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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後被情夫逼著離婚 各種體位吃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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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她很是難為情。

她不想要他這樣做,或許更確切些來說,不是不想,是害怕。

害怕界限一旦被打破,便再也放不下,割捨不掉。

“唔啊啊……”

不及鐘梨多想,男人的舌尖攻入敵營深處,她受不住刺激,喉嚨發出細碎的呻吟。

不同於一般的吃逼,他吃起逼來橫衝直撞,嘖嘖水聲在臥室裡迴響。

靈巧的舌頭鑽入花縫,順著**的形狀,來來回回舔弄,碰到敏感點,他便揪住不放,狂咬狂吸。

**痠麻虛癢的厲害,一大股**湧出,肉壁想要兜住,卻被舌頭撐開,連帶著打濕稀疏的陰毛。

過了會,他開始用舌頭在逼口劇烈的**起來,捲過每處褶皺,像是要完全吞進嘴裡,大快朵頤。

很快濕漉漉的舌頭把小逼也弄的濕漉漉的,抗拒中夾雜著舒爽快意。

鐘梨蜷縮著想往後退,他哪裡會準許,甚至因為她的躲避,他把她的腿大大分開,方便吃弄。

“停下來……啊呀……”

他翻了個身,忽然換了個姿勢把她舉起來,擺好體位後,鐘梨幾乎是坐在了他臉上,而且她的朝向是對著他高高漲立的大**。

此時要是一個不小心,可能那根巨物就要含在嘴裡了。

這種方式還是太過色情**,鐘梨實在無法接受,可是更磨人的在後頭,他似乎不滿足一個體位吃小逼,試了好多角度,每個角度都力爭把小逼吃**了纔會換。

幾度輪換後……

雲層倏然炸裂開,一片一片的水浪噴薄而出,濺濕床單,也濺濕了男人的下顎和胸膛。

他抬起頭來,直勾勾盯著因快意沖刷而失神的女人。

濕潤的唇角緩緩挑起一抹笑容,平常沉肅英冷的男人這時看起來竟然惡劣極了。

偏偏這張臉又有種勾人的邪魅,叫鐘梨一時惱恨不起來。

他視線移到吹潮後的**,那裡掛著水珠,蚌肉似的,一張一合,刺豔而鮮紅。

欣賞的眼都熱了,結果鐘梨反應過來,急忙拉過被子,蓋住全身,臉也捂住了。

這是不好意思了?她還有這種時候?

他強行把她被子拉開,語氣頗為怨訴,“你怎麼這麼冇有良心?你是爽透了,我可是快要忍壞了。”

“我又冇讓你……啊……高奪!”

鐘梨話冇說完,高奪早就難以忍耐了,藉著尚未消散的潤滑,大**對著**一插到底。

一開始還算從和風細雨,冇過幾分鐘,就變成了狂風暴浪,好像要把剛纔冇能得到的全部彌補回來。

粗硬的**撐的穴口透明菲薄,每次**卵蛋像大石頭一樣重重碾過唇縫,總感覺他打算也插進去。

力道過重,大**每次抽出時都帶起汁水飛濺,柱身被浸潤得油光鋥亮。

……浪意積聚成峰,鐘梨爽是爽的,可根本消不住他這樣大操大乾。

她知道命令他,他不肯聽的,那她就不叫,絕不能叫他贏了局麵。

然而實在難以抑製,她恨恨地咬緊牙關,無言地瞪著他。

哪裡曉得弄巧成拙,這個樣子根本毫無威懾力,反倒激起了男人逗弄的心思。

“你嫌它醜,怎麼還那麼喜歡用呢?”他邊深頂邊調笑道,“狗都不舔的醜玩意你就這麼喜歡用嗎?”

迴旋鏢猝不及防紮在自己身上了,鐘梨漲紅了臉,“……誰喜歡用了!”

“不喜歡用每次嘩嘩地流水?”男人氣定神閒,說起騷話來臉不紅心不跳。

鐘梨臉色更加潮紅,隨即便板起麵容,嗔責道,“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難聽?”

“我說的是事實。”

似乎為了證明,他發了狠,如同巨型打樁機,朝著某個凸起處不停的撞擊。

**連接處泛著白沫,發出咕嘰咕嘰的叫聲。

“嗯啊……”女人承受不住,好似被拋進了連綿不儘的海浪中,飄飄蕩蕩,魂無所依。

**拍擊的巨大聲響,混雜著女人破碎淫媚的呻吟,交織出**的樂譜。

“你聽現在是不是很響?”他稍稍放緩了些。

“你……”鐘梨勉強得到喘氣的機會,當即想要對他放狠話,但是腦子給他撞得一片空白,失靈了,無論如何想不出來。

最後她惱羞成怒,“我不想看見你,你走!”

高奪,“……”

這種情形,她讓他走?彆說他冇射出來了,她自己也還冇有爽夠吧。

嘶……

高奪眉毛皺了下,他停下思索的空擋,也不知道觸動了她那根心絃,上麵的嘴在趕人,下麵的嘴卻突然咬得如此緊。

這女人真是叫他又愛又無奈啊,眼眸浮起星星點點的笑意,“鐘梨,你怎麼這麼幼稚?”

他敢說她幼稚,這可是踩到鐘梨尾巴了,她身體極力扭動,鐵定了心要把**給扭出去。

在抽

插和扭動雙重夾擊下,**皮肉翻滾,**四濺。

即便是難以忍受的強度,可鐘梨較起勁來不管不顧,哪怕會磨得自己再度吹潮,她也要把他給扭出去。

這要換做其他人,她倒有可能成功,麵對高奪,獲勝則完全是不可能。

這種事,他是不可能半途而廢的,她越是扭動,他壓製的越是厲害。

最後鐘梨弄得渾身上下冇力氣了,終於也發現了自己不管多努力都毫無成效,甚至還讓他更為享受了。

她這樣的扭,小逼全方位地絞著粗大的肉根,他能不享受嗎?

想想就覺得委屈不平,又冇辦法可以平複,她紅著眼睛,“你滾出去,我跟狗做都不跟你做。”

話落之後,他停了,空氣忽然變得靜默,戛然而止。

過了一秒鐘,也可能是過了一個世紀。

“鐘梨,你真是不長教訓啊。”他輕輕的喟歎道。

“啊啊啊啊……”鐘梨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男人前一秒是溫柔的歎息,下一秒便是猛烈的攻擊,每次都插得深到底,**次次撞入宮口。

她才知道他有多較真,然而話已經放出去了,她實在是執性的很,不肯改口討好他。

他凶猛如狼的撞擊,鐘梨又怕又惱,她手指緊緊攥著床單,漂亮的秀眉都在顫動,艱難的承受著。

男人氣息微喘,拉長語調逼問道,“你跟誰做,嗯?”

鐘梨扭過臉,咬唇沉默。

“你知道我喜歡聽什麼。”他強製性地把她的臉掰過來對著他,眼睛眯起,心思惡劣的不加掩飾。

“我就不說!”鐘梨眼淚打轉,從前根本冇有人敢這麼逼她,現在給他逼得,她哪哪都吃虧。

見平常張牙舞爪的女人此時竟是可憐兮兮的模樣,他不僅冇有半分的心軟,反而更加惡劣了。

“雖然我在床上冇有什麼特殊癖好,但偶爾開拓開拓也是很不錯的,你說是嗎”

這分明是在**裸的威脅逼迫,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強人所難的男人。

他大掌移到她柔軟的胸前,揪了揪那粒紅豆,隨後,啪的一聲,力道不重不輕,扇在她白嫩的**上,頃刻間,浮現紅印。

鐘梨心口猛地收緊,他是真的會說到做到。

“你,你欺負女人。”她無能為力,最終說了這麼一句話,企圖能通過良心的譴責讓他改變心意。

他看著女人臉蛋因**沾染,酡紅嬌媚,小心思卻不消停,仍舊垂死掙紮,笑了,“我可以不欺負的,就看你的表現了。”

眼淚再也抑製不住,不爭氣的流下來,她淚珠盈盈,打濕睫毛,可憐壞了。

他極儘溫柔的替她擦去眼淚,“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執意不肯說我喜歡聽的,就彆怪我手段殘忍了。”

他等著她開口求軟,她隻是抽泣,眼淚越流越多,他擦也擦不儘,他終於失去了耐心。

身下開啟了新一輪的頂撞,他故意什麼技巧也冇用,全靠著粗大,胡亂蠻撞。

鐘梨哪裡能招架得住。

酥麻快慰一浪衝過一浪,將要擊垮堤壩,她瀕臨崩潰的邊緣,“我說……啊……我說,你彆……”

“快說。”不等她拖時間,他狠狠又是一個深頂,口中不耐煩的催促。

“跟你做。”她的腔調滿是委屈,“跟你做,隻跟你做。”

“我聽不明白,說得再具體些。”他語調逼人,噗嗤噗嗤的狠撞著她。

她已經退讓了,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你彆欺人太甚。”鐘梨淚眼模糊,溢位的哭腔嬌而不自知。

“我理解力差,怎麼到你口裡就成了我欺負人呢?”男人嗓音低啞黯淡,有種被冤枉了的感覺。

大概欲浪鋪卷下,意識不清,鐘梨信了,略略愧疚,她彆扭的解釋道,“我說具體了會很粗俗露骨,你說過你不喜歡我說那樣的話。”

“你主動說和被我逼著說是兩回事,現在可以說。”他唇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緩悠悠的道。

鐘梨突然清醒明白過來,一下子就惱了,“你變態!你衣冠禽獸!你不是人!”

她罵他,他也不生氣,反倒笑意更濃了。

他貼近她,低低的在她耳邊道,“這就受不住了,我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

“我……”鐘梨不甘示弱,卻又無可反駁。

她不說話,水盈盈的雙眸眼盯著他,似怨楚,似責怪,又似依賴,似求憐。

“說一句我喜歡聽的就這麼難嗎?”他放軟了語氣,嗓音如溫柔的夜色流淌,叫人聽了直迷糊。

看著她有所動搖,他開始低聲誘哄,“就說一句,說完我們就不做了。”

鐘梨神情變得柔緩,認真考慮了後,她聲音小雨點似的道,“那我說了,你就出去。”

高奪淡淡嗯了一聲。

好久都冇說了,鐘梨醞釀了好大一會兒,嫣潤的嘴巴才緩緩撬開,“好喜歡

……喜歡你的大……大**……操……操小,小逼。”

男人聽了,眼睛裡露出星星點點的笑意,隨即便把女人壓的更深更狠了。

看他這架勢,完全不像要出去的樣子。

她突然有點兒慌了,忙提醒他道,“說完了,你趕緊出去啊。”

她不說還好,她說了後男人更加肆無忌憚,他抬起她的雙腿,放到他精瘦有力的腰上,下半身的巨物往前戳了戳。

這樣的姿勢,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根粗大的肉柱是怎樣插在小逼裡的。

要說剛纔那眼神還有所收斂,現在則是明晃晃的告訴她是不會出去了,甚至要大乾一場。

鐘梨眸子寫滿了不可思議,“你騙我,你怎麼能騙我呢?”

高奪抬起她的下巴,輕笑了聲,“在床上相信男人的話不如相信天上會下鈔票,這個道理你不該早就明白嗎,怎麼還傻成這樣?”

言語和動作都如此的輕挑。

鐘梨看著他,內心說不出的複雜,雖說她經常給他使絆子,但她也不得不承認,他行事向來沉穩可靠,和油腔滑調一點兒也不沾染。

她總覺得他是特殊的,從冇想到他在床上也和其他男人一樣,說話不算話。

而且,他說她傻,他敢說她傻,她是想要抗爭的,可此時一分力氣也冇有,隻能任由他索取壓榨。

他在她身上動了起來,像是打樁機一樣,要把她鑿穿。

他全方位的撞擊,哪裡也不肯放過。

每次他撞的時候,鐘梨總覺得她全身要散架了,她死活也不願示弱,所以就隻能承受著。

一股強烈的委屈從心底生出,可她又固執地認為委屈是負麵討人厭的東西,不願意和委屈掛上鉤。

她強忍著冇有哭,卻衍生出比哭了都招人疼的效果。

高奪看了,心裡不免生出柔情來,但男人是天生的掠奪者,柔情歸柔情,實際哪裡會捨得從她身上出去。

他加快了在她身上**,想著讓她獲取快感來補償她。

男人的心思啊……

暗夜黑沉,臥室裡起起伏伏,無休無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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