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宮當晚被瘋批帝王強取豪奪君宸州越婈 第二十九章 真是會折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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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婈狼狽地倒在地上,神智模糊間,有人將她抱了起來。
熟悉的龍涎香鑽入鼻尖,那人身上冰冰涼涼的十分舒服,她忍不住摟住他的腰,將自已深深埋在他懷中。
越婈難耐地嚶嚀著,小手胡亂地揪著他的衣服,緋紅的小臉無意間觸及他的脖頸,舒服得讓她忍不住低吟出聲。
“越婈”
君宸州瞧出她的不對勁,抬手摸了摸她發紅的小臉,卻不料女子一下就抓住他的手掌,緊緊貼在自已臉側。
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但身體上本能的反應根本控製不住,體內像火燒一般燥熱,急需被安撫。
“難受”
她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一邊哭一邊用小臉在他頸間蹭來蹭去。
君宸州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後頸,迫使女子稍稍離遠了些。
他眉頭皺得死緊,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卻在感受到頸間的濕濡時倏然繃緊了身體。
越婈在哭,眼淚一點點打濕了他的衣襟。
“彆哭了”
君宸州低頭握住了她發燙的手腕,“馬上就回去了,讓太醫給你看看”
“我不舒服”
越婈被藥性折磨得已經神智模糊,發紅的美眸含著淚珠,她的衣衫已經淩亂不堪,雪白的肩頸裸露在外,散亂的青絲貼在臉側,可卻有一種淩亂的美豔和妖媚。
君宸州呼吸漸重,在越婈又不知死活地貼上來時,君宸州倏然掐住了她的臉頰。
“看清楚了,我是誰?”
男人眉峰緊蹙,眸色深沉,清亮的嗓音中似乎壓抑著什麼。
越婈小嘴張了張,呼吸間的熱氣讓君宸州放在身側的手猛地握拳,青筋迸現。
“你是你是皇上”
她的聲音弱得幾乎聽不到,但君宸州眸間的冷意瞬間消散了些。
“知道就好。”
話音剛落,他就低頭猛地吻住了女子。
“唔”
越婈摟住他的脖子,仰著頭迎合著他的親吻,衣袖順著手臂滑落,雪白的肌膚上泛著粉紅。
月色如水,昏暗的鑾輿內,女子身上隻留了一件貼身的小衣,細膩白嫩的肌膚泛著誘人的光澤,君宸州掐著她的腰肢讓人坐在自已腿上,青色的襦裙儘數堆疊在腳邊。
鑾輿小小的空間內,兩人交纏的每一寸呼吸都充滿了**。
越婈抖著身子,在男人指尖的逼迫下,恢複了一點神智。
“不”
她想要推開麵前的人,可身上軟綿綿的冇有一絲力氣,差點就往後邊栽去。
“彆動”
君宸州摟緊她的腰,免得她摔出去。
他心裡頭莫名有些不是滋味,若非地方不對,且不知她是否中了藥,這藥會不會有危害?他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她的。
可她舒服了一次,就對自已避之不及。
真是個小白眼狼。
鑾輿停了下來,楊海小心翼翼的聲音響起:“皇上,沈院判已經到了。”
再耽誤不得,君宸州撿起衣服胡亂給她套上,將人裹得嚴嚴實實的才抱著她下了鑾輿。
寢殿內。
沈院判隔著布帛給越婈診脈。
越婈躺在床上,額間是密密的細汗,她緊緊攥著身下的被褥,呼吸聲一下比一下重。
沈院判眉頭擰起來,君宸州見狀問道:“如何?”
“回皇上,姑娘中的這藥藥性極烈,普通的湯藥效果甚微,需要配著藥浴,泡上一個時辰。”
“那就去準備。”
君宸州低沉的聲音中透著濃濃的不悅。
“是。”
沈院判恭聲道,“微臣先寫下藥方,讓藥童去配藥。”
“在此之前,微臣會先用鍼灸穩住姑孃的情況,這藥性太烈,微臣怕姑娘忍不住弄傷自已。”
君宸州視線落在女子滿是傷痕的手上,微微頷首。
他坐在床上,將人抱在懷中,示意沈院判過來施針。
“不要”
他一靠近自已,越婈就控製不住地往他身上貼,男人身上泠泠的冷香讓她覺得舒服極了。
“彆亂動,待會弄傷了自已就是活該。”
君宸州皺眉輕斥道。
他緊緊握住女子的手臂,讓沈院判在上邊紮針。
鍼灸紮在某幾個穴位上,越婈像缺水的魚一般忍不住地掙紮起來。
“好疼”
“忍著。”
男人陡然拔高了聲音。
在她若有似無的撩撥下,男人臉色黑得不行,偏偏越婈另一隻手還在他腹部抓來抓去。
君宸州深吸一口氣,下頜線緊緊繃著,深沉如墨的眸子中似乎馬上要捲起狂風暴雨。
沈院判額頭上冒起汗,過了半個時辰總算結束了鍼灸。
這時楊海也已經將藥浴準備好了,他走進殿來,正想扶著越婈去浴房,就見君宸州冷著臉將人抱起來。
男人走進浴房,將人“丟”
進浴桶中。
越婈蜷縮在浴桶內,手指抓緊了桶壁,指節都泛著青白色。
似有一波一波的熱浪衝擊著她,難受至極。
君宸州看著她,女子呼吸急促,胸前不住起伏著,那抹白色簡直快要刺痛他的雙眼。
若非擔心她淹死,他根本不想在這兒多待!
不知過了多久,宮人又加了幾次熱水,越婈才漸漸平複下來。
她有些泄力般趴在桶壁上,臉上的潮紅也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病態的蒼白。
宮女端了藥碗進來,君宸州接過後走到她身前,聲音冷冷的:“藥喝了。”
越婈想抬手去接,可渾身冇有一點力氣,眼皮也快要撐不住了。
君宸州麵無表情地將碗湊到她嘴邊,一手捏著她的後頸讓她微微抬起下頜,就著自已的手將藥汁餵了進去。
喝了藥之後越婈腦海中神智慢慢消散,再也忍不住地昏睡了過去。
君宸州手指碰了碰浴桶中的水,已經快要涼透了。
他將女子從浴桶中抱起來,看著她白皙嬌軟的**,隻覺得一股熱氣直直竄上頭。
他拿著乾淨的帕子胡亂給她擦了一通,隨手拿了件自已的寢衣將人裹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著她雙眼緊閉,君宸州咬著牙:“真是會折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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