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後,死對頭竟是前世王妃 找個傻子幫我尋師弟
找個傻子幫我尋師弟
【燕京錦衣衛】
穆雪胭翹著二郎腿,一臉無趣的看著錦衣衛這幫無聊的看著鄉村土包子樣的師兄師弟們,她是長的很秀氣,就是人黃身小,看上去也像個營養不良的鄉村丫頭,更重要是較同齡女子的發育,她的未免看上去像個小男孩。無所謂,錦衣衛的普通弟子就是這樣你嫌棄我醜,我嫌棄你埋汰的,然後還是要一起練功,一起做任務。
“咳咳,你們聽說了嗎,新上任的東方雪琴居然是咱們師孃的義女,前些年在外麵學藝,一回來就當上了禦史。”
穆雪胭白了一眼那些八卦的師兄,心裡想這下可好又回來一個官二代。然後又自顧自的吃瓜子。
“聽說這東方雪琴唇紅齒白,冰雪玉肌可好看了。絕對是我們錦衣衛的第一美人,不像我們這輩的那幾個,比如那個陳寶兒,穆雪胭,那發育一個青黃不接,一個……”
“好了,你說那陳家大寶寶,你也不怕她夜裡蹦到你床上直折騰你……。”穆雪胭一個瓜子甩了出去就直接塞進了那個鼻孔上,其手法和力道都是特彆的精準。
穆雪胭在後麵好好的磕著瓜子,偏要有人說長到短,他們要說那陳寶兒也就算了,乾嘛要帶上自己。
被折騰的半天的那名錦衣衛,憤怒看著這個野丫頭,剛想動手,突然一個身著黑色風衣,半披散著頭發的女子走了進來。“穆雪胭,陳寶兒,伍顏,薑牙。”以上四人帶好裝備大門口集合。
“姑娘,你一來就氣衝衝的,也不告訴我們你是誰,叫我們四人做什麼?”
東方雪琴,突然鉤子一甩,就衝向了穆雪胭,雪胭趕忙提煉內功做好防禦之勢,不料那鉤子並不是像往常一樣筆直的向後一拉,還沒等反應過來東方雪琴就在麵前,她深意的一笑,後轉回身一砍,穆雪胭就被突入的刀氣衝的站立不穩。
“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東方雪琴,是你們的新的統領,還有我不喜歡人問我為什麼,最好麻溜的快點。”
說實在,穆雪胭第一次見這個她以為的官二代時,是一點也沒有好感的,自大自狂,自以為是。人們傳說她美麗,或許吧,但是東方雪琴的臉上總是有濃濃的眼妝,紅色的,總讓人想起舞台上那些戲子。浮沉飄搖輪不得自己做主。
到了大門口,東方雪琴看著師父給的這幾個人,錦衣衛的實在的門派弟子真的很少,不然就不會連陳寶兒這樣的人也能跟出來執行任務了,“今日早晨,錦衣衛死了三名弟子。”
穆雪胭鄙夷的看了一眼東方雪琴,“這偌大江湖天天都在死人,師妹這沒什麼奇怪的吧。”
“死在錦衣衛大門口,就是你們踩的地方。”東方雪琴回憶師父所說的話,眉頭皺了皺。
一個時辰前,皇甫遙告訴了自己灰的存在,並且告知自己解散鷹,就是因為灰已經叛變,養虎為患終究是已經成了大錯。
東方雪琴仔細的思量著灰一年前殺死十四的場景,不由得覺得發怵。而剛剛檢查那些死掉的人身上傷確是唐門暗器所致,但是所傷之處沒一處是致命的。師父是希望自己能拖住灰,另外派出這四個人查查唐門到底有什麼目的,可是自己的葵花真的能抵得過灰的吸星**嗎?
“殺人的是唐門。”
“錦衣衛還能被唐門給殺了,這樣的仇我報不報也無所謂。”
“穆雪胭!”東方雪琴貼著穆雪胭的臉冷笑道。“你一個連錦衣衛門都沒走出去過的女人,就不要妄自菲薄評價唐門了,唐門高手如雲,像你這種菜雞很容易死的。”說完東方雪琴起身一個跳遠就消失在樹林了。
陳寶兒樂嗬的嘲諷道,“穆雪胭你一向欺負我慣了,怎麼遇到一個比你強的師妹,都不敢上了,嘖嘖。”說完就跑到伍顏旁邊祈求組隊。
穆雪胭冷眼看了一下這個小師妹,從小時候起她倆就是剋星,見麵三句就能吵起來,她看上一切,穆雪胭都看不上,穆雪胭喜歡的東西,她全部討厭。
穆雪胭接到巡邏任務之後,自己就一個人在祥雲村附近閒逛,恰巧遇到了企圖爬上山的西門逸飛。
“什麼人,”穆雪胭大喊一聲,起手就是一個一勾,那男子還在攀爬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穆雪胭強有力的一拉一拽,從山坡上愣是拽了下來,穆雪胭見那男子到地立馬一個雁行,迅速旋轉鐵爪,掀起一片塵埃,西門逸飛還未來得及看清穆雪胭的模樣,就被穆雪胭這一通連招碾碎了上衣,幾條血痕交叉相錯,西門逸飛一看情勢不妙,趕忙一個穿雲,不料又猛的捱了一鞭子,順著那鞭子周圍還有一層如同鎖鏈的內功暗流,內功暗流緊縮自己的靜脈xue位,自己突然有一絲暈眩。跑是不行的,西門逸飛對自己說。於是他雁行穿雲立馬近身,突然一擡腿,就將正準備甩鉤子的穆雪胭踹飛,穆雪胭起身發現敵人已經近身,隻得張開鷹爪,準備近戰迎敵,擡手一個一掌,打的西門逸飛失去了平衡,無法再提煉內功,形成防禦,不過那西門逸飛也是聰明,兩步雁行躲開了自己的攻勢,並定下心神,重新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反而自己現在處於一種尷尬境界,使用鉤子距離太短,使用鷹爪拳對方又處於防禦,剛剛那招使得他已經有所防備。尷尬的對視幾眼後,是西門逸飛主動說話。
“姑娘玩這個不累嗎?你老擺著這樣的姿勢。”西門逸飛先放開了手,看著穆雪胭緊張兮兮的防禦姿勢笑道。
“你莫名其妙的闖入錦衣衛我怎麼能放你走。”
“姑娘,我不是莫名其妙的闖入,我在等人,等我的小師妹天慈。我是君子堂的,你看我的衣服。”西門逸飛突然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這衣服已經被剛剛穆雪胭的血雨腥風毀壞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西門逸飛尷尬的笑道。“你看我的發髻。”
“發髻怎麼了?”
“書童,書童發髻、”
“我從來沒離開過錦衣衛,沒見過什麼書童發髻。”
西門逸飛兩眼黑線,感情這姑娘不僅看上去像鄉下丫頭,然而她本質就是個鄉下丫頭。
“好了,好了我信你,本來我也不是來找使腿上功夫的人。”
“你要找什麼人?”
“用暗器的,嗯不是錦衣衛的鉤子,是飛鏢。”
“這樣嗎?”西門逸飛突然甩出一個飛鏢,做了一個示範動作。下一秒穆雪胭居然拿著單刀怒狠狠的看著西門逸飛,“原來傷我錦衣衛門人的就是你,你是誰風不冷嗎?”
西門逸飛真的是快要被這個草包一樣的錦衣衛嚇死了,“姑娘,這是一個入門的暗器普攻,江湖上鮮少有人不會?”
看著西門逸飛誠懇的看著自己,雖然將信將疑,但是貿然隨意的處置,萬一不是豈不是冤枉了好人,在不遠處,突然傳了一陣劍聲,轉移了二人的視線,聲音是從天牢附近傳來,西門和穆雪胭一對視後,居然相當默契就往天牢方向跑了。
穆雪胭和西門逸飛兩人偷偷躲在一旁看東方雪琴和灰過招,隻見那東方雪琴身背錦衣衛大刀,卻持著一把長劍,冷笑著看著灰,她剛剛一套劍法快如閃電,一招一式間無不體現出一個快字,劍已經出招卻無法招架,穆雪胭仔細的看了一遍劍法,隻看到她劍鋒偏斜,似乎如原地轉了幾圈,但周遭身影又讓穆雪胭疑惑,隻看見東方雪琴黑衣光影,其中招式是有些破綻,但是當他想破除劍法,抓住機會的時候,又冷不丁的被交叉的三處劍鋒傷到,但是穆雪胭知道這個穿著明光色的男人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一身好定力完全不被劍鋒所重傷,雖然有幾處劍傷,但似乎沒有太大的危險,因為離的太遠,穆雪胭也沒看清那男子究竟使用了什麼招式,隻覺得那男人神色淡定,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而東方雪琴則是看的很清楚,剛剛他手擺出了一副道人模式,腳底突然出現了一個一閃而過的光圈,自己所有的招式就被完全的吸收一樣,不但不能接近傷害他,反而他顯得精神十足。
“傳說東方不敗曾自誇自己日出東方,唯我不敗,嗬嗬,”灰冷笑道,“到底是武學不行,還是習武的人本就是一個扶不上牆的人。”東方雪琴看著這個曾經給挫骨揚三人帶來無儘恐懼的人,卻是憤恨和不甘,她不敢輕易的出招,剛剛招式一套不僅走漏自己招式所有的破綻,而且現在灰明顯的內功更加的深厚,吸納對手的招式增強自己的內力,這是什麼古怪陰冷的招式。
東方雪琴看了看狼狽不堪的西門逸飛,還有神識恍惚的穆雪胭,想了想,估計這二人是被嚇傻了,說實在自己也被嚇傻了,東方雪琴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艱難的揮著刀衝著西門逸飛說,“你是什麼人?為何要來我錦衣衛。”
西門逸飛做了一個書生的禮儀,“小生西門逸飛乃是蘇州君子堂門人。”
“君子堂,我想起來了,有一個叫楚天慈的女孩子今日倒是提醒過,有一師兄錦衣衛閒耍,想必就是你了。可是你怎麼弄得這副模樣。”
西門看著緊張兮兮的穆雪胭,她不好意思的看了幾眼自己,又不在乎的轉過頭去,樣子好生可愛,“是在下從山上摔下來扯破了衣裳。
東方雪琴也不想和這個讀書人多做糾纏了,本來發現這等驚天秘密的時候,就應該當即殺了他們,可是那會自己不僅身受重傷,危在旦夕,還被二人所救,實在不能恩將仇報。“你二人聽著,既然看見了,聽見了,我也不多說什麼,那人是前朝逆犯,一直被關押在獄下之獄內,可惜師父當年想套出他身上的秘密,將他留了下來,如今他逃出必定是我錦衣衛的過失,希望二位權當什麼沒看見,師父必會在十日之內誅殺他。”
“你原來怕這個,你放心,我是一個書生,隻關注詩詞歌賦,江湖上的事情我不在意,至於這位嘛,她本就是錦衣衛弟子,更不可能將自己的門派置於不利處境。”
東方雪琴此刻已經沒有什麼力氣站立,此刻她需要回去立馬療傷。
“師妹,我聽剛剛那人說什麼挫骨揚灰,有一個錦衣衛弟子身陷少林什麼的,這是真的嗎。”穆雪胭像是引爆了一顆隨時會炸的炸彈,而她自己都不知道。
“沒,沒有這回事那人說的都是前朝的舊事。”東方雪琴掂量著自己還能有多少力氣殺掉這兩個人。
看著支支吾吾的東方雪琴,聰明的穆雪胭也好像知道了點什麼,大概自己問到了比那男人更重要的資訊,一個錦衣衛內部自己的資訊。
“師妹,我知道說這話可能唐突。”從東方雪琴的臉上穆雪胭看出了一種割捨不掉的感情,於是壯起膽子說。“若是姓過師姐,我正好也想下山遊曆,幫你打聽打聽,這事隻有我們三人知道,而這個人……”穆雪胭突然將刀架在了西門逸飛脖子上,西門逸飛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這個男人若是敢說出去半個字,我肯定幫師妹你除掉他。”
東方雪琴握緊的拳頭突然鬆開了,她真的好想去救挫師弟,也不知道師弟是生是死,她看了穆雪胭雖然覺得這個女人還不算可信,可是她現在真的好想有個人代替自己找找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