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撿了個男朋友 第56章 憑你喜歡我 你叫聲哥,我就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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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你喜歡我
你叫聲哥,我就讓你。
閻開的手掌在藥以康腰側不停摩挲,
撩撥得藥以康忍不住扭來扭曲地躲閃。
“這裡是公司!”他嗔了一句,警告意味非常明顯。
閻開不為所動,甚至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都無。他把藥以康推到桌邊,
逼得他被迫坐在桌上。
“喂!我和你說話呢,你聽……唔……唔……”
閻開傾身堵住麵前還在喋喋不休的嘴,侵略性十足地開始輸出他的穀欠念。
藥以康被來勢洶洶的吻親得有點迷糊,
剛冒頭的怒氣轉瞬間不知道被擠去了哪裡,隻顧得上慌亂迴應這個激烈的吻。
順利炭蛇而褥的閻開得到了無聲的嘉獎,
愈發集不可奈地想要next
level。
在閻開的幫助下,
藥以康劈叉超過了90度。
兩人又是一番隻可意會的交涉。
冇想到隻是隔著外酷的口口,
藥以康都民趕地亶頁陡。看來這是一個昨晚忽視掉的新大陸,
閻開默默記下這一重大實踐報告。
“我們先回家吧。”藥以康氣息不穩,
急促地開口。
閻開手上動作不停,溫柔地吻他下巴:“你今天不是要加班嗎?”
藥以康定定地和閻開對視,
不知道在想什麼。
相互沉默一陣,“回去吧,
我就是逗逗你”幾個字正要出口,閻開的脖子被猛然勾住,
雙唇被動地承受起新一輪的挑戰。
像是怕他逃跑,
藥以康還擡腳釦住了他的腿彎。二人徹底緊密相挨,誰也冇比誰好多少。
藥以康用這樣傷敵一千,
也自損一千的拙劣手段扳回一局,準備見好就收地放開閻開。
閻開哪裡同意,
手下微微用力,一把禁錮住了想要全身而退的藥以康。
藥以康:!
小打小鬨可以,想上房揭瓦是萬萬不行的!
他可比精/蟲上腦,正處在“變異”邊緣的閻開理智得多,
還冇忘記他們在公司,隨時可能被過來的人發現。
“你不準胡來啊!”藥以康惡狠狠地道。
閻開冇有說話,隻垂頭看著他鼓包的帳篷。才幾句話的功夫,藥以康已經看不出什麼異樣了。
恢複如常的藥以康幸災樂禍地調侃他:“你的是敏/感雞嗎?”
“是一靠近你就會敏感的雞。”閻開戰術停頓,“吧。”
見藥以康被自己的黃/腔噎住,閻開得逞地勾了勾唇角:“其實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有多早?”藥以康似笑非笑地挑眉,等著拆他的台。
閻開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吧。”
“什麼!你在前老闆辦公室裡還想這些!”
閻開微愣,這才意識到他們認識對方的第一次的確不一樣:“不是在辦公室,是機場。”
這下輪到了藥以康發愣,他迷茫許久:“機場?我什麼時候在機場見過你?”
“我見過你就行了。”閻開狡黠一笑,轉身坐在轉椅上,“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
“提醒你什麼?”藥以康也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
閻開湊近他,意有所指地壓低聲音:“在辦公室也不錯。”
“你趁早給我打消這個念頭!”
藥以康心虛地張望一眼門口,音量也是驟降:“我和君華在一個辦公室,你彆想害我!”
“君華君華,真親熱。”閻開酸溜溜地撇嘴,“以後你換個稱呼叫他。”
“彆犯病啊。”
“不過沒關係,我的辦公室隻有我一個人。”閻開又得意上了,搗鼓著桌上的直播設備。
助理辦公室自從閻開來了之後,也冇再招過彆的助理,所以辦公室一直是他一人獨享。
閻開原本不樂意每天上班要和藥以康一牆之隔,現在卻是很滿意老闆的英明決策。
藥以康也想到了這點,有些憤憤:“我一個大老闆還要和人共用辦公室,你一個小助理天天倒是享受,憑什麼!”
閻開厚臉皮地衝他笑:“憑你喜歡我。”
藥以康也樂了:“你要不要臉啊!”
“可要可不要。”閻開搖頭晃腦。
“怎麼個可法?”藥以康撐著腦袋愜意地等聽解釋。
“選項裡有你的時候就不要,其餘時候還是要的。”
藥以康笑得後仰,也不和他多扯:“你明天搬來我們辦公室吧。”
這樣閻開就
冇有特權了,藥以康心裡的算盤撥得叮噹響。
“堅決服從領導安排!”閻開開心地在藥以康臉上親了一口。
藥以康眨眨眼,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掉進了坑裡:“嘿!剛好稱你的心意是吧!你還真是怎麼都不虧。”
閻開瞬間委屈:“怎麼不虧,我的辦公室py就這麼犧牲了。”
“滾蛋!”藥以康笑罵著踹上一腳,“我根本冇同意。”
不過閻開也並非真的失望,魚和熊掌得到哪一個他都是滿意的,就是這麼隨遇而安,知足常樂。
他順手剝起桌上當樣品展示的龍眼乾:“今天的直播反饋你看了嗎?”
“看了。”藥以康張嘴接受投喂:“比我想象中好,至少有人買,雖然不多。”
“得想個辦法。”閻開一臉愁色地剝第二顆,“這樣下去又全滯銷了。”
“明天再想吧。”藥以康按著太陽xue,“我想下班了。”
閻開看得心疼,藥以康幾乎從冇抱怨過工作辛苦,像這樣表現出疲態也是極為少有的。
他挪過去幫忙捏肩:“是陶藝項目不順利嗎?”
“要延期。”藥以康打了個哈欠,“我今天一天都在協調排檔期的事情,說了好多話。”
“抱抱。”
閻開張開雙臂,藥以康笑著抱住他。
“今晚回去我們早點睡吧。”閻開一下下地輕拍著藥以康的後背,“昨晚你也熬夜了。”
“怪誰啊?”藥以康輕飄飄地責備,感覺下一秒就要睡著了。
“怪我怪我。”閻開光速認錯。
藥以康忽然掙脫了他的懷抱:“回家吧,再舒服下去我就不想動了。”
“好。”
回去的路上閻開開車,藥以康靠在副駕上打盹,一直到車停進地下停車場才醒。儘管很困,但他還是堅持要洗過澡再睡覺。
閻開在藥以康洗澡的時間裡,準備好了他們明天的早午兩餐,等人從浴室出來,剛好輪到他洗。
結果當他頂著濕漉漉的頭髮回到臥室時,瞧見本該睡覺的人正抱著一杯見底的冰飲倚在床頭神采奕奕地劃拉手機螢幕。
“不是說要早點睡?”
“洗澡洗精神了。”藥以康挑挑揀揀杯子裡的冰塊放嘴裡。
“你塗藥膏了嗎?”閻開擦著頭髮走過來。
“不用,早好了。”藥以康把冰塊嚼得咯咯響,“冇有不舒服。”
閻開盯著他一鼓一鼓的腮幫:“我也想吃。”
“等著,我給你找一個。”藥以康拿過杯子,低頭挑選。
閻開卻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藥以康的嘴唇很涼,口腔更涼,唇齒間還殘留著飲料的甜。
閻開貪/婪地索取,碎冰在他們來回的拉扯中加快速度融化。
“唔……唔……”藥以康喉間嗚咽。
化了的冰水從他們唇縫間溢位,順著藥以康的嘴角緩緩流下。
閻開連這一絲一毫都不願浪費,順著水漬的痕跡追逐吸吮。
藥以康的喉結快速滾動,在閻開舌尖觸碰上來的那一瞬更是驟然一緊。
“彆!在這裡留印子……”
他抓著閻開的肩頭啞聲央求,再多的話卻是說不出口了。
閻開聽話地隻輕輕用嘴唇磨了磨,什麼也冇留下。
他心緒起伏地看著藥以康的眼睛:“我以前不喜歡嚼冰塊兒,覺得冇什麼味道。”
藥以康專注地同他對視,眼裡染上笑意。閻開也彎起唇角,低頭繼續吻他。
安靜的房間裡隻能聽見接吻的聲音和兩道越來越重的呼吸聲,好半晌才暫停。
閻開拇指輕按著藥以康被蹂躪到發紅的下唇:“現在我喜歡上了。”
“我現在不困了。”
藥以康把閻開推倒在床,趁勢壓上去,打算補全他們在公司未竟的事業。
不料閻開猛地翻身,瞬間拿回主導權。
他的饑渴程度讓藥以康心驚,活像個過去22年都冇開過葷的餓狼。
“真的消腫了?”
閻開拿出一個小盒子:“今天不會了。”
“你什麼時候買的?!”
閻開咬開包裝:“你洗澡的時候。”
“這不對啊!你怎麼又在上麵?!”藥以康回神。
閻開挑眉,不著痕跡地戴上:“你想在上麵?也行啊。”
一個翻滾後。
藥以康看著抵在口口處的口口:“……這有什麼區彆?”
閻開握著他的腰:“有啊,這樣你會更快樂。”
“不要!”
藥以康發怵地吞嚥口水,身體奮力掙紮。這樣坐下去,怕是能直介麵口他的胃。他不想口在床上,那樣寫口因的時候也太丟人了。
“我們循序漸進一點好不好?”他嘗試和閻開打商量。
看見藥以康這副又驚又怕的模樣,閻開登時起了捉弄的心思。
“康哥……”他拖長尾音。
“嗯?”藥以康腿軟地往下滑。
閻開的手也不老實:“你叫我聲哥吧,你叫聲哥,我就讓你。”
儘管閻開現在躺在下麵,但一點冇有身為下位者的自覺,依舊氣勢淩人。
“做夢!”
“啊!”
藥以康拒絕完的下一瞬就被重新壓倒在床上……
……
被雙手緊抓著的枕頭猶如溺水之人怎麼夠都夠不著的浮木,隻能看著它越飄越遠。
藥以康乾脆擡手捂臉,不知道是想遮住他這番忘我的模樣,還是想抑製住馬上脫口而出的口申口今。
這樣雲力情勾人的藥以康簡直難得一見,閻開怎會放過。他要好好欣賞,近距離地欣賞。
感受到灼/熱急促的呼吸拂過側臉,藥以康緩緩睜開眼。
半闔的桃花眼氤氳著霧氣,眼波流轉間難掩深情與溫柔,像是盛著能容納萬物的星辰大海般深邃迷人。
閻開呼吸一滯。
如同戛然而止高懸於最頂端的跳樓機,令藥以康四肢百骸都墜著無處著落的恓惶。
他擡手勾住閻開的脖子,把他從放空的思緒中拉回來。
閻開:!
但這還隻是漫漫長夜的開始,接下來還有數不清多少個挑戰在等待迎接他們。
……
這一晚對於藥以康來說,過得格外漫長,可對於閻開來說,卻彷彿隻眨了幾次眼,天就亮了。他幾乎一夜冇睡,看著窗外的天色由暗轉亮,太陽從無到有。
通宵了一晚上,他依然精神抖擻,興致勃勃地看著熟睡中的藥以康,再時不時地傻樂一下。
閻開曾經以為自己是個性/冷淡,因為他的穀欠望很少會不受控製地冒頭。他想,他可能是屬於柏拉圖式的。
但是他錯了,隻是冇遇見那個對的人而已。
一旦對上藥以康,所有沉睡的感官被喚醒,他被自動劃分到亞裡士多德一派,冷淡不了一點。
“幾點了?”藥以康剛醒,啞著嗓子問。
“還可以再睡一會兒。”
果然,聽見閻開這麼說,藥以康整個人又放鬆地靠回他身上,開始享受這跟白撿來一樣的睡眠時間。
不過剛躺下還冇兩分鐘,手機就催命似的響起來。他扯過被子矇住頭,掩耳盜鈴地想要逃避。
“華哥打來的,應該有事。”閻開遞過手機,“要接嗎?”
“什麼事不能等到了公司再說嗎?”藥以康不情不願地接起電話,“喂……”
“靠,看來是真的了。”區君華聽見藥以康沙啞的聲音,情緒激動。
藥以康皺眉:“什麼真的假的?”
區君華有些難以啟齒:“公司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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