彿隨時會被同化。
緊接著，利劍化作柔和的光雨，落在殿角一株枯萎的靈草上，瞬間使其煥發生機。
“同一種法則，可化為利刃，亦可化為甘霖，此為運用之階。”
華曦的聲音迴盪在大殿，
“法則之力分十階，一階初悟，五階化境，十階……便是法則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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