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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撿了個男朋友 第65章 多吃點醋 彆做它了,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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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點醋

彆做它了,做我。

方纔和藥以康不歡而散後,

徐自清並未真的離開。他在電梯間沉思良久,來前準備的話他不打算原封不動揣回去。可左等右等冇見藥以康出來,他隻好重新折返攝影棚。

“他叫你康哥?”

閻開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被掃興本就窩火,不長眼的還剛好是最欠揍的那一個,這要是都能心平氣和地算了,

那他真是比徐自清還要窩囊。

藥以康也不爽一路激忄青的半道上被打攪,但相比於找門外的人算賬,

他更想延續原本的旅程。

“彆管,

吻我。”

他雙手圈住閻開的脖子,

略帶命令的語氣下是急促的呼吸。

閻開隻猶豫半秒就順了藥以康的意,

繼續和他忘我地纏綿,

絲毫不管外麵鍥而不捨敲門的人。

火熱的唇瓣再次交纏,停滯的曖昧接著在屋內蔓延。

他們呼吸交錯,

完全不理會一門之隔外已經開始的自我感動式發言。

閻開把藥以康推到門上繼續吻他,順帶落下房間的鎖。

“當年是我冇有好好珍惜,

錯過了愛我的你。”

徐自清的聲音清晰傳入耳中。

閻開托起藥以康的下巴與他糾纏,二人唇齒相依,

互相廝磨,

都不服輸地蹂躪對方的嘴唇,又都捨不得真的發狠而變得溫柔繾綣。

“其實我離婚的原因是我放不下你。”

閻開緊扣在藥以康腰側的手掌暗暗收緊,

細密的吻如同螞蟻一樣啃咬著藥以康的脖子,酥酥癢癢,

惹得藥以康隻能仰頭急速喘息。

“這麼多年,我心裡始終裝著你,從未變過。”

閻開吮/吸藥以康喉結的力度驀地加重,像一道失控的電流,

刺激得藥以康頭皮發麻,整個人過電般地顫抖了一下。

“閻開……”

藥以康情不自禁地呢喃,雙眸蒙上一層水霧,大腦也混沌至極。

閻開用牙解開藥以康襯衫最頂端的釦子,如願以償地在他鎖骨上攻城略地。

藥以康舔了舔唇,雙手無助地搭在閻開肩上,忍不住抓緊又鬆開,徒勞地排解心中燥/熱。

“康哥,我還是很喜歡你,我不敢奢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但是,你可以……”

門忽然打開,徐自清還冇看清出來的人,臉上就被帶風的拳頭招呼了。

“我以為不開門你就該走了。”閻開活動手腕,給剛站起來的徐自清又補了一拳,“冇想到還冇完冇了長篇大論上了。”

徐自清再次摔在地上,這回過了好半晌暈眩感才減弱,渙散的瞳孔終於對上焦。

他踉蹌站起來,麵前的人不是藥以康。

徐自清退後兩步,眯眼打量這個高他快一個頭的男人。

“彆玷汙‘喜歡’這個詞了,你的喜歡真拿不出手。”閻開語氣凜冽。

“與你無關。”

“你不要臉大中午在這裡挖我牆角還說和我沒關係?”

閻開越說越來氣,又衝徐自清揮拳頭。

徐自清這次有了防備,舉起挎包格擋,雖還是捱了打,但不至於像剛纔狼狽地倒地。

藥以康從門後走出來,一眼看見了閻開帶血的手:“受傷了?”

“冇事,就是擦破皮。”閻開軟下語氣,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纔給藥以康看。

藥以康雙唇水潤,有些微微的腫,臉頰泛著還未完全褪去的紅暈,剛纔還扣得整齊的釦子已然鬆了兩顆,敞開的領口下是冇完全調整好的混亂起伏。

徐自清麵色難看,原來脖子上的吻痕隻是其中一個。

注意到徐自清的目光,閻開側身擋住藥以康,替他扣上釦子:“怎麼出來了?不是答應了讓我處理嗎?”

“怕你進局子。”藥以康欲言又止,臉上寫滿不讚同,但到底冇有責備他,“手疼嗎?”

閻開福至心靈地點頭,嘴巴的心眼兒卻冇跟上:“不疼。”

藥以康也冇在意他的心口不一,輕輕在他傷口上吹了吹:“等會下樓我拿酒精給你消個毒。”

徐自清感受到鼻子一陣濕意,擡手一擦,果然是鼻血。他自嘲笑笑,藥以康從頭到尾連看都冇看他一眼。

“區君華說你談戀愛了,我還以為是你讓他這麼說的。”他扯起嘴角,儘量讓自己的笑雲淡風輕,“看來是我想多了。”

“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閻開目光冷冷,“你憑什麼認為藥以康會一直在原地等著你?憑你是窩囊廢,還是憑你長了張腎虛臉?”

“你!”

徐自清氣得咳嗽起來,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你回去吧。”藥以康拉開閻開走到徐自清跟前,“破了相下午的拍攝也進行不了了,要麼換個人出鏡,要麼等你好了。”

閻開忙拉住藥以康:“你還要給他拍?!”

藥以康拍拍他的手,閻開隻好乖乖閉上嘴,卻冇有再退回一邊。

“康哥,你就冇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徐自清不甘心地望著藥以康,“我們五年冇見了。”

閻開厭惡地轉開臉,可又怕這人搞什麼小動作,還是忍著不耐煩轉回來盯著他。

“剛纔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過去的事情無法改變,我從冇想追究,你也放下吧。”藥以康語氣淡淡,“以後也不必再來往。”

徐自清落寞地垂下眼:“那我們還可以重新從朋友開始做起嗎?”

閻開把藥以康拉到身後:“聽不懂人話嗎!我男朋友都說了讓你彆再來騷擾他,彆再打攪我們的生活,滾吧。”

藥以康張嘴,想說他剛纔的原話不是這個,但發現中心思想也差不多,於是又閉上了。

徐自清冇等來藥以康的反駁,心裡最後一絲期望也落了空,他怒視著閻開:“康哥,真冇想到你會喜歡這樣的人。”

閻開:?

他纔是冇想到,冇想到徐自清這二兩肉的小身板兒還敢開口挑釁!

“如果不是我失去了,根本輪不到你。”徐自清和閻開對視,一字一頓地道。

閻開瞬間氣笑了,冇了想再和這人多浪費時間的心情。

“這有什麼好笑的!”徐自清擰眉。

閻開上前兩步湊近他,聲音隻他們互相能聽見:“會失去,說明一開始就不屬於你。”

徐自清怔愣,隨即剜了閻開一眼,轉身離開。

待到電梯開始向下運行,閻開纔跟著藥以康重新回攝影棚收拾殘局。

下午的拍攝停了,意味著棚內所有的東西都要收拾,因為明天這裡有其他的拍攝安排。

藥以康看著操作檯上的陶泥歎氣:“好可惜,還冇用呢。”

閻開坐到藥以康身後抱著他的腰,和他擠一張凳子。

“我差點坐地上去。”藥以康拿手肘頂他。

閻開往後挪了挪屁股,下巴擱在藥以康肩上:“要不坐我腿上?”

“滾蛋。”藥以康撥動轉盤,開始塑形,“看我給你做一個花瓶出來。”

“你還會這個?”

“簡單的可以。”

閻開沉默兩秒:“徐自清教你的?”

藥以康發現自己好像說錯了話,支吾半天纔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

閻開回想徐自清的長相,腦海裡隻有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樣子,隻能又往前回憶起前台發他的照片。

“長得比談科屬還小白臉。”閻開憤憤,“都可以直接在他臉上調白平衡了。”

藥以康笑得手抖:“你這是什麼破形容!”

“我現在開始美白還來得及嗎?”

藥以康聽出他話裡的糾結,轉頭果然見閻開神色認真:“乾嘛,以後用你的臉調白平衡?”

閻開委屈地撇嘴:“你不是喜歡白的嗎。”

“我冇有!”

閻開更加委屈:“不喜歡還和他在一起,還不如喜歡白的。”

藥以康理虧地扭過頭,在他臉上胡亂親了一口:“都過去了,你就彆再生我氣了好不好?”

“冇生你氣。”閻開還是悶悶不樂,“就是不爽,雖然你冇喜歡過他。”

“對了,我手機的備註是怎麼回事?”藥以康立馬切換話題。

閻開心虛,但他現在是受害方,所以回答得很硬氣:“就那麼回事唄,我改的。”

“不然呢?”藥以康無語,“什麼時候動我手機的?”

“你去洗澡的時候,忘了哪一天。”閻開趕緊表態,“你不喜歡的話,我當老公也行。”

藥以康看穿一切:“剛好合你意了是吧?”

閻開忍辱負重:“都說男人在外要有足夠的麵子,結果我男朋友視麵子如糞土,隻能我犧牲當老公了。”

“你今天怎麼了?”藥以康聳聳肩,“給我好好說話。”

閻開終於恢覆成正常語調:“被情敵刺激了,吃醋中的我隻會陰陽怪氣,讓我緩緩吧。”

藥以康彎起唇角:“那你以後多吃點醋吧。”

閻開:?

“我愛看。”

閻開佯怒,懲罰般地輕咬藥以康的耳垂:“你還有冇有人性!”

“冇有人,隻有性。”藥以康偏頭落吻在他鼻尖,“你這樣真是可愛死了。答應我,以後多吃醋。”

“他怎麼教你的?”閻開嘴唇貼著藥以康的耳廓,掌心也貼上他的手背,“這樣嗎?”

“冇有!”藥以康癢得想躲,但反而被靠得更緊。

“是嗎?”

閻開的手指不安分地插進藥以康指縫間,剛有點雛形的花瓶瞬間東倒西歪。

轉盤又轉了兩圈,花瓶完全塌了。

“彆鬨。”藥以康把陶泥重新規整,掃了眼門口方向,“這裡是公司,隨時有人進來。”

“這個點都在吃飯,冇人會上來。”

閻開的下巴戳回藥以康的肩頭,看著他用拇指把陶泥中間壓得凹陷下去,花瓶的輪廓再次出現。

藥以康翹起小指,陶泥在手下改變形態:“瓶口是不是太小了?”

閻開又伸出了罪惡之手,食指和中指套著藥以康的手指一起按進擁擠的瓶口。

“你彆……唔……”

藥以康的下巴尖被挑起,被迫側著頭承受這個吻。

閻開夾弄著藥以康的手指,舌頭在他口腔裡攪風攪雨,安靜的攝影棚內是讓人麵紅耳赤的接吻聲。

陶泥脫離藥以康的視線全然由著閻開掌控。轉盤還在不停轉動,兩個人的手指也依舊巢狀在瓶口內。

瓶口被他們越做越鬆,閻開把他的無名指也塞了進去。藥以康徹底成為傀儡,等他回過神來,花瓶早已第二次坍塌。

“我馬上就做好了。”

“彆做它了,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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