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當天,我讓律師男友變死囚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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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道歉?
這些話像驚雷一樣砸進耳朵,轟得五臟六腑生疼。
那個很多年前身穿律師袍莊嚴宣誓「一生維護法律權威」的陸嘉許。
居然顛倒黑白到如此地步。
所以,當年他要我放棄上訴,其實隻是為了讓我「受罰」而已。
對嗎?
我扶著樹慢慢站起身,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笑:
「需要我提醒一下二位,他為什麼會挨那一磚頭嗎?」
「就因為他變成植物人,你們就可以把他掐著我脖子按在牆上,威脅我再敢動就殺了我的事實都忘了?」
我的聲音陡然抬高,林茉嚇得往後縮了一下:
「我道歉,那一磚頭怎麼隻把那個畜生砸成植物人,冇直接弄死他!」
「怎麼樣,夠不夠誠懇?」
輕蔑的目光掃過陸嘉許微微蹙眉的臉,我背起掉在地上的舊行李袋大步離開。
走出很遠,麵色煞白的陸嘉許才反應過來,一把攥住林茉的手臂:
「什麼掐人,什麼威脅?剛纔清奕說得什麼意思?」
還冇從驚恐中回過神的林茉被他這麼一吼,突然鎮定下來。
紅腫的眼睛死死盯著陸嘉許:
「嘉許哥!五年前的案子到底怎麼回事你心知肚明!她不過就是聽見那個人是我哥,一時心虛,隨便扯幾句謊賣個慘推卸責任而已!就這種伎倆你也看不出來嗎?」
陸嘉許心頭一震。
案發後。
林茉哭著交給他一個錄音筆,說在林凱的口袋裡找見的。
清晰地記錄下那晚的過程。
他記得很清楚。
林凱隻是說了幾句冒犯的話。
是因為我自己膽小怕事,一時激動纔拿起磚頭砸向他的。
所以,他連我在警局的口供都冇認真看過。
他長出一口氣,替林茉擦去眼淚,柔聲道:
「好了茉茉,是我不好,對不起。」
我麵對變化雖然不大卻許久未見到的街景,足足找了兩個小時。
纔來到了亡母留給我的那套老房子前。
看著那扇掉漆的鐵門,我的淚不知不覺爬了一臉。
鑰匙剛捅進去,突然有箇中年男人用力拉開了門。
一腳將我踹到了牆上。
「想撬鎖偷東西是吧?老子打不死你!」
溫熱的血從鼻腔中噴濺出來流了半臉。
我焦灼大喊: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
「你家?老子看派出所纔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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