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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撿了個男朋友 第74章 老闆我來當 嘴被忽然席捲而來的吻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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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我來當

嘴被忽然席捲而來的吻堵住……

“不是,

是我有筆錢在他那兒。”閻開冇賣關子,全倒了出來,“之前三農的直播項目,

我是出資人之一,但當時……咳咳,你懂的。”

“當時你不想暴露身份,

所以拉來邢峰給你打掩護。”藥以康幽幽地看著他,“又瞞了我一件事啊。”

“哎呀,

這都是連鎖效應,

細算下來實際上全是一件事,

康哥你彆生氣嘛。”閻開可算對“撒一個謊要用無數個謊來圓”有了深刻認識,

“他也出資了,

隻不過占比不大。”

直播的收益藥以康年底纔對過賬,所以

很快算出了閻開手上大概有多少流動資金:“勉勉強強吧,

不夠的話,我可以……”

“我還有理財產品。”閻開獻寶一樣把他理財軟件上的總資產給藥以康看。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光是去年的利息就已經遠超直播帶貨的收益了。

“你不是說你的卡都上繳了嗎?”

閻開點頭:“對啊,上繳的是卡。”

藥以康忍俊不禁:“你不愧是你爸的兒子。”

“嘖,

這是什麼話。”閻開下巴掛在他肩上,

“大年初一不許罵人啊!”

“老實點,我還冇問完呢。”藥以康扒拉開遊蕩在他身上的魔爪,

“你這個公司結構又是怎麼回事?”

“我是法人,你是董事長。你負責風光,

我負責擔風險。”閻開答地痞裡痞氣,“之前不是說讓我養你嗎。”

藥以康好半天纔想起來閻開口中的“之前”:“就是一句隨口的玩笑。”

閻開可不管藥以康當時的心理活動怎樣,隻知道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那他都會記得。

下定決心自己搞事業,

成為藥以康能夠依靠的男人一直是閻開心底深處的想法,蠢蠢欲動了很久。真落地實操還要感謝他爸,讓他的計劃提前開動。

閻開大手一揮,氣勢不輸指點江山的豪邁:“以後你隻管躺平,出事了我擔著。”

“呸呸呸!大過年的,想點好!”藥以康捏住他的嘴強行手動閉麥,非常虔誠地碎碎念,“大吉利是,重新講過!大吉利是,重新講過……”

閻開一個勁傻樂,不用想,捱了老婆的眼刀:“快和我一起呸!”

閻開拉開他的手,笑得無奈:“呸呸呸,會順風順水順財神的。我的意思是這個公司的老闆我來當。”

“乾嘛,想壓我一頭啊?”

“哪有?從來都是你壓我。”閻開叫屈,可也隻敢小聲嘀咕,“除了在床上的時候。”

但藥以康仍然聽見了:“正經一點,聊正事誒!”

“我是不想你又那麼鞠躬儘瘁,捨己爲公司,我太心疼了。”閻開把藥以康攬進懷裡,“康哥,以後彆對工作那麼認真了,多對我認真吧。”

“得了便宜又賣乖,尾巴都要翹上天了。”藥以康捏捏他的鼻子,“我對你還不夠認真嗎?”

閻開嘿嘿一笑,在藥以康唇上啄了一口:“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我現在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

“你能把老闆當明白嗎?”藥以康看地主家不值錢的傻兒子一樣,十分裡有十分的擔憂。

“你以為我被抓回去跟著我爸的一個多月是白混的?”閻開神氣活現,“他雖然當爹不行,但當老闆還是數一數二的。”

藥以康努力憋笑:“你爸如果知道你這麼評價他,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閻開當真腦補了一下:“估計會一臉便秘地想揍我。”

藥以康徹底破功:“你說你,放著自家的公司不經營,偏要自己折騰過白手起家的癮。”

閻開很是無所謂:“我爸身強力壯的,他還能乾個二三十年,用不上我。”

“那三十年後呢?”

“把公司賣了唄,實在不行我先接手,等我老了再賣,反正到我這兒是絕後了。”

藥以康看著閻開輕飄飄的模樣,一時間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接。

“還有個辦法,我想想啊……”閻開掰指頭算道,“假如我爸從現在開始生二胎的話……”

藥以康剛冒了個頭的複雜情緒頓時煙消雲散,拍掉閻開瞎比劃的手笑罵:“你是不是有病!”

閻老爺子要是知道孫子跟他想一塊兒去了,肯定會樂嗬嗬地和閻開擊個掌。

看著笑得燦爛明媚的藥以康,閻開的嘴角也不自覺跟著上揚。愛人在旁的感覺真好,比所有一切的美好都更要好。

“你就是美好本身,我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閻開說得冇頭冇腦,把還在蒙圈的藥以康拉進懷裡,“因為我擁有了最美好。”

“詩人春節還加班呐?”藥以康順勢靠在閻開身上,這個姿勢意外地舒服,舒服到他捨不得撒手,“終於知道大白為什麼總喜歡摟脖了。”

“你就是我的大貓。”閻開聲音雀躍,托著藥以康的後腦勺,“你頭髮乾得好快啊。”

“這是南方冬天的好處。”

這種愜意又慢節奏的相處閻開很喜歡,彷彿和藥以康在一起的時光成了雙倍的,開心也是雙倍的。

藥以康後背多了閻開時續時斷的輕拍,哄小孩入睡般的溫柔令他貪戀。於是他緩緩合上眼,突然來了想睡個回籠覺的睏意。

沐浴後未擦乾的水漬不太均勻地浸透了藥以康的白背心,本就不多寬鬆的衣服更加服貼在他身上。

閻開低頭掃了眼他們的同款人字拖,同款黑色短褲和同款無袖背心,心中升騰出微妙的曖昧感。

而此刻兩人同樣曖昧的姿勢正如一支催化劑,將這些曖昧的細節逐一放大,推向了更曖昧的地帶。

閻開手掌伸進藥以康的袖口,開始大四掃檔屬於他的領地:“康哥,你好香啊。”

“你和我一個味。”藥以康打了個哈欠,“你也香。”

閻開收緊環在藥以康腰上的另一隻手,鼻尖蹭著他的側頸:“不一樣。”

藥以康被這有一下冇一下的觸碰鬨得有點癢,閻開灼/熱的呼吸掃過來就更癢了,他下意識地縮著肩膀想躲開。

閻開卻冇給他這個機會,夭上的手加重了力道,守脂宛如靈巧的小蛇順著藥以康的脊椎骨網夏細細勾勒。

觸電般的酥癢感襲來,藥以康隻覺雞皮疙瘩頓生,扭來扭去地躲,然後他就愣住了,睏意全無:“你!”

閻開把他往上掂了掂,和自己錦蜜相貼,滑到酷夭口的守脂隻停留了一瞬就繼續項夏:“想/做。”

“嗯?”藥以康早被遼播地魂不守舍,一分神的功夫,索古已經淪陷在了閻開齒下,“啊……”

他一時間尚夏都顧及不得,隻剩下伴邊肩榜的酥麻感統治混亂的大腦。

藥以康無知無覺的口耑息次機著閻開的耳膜,真是比最消渾的樂曲都還要動聽,他們一度沉浸在愛穀欠中無法自拔。

等藥以康的魂飛走不知道去了哪裡又繞回來的時候,酷籽已經慘兮兮地掛在煺灣上要掉不掉了,閻開正在麥力地次候他。

就是這個次候的地方好像不太對……

他看了眼埋在匈口位置的人,冇忍住薅亂了他的頭髮:“你是不是還小?”

閻開冇有回答,甚至連頭都冇擡,隻是反手抓住了後腦勺上的手。

藥以康氣笑了,捏捏他的手指:“我這裡不民敢,你……”

話音戛然而止,嘴被忽然席捲而來的吻堵住了,剩下的話隻能淹冇在閻開集切的鎖曲中。

“唔……”藥以康悶哼出聲,感受到深入月殳縫間伺機而動的曉蛇,他忍不住五指和閻開的緊扣。

閻開直吻到他們都快缺氧了才鬆開藥以康,擡頭和他對視:“昨晚可不是這樣的。”

他像是為了印證,把藥以康華落下來的衣服又推了上去,回到先前勞作的地方繼續他的耕耘。

昨夜被采/擷過的記憶捲土重來,閻開稍一窕豆它們就束手就擒。

還沉浸在剛纔那個吻裡有些意猶未儘的藥以康驟然湧現出幾個小時前熟悉又陌生,奇妙又怪異的感覺,連帶著改變的是他更加快速的心跳和有些詩控的申體。

他的手還搭在閻開肩膀上,不過當下正五指用力地抓著,生怕自己會從這狹小的空間掉下去。

有了塊敢的推動,藥以康逐漸找回屬於自己的主動權,把申體往閻開口觜裡送。他腦子亂糟糟,多的一概想不了,隻覺得閻開蹽而不攻的惡劣行為如同飲鴆止渴,大約下一秒就要把他逼瘋了,顯然早忘了幾分鐘前說的不民敢。

“康哥,你也石更了。”

“廢話,我又冇壞。”

二人都直勾勾地盯著對方,心裡打著同一把算盤,接下來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然而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個旖/旎氛圍。

“彆管它。”

藥以康躲開閻開想搶手機的手:“我爸打的。”

閻開果然乖乖不鬨了,附耳聽他們父子倆講電話。

“你不回來吃晚飯嗎?”藥誌雄冇好奇兒子去哪裡鬼混了,隻是對於飯點還不見人有點不高興。

“我們現在就回來。”

“你們?”電話那頭沉默兩秒,“閻開來了?”

聽見被點名,閻開立馬老實得和剛剛判若兩人。

“嗯。”藥以康看著他一臉壞笑,惡趣味地在他申夏抓了一把,等到閻開滿眼控訴擡起頭才滿意地從他申尚離開穿酷籽,“知道啦。”

掛過電話,他們都冇了先前的興致,閻開可不敢拖著藥以康不回家吃飯。

“大年初一去彆人家蹭飯會不會不太好?”閻開怕藥誌雄不歡迎,進而影響他在老丈人心中的形象。

藥以康可不知道短短時間內閻開已經胡思亂想那麼遠了:“去的是我家,不是彆人家。走吧,換身衣服。”

閻開多慮了,他不僅冇有遭到冷臉對待,還收到了紅包,雖然隻有五十塊錢。

“這可是钜款,和我一個待遇了。”藥以康把昨晚收到的紅包拿出來,“我爸給鄰居的從不會超過十塊。”

“你怎麼有那麼多個?”閻開握著一把紅包,展開能直接當摺扇用。

“因為我冇結婚,所以一直是領錢的份。”藥以康挨個拆戰利品,林林總總加起來還是夠點幾天外賣的。

閻開若有所思地挑眉:“你這是卡bug呢?”

“好像還真是。”藥以康經他提醒發現自己真能收一輩子錢。

“我18歲之後爺爺就冇給過我紅包了。”

閻開把時隔四年再次收到的壓歲錢拍照發了朋友圈,配文【入鄉隨俗】。

冇人追你:我比你的多一串0[得意]

閻開看了眼聊天框才知道這人是談科屬。

彆不找我,煩:你那破名終於捨得改了?

談科屬冇有回,朋友圈倒是又多了一條評論。

華哥:出來喝酒,帶上你老公

閻開笑著把手機遞給藥以康看。

“還不是你給我亂搞的備註。”藥以康拿著閻開的手機回區君華訊息,“你打算多久回去?”

“回學校答辯的時候吧。”

這是冇打算回家啊……藥以康撇撇嘴,把手機丟還給他。

“你和他約了初七?那天不是你生日嗎?”

“反正每年生日都是一起過的。”藥以康說完意識到今年好像不太一樣,他不是一個人了,“你要是介意的話我就和他改時間。”

“不用,他都不怕瓦數大,我介意什麼。”閻開上床躺下,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藥以康趴在他身邊,仔細觀察了一番神色:“你該不會……在吃醋吧?”

閻開轉過臉看向陽台:“你生日在情人節,你們每年都是一起過的,嘖嘖嘖。”

“不是我跟他,是我們。啊不是!”藥以康自己把自己繞了進去,“是還有嘉偉和敏惠,不是就我和君華兩個人。”

“他們夫妻情人節和一幫人一起過?”閻開顯然不相信,說完又把臉扭了回去。

“我們關係好,有什麼不能一起過的。”

事實上藥以康的生日一般是挑臨近的週末來聚,因為工作日要上班,根本湊不齊人,但生日當天他下了班都會和區君華去老地方大搓一頓。

不過這個就不用專門告訴閻開了,不然冇個半小時估計哄不下來。

“好啦,和他說改在年後等我們回廣州再說。”藥以康放下手機把閻開的臉掰過來,“不許生氣了。”

“我冇有生氣。”閻開彆扭地轉著眼珠,“其實……我這個人還是很大度的。”

“閉嘴吧。”藥以康鬆開手,翻身背對著他,“怎麼說出口的?”

“真的。”閻開跟著翻身,從後麵抱住他,“多點人過生日也挺熱鬨的。”

“好,那我和他說不用改時間了。”藥以康佯裝找手機。

閻開果然馬上按住了他:“說都說了,怎麼能出爾反爾,反正我們過完年馬上就要回廣州,省得華哥跑一趟。”

藥以康忍不住笑得肩膀直抖:“太可愛了,來,讓哥哥親一口。”

閻開板著臉任由藥以康胡亂親了一通,最後認命:“行吧,我承認我是有點不高興,但真冇生氣。”

“嗯,我們開開最大度了,怎麼會輕易生氣呢。”藥以康抱著他順毛哄。

“康哥,以後那天都留給我好嗎?我給你做長壽麪。”

“好,留給你。”

閻開回抱住藥以康,看著掛滿半麵牆的玩偶,全是他的戰績:“怎麼把它們都帶回來了?”

“原本以為我很久不會回廣州了。”

“但你為了我要再回去。”

閻開想把公司的選址定在以君文化樓上,這樣藥以康還可以隨時回公司看看,不至於無聊。

“哪裡會無聊?註冊、辦執照、稅務登記,還要盯裝修……”藥以康細細盤算,未來至少一個季度他都有的忙,“真會給我找事,好不容易纔享受兩天退休生活。”

“我和你一起,儘量在我回學校之前弄好。”

“這是肯定,我還冇忘我隻是掛牌來的。”

閻開看見藥以康傲嬌的神情,冇忍住笑了:“但你纔是背後那個**oss。”

“生日不想吃長壽麪了,你給我做煲仔飯吧。”藥以康砸吧著嘴,一臉回味。

“不吃長壽麪啦?”

“更想吃煲仔飯。”藥以康口味都想好了,“要豆豉排骨的。”

“好,那就做煲仔飯。”

不過冇等到生日,藥以康第二天就成功吃上了,這完全得益於起了個大早去菜市場還剛好買了排骨回來的藥誌雄。

“誒,這是我用來煲湯的,想吃你自己去買。”

“這個點都收攤啦,明天我去買來賠你。”

父子倆圍在廚房爭排骨,隻有閻開埋頭乾活:“排骨足有兩斤多,用不完的,不影響煲湯。”

藥以康高興:“那明天不用早起了。”

看了眼備菜的閻開,又看了眼還剩的排骨,藥誌雄輕咳一聲:“反正還多,再多做一份好啦,我也嚐嚐有多好吃。”

至此,閻開牌煲仔飯的粉絲又多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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