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後發現死對頭變成了頂級雄蟲 治療
治療
在雄蟲閣下的鈔能力下,僅僅過了兩個小時,儀器和裝置就全部被送了過來。
“抱歉,塞萊斯閣下還有事要忙,暫時沒辦法見您,”管家客氣地說,“您有什麼事,我可以代為轉達。”
雄保會的蟲已經在這兒坐了一上午,喝了三壺茶,早就憋不住尿了,一聽這話,也不再自討沒趣,苦著臉擺手,什麼也沒說,就這樣離開了。
不到半天,地下室就被整個打通,儀器裝置全部到位,可說好今天就治腿的羅南,到現在還沒過來。
羅南倒是無所謂,真正出問題的是塞萊斯。
“醫生給出的方案是取出整個脛骨,重新拚接固定好後再裝回去。”塞萊斯抱著羅南,聲音都在顫抖。
蟲不是積木,這樣的“拚接”等同於讓少校先生再承受一次傷害。
“而且不能用麻醉藥劑……”
少校先生天生神經比其他蟲要敏感,對普通蟲來說正常的藥物,對他來說非但沒用,還會造成嚴重的身體損傷。
這也正是塞萊斯特意向醫療團隊提出不能用麻醉藥劑的原因。
“沒關係,我可以的。”
羅南不知所措,手擡起又放下,最後還是不甚熟練地在雄主後背上輕輕拍了幾下。
“我也想正常的走路,看起來能像個正常蟲。”
昨天在宴會上,那些蟲的指指點點,他其實聽到了很多。
如果可以,誰願意被人罵殘廢呢。
這樣一拖延,就拖延到了第二天,塞萊斯好不容易纔做好心理建設,把人帶下了樓。
羅南堅持要自己走下去。
少校先生一步一步地下台階,走得很慢,還有點搖晃,塞萊斯始終耐心十足地跟在他身後,隨時準備接住他。
隻是可憐了等了又等的醫生們。
“腿骨扭曲的很厲害,”醫生嚴謹地說,“要完全拚好,最少也要四個小時。”
“其實對雌蟲來說,雄蟲的精神力就是最好的麻醉藥。”
醫生又說。
“我當然知道,”塞萊斯語氣不善,“但他的精神海已經被完全打破了,連聚攏都聚攏不起來,更不用提什麼疏導了。”
“不,還有一種辦法。”醫生遲疑地說。
這一遲疑,就給了蟲想象空間。
羅南還躺在檢查專用的醫療艙內,五感都被封閉著。
“在特殊情況下,雌蟲的精神海是可以完全被接管的。”
塞萊斯顯然也想到了,他喉結上下滾動,緊張到指尖都開始發麻。
他剛覺醒成雄蟲那會兒,翻看過雄保會送來的資料,裡麵提到過,當兩隻蟲負距離接觸時,精神海也會短暫嵌合。
這時隻要雄蟲想,就能完全控製雌蟲的精神海。
曾有不少雄蟲拿這樣極度不對等的能力當做談資,隻要雌蟲有一丁點“冒犯”,就摧毀他們的精神海,或者把他們變成失去蟲性的瘋子傻子。
“四個小時,是不是有點……”
兩隻蟲的第一次是在這種情況下進行,他會後悔遺憾一輩子的。
而且等羅南醒了,自己也沒辦法向他交待。
醫生翻了個白眼,甚至有點想請這位尊貴的雄蟲閣下去看看腦子。
“使精神海嵌合的方法不隻,咳咳,不隻有那一種。”醫生低頭擺弄儀器,假裝自己很忙。
“而且您的雌君現在的身體情況也不允許做那種事。”
塞萊斯這才意識到是自己思想齷齪了。
都怪雄保會給的破資料,第一種方法寫了十多頁,後麵幾種方法加起來都沒三行,這誰能記得住。
莊園入口處。
雄保會的蟲再次拜訪,和昨天不同,一向負責塞萊斯的專員隻作陪同,這次來的是協會的會長,一位德高望重,經常出現在新聞中的雄蟲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