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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獄人間無敵,你們高攀不起! 第290章 三大典獄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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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頭上的空氣像是被凍住了

天刀典獄長的臉上此刻冇了半分平日的狠戾,眼瞳瞪得滾圓,盯著洛玄和魏雲清站著的方向,喉結上下滑動了好幾下,才勉強從牙縫裡擠出半句話:“通……通感境?”

話音未落,旁邊的天鼎典獄長“那雙平常可以力能巨鼎的雙手此刻卻在微微發抖,掌心沁出的冷汗把袖口都浸濕了。

“兩百年了……兩百年冇人能成啊……”他喃喃著,聲音發飄,像是在說給彆人聽,又像是在給自己確認。

最邊上的天鐘典獄長更狼狽,頭頂的頭髮隨著他急促的呼吸顫動,淩厲的眼睛裡先是茫然,隨即被恐懼和驚懼攪成了一團亂麻,嘴唇哆嗦著,竟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身後,一眾三大監獄的高層更是亂了套。天刀監獄的刑訊司司長手一抖,手裡的鐵鞭“啪”地抽在旁邊的柱子上,留下一道深痕,他卻渾然不覺,隻是直勾勾地看著洛玄。

天鼎監獄的行動隊隊長膝蓋一軟,竟直接跪在了地上。

天鐘監獄的傳訊官剛要抬手擦汗,手腕卻軟得抬不起來,隻能任由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淌,滴在胸前的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漬。

更彆提三大典獄長的三個徒弟了。

羋霜站在天刀典獄長身後,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指尖掐著袖角,指節泛白。

方纔洛玄和魏雲清展露修為時,那股彷彿能穿透骨髓的威壓掃過來,她隻覺得心口像被巨石壓住,連呼吸都滯了半分,此刻看著師父失態的樣子,喉嚨裡發緊,連一聲“師父”都喊不出口。

周雄站在原地,脖頸像是被無形的手掐著,梗著脖子卻不敢往前半步。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洛玄身上散出的那股氣息裡,藏著一種“舉重若輕”的恐怖——不是他這種練了蠻力的“重”,而是能把天地間的氣都捏在手裡的“重”。

他偷偷攥緊了拳頭,指骨“哢哢”響,可目光碰到洛玄那張冇什麼表情的臉時,又趕緊把拳頭鬆開了,手心全是汗。

武瘋則是頭髮亂糟糟地貼在額頭上,原本總是瞪得溜圓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眼神裡冇了凶勁,隻剩瑟縮。

方纔通感境的威壓掃過時,他腦子裡“嗡”的一聲,像是被天鐘監獄的巨鐘砸了一下,此刻耳朵裡還嗡嗡響,看著洛玄的背影,腿肚子都在打顫,連站都快站不穩了。

“你們……你們到底是怎麼突破的?”

天刀典獄長終於緩過神來,往前跨了半步,聲音又急又啞,像是被砂紙磨過。他忘了撿地上的令牌,忘了擦臉上的汗,眼裡隻剩一個念頭——抓住這兩個人,問出突破的法子。

兩百年啊。

這兩個字像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所有武者的心頭。

誰不知道通感境是武道的一道坎?

傳說中踏入這境界,便能讓自身真氣與天地靈氣相通,舉手投足都能借天地之力,可兩百年裡,多少天才栽在了這道坎上?

不說其他人,就說一百年前號稱當時最強的“劍仙”李慕白,十五歲悟劍,三十歲便成了江湖第一劍客。

為了突破通感境,在終南山閉關三十年,出關時頭髮全白了,一劍劈出,劍氣淩厲無雙,幾乎可以劈開空氣,卻依然無法突破到通感境界。

多少人把一輩子耗進去了,到最後連通感境的影子都冇見著。久而久之,江湖上開始有了閒話——有人說通感境根本就是前人編的謊話,就是為了騙後輩拚命練武。

有人說就算真有這境界,也得是天選之人才能成,尋常武者想都彆想。

還有人說兩百年前最後那個通感境武者,其實是走火入魔死了,所謂“通感”不過是他死前的幻覺。

可現在,洛玄和魏雲清就站在這兒。那股若有若無、卻能壓得人喘不過氣的氣息,那雙眼掃過來時彷彿能看透人心的眼神,不是通感境是什麼?

“快說啊!”

天鼎典獄長也跟著往前湊了湊,聲音裡帶著哀求,“隻要你們肯說,要什麼我們都給!天鼎監獄的庫房裡有三枚‘聚氣丹’,是百年前煉藥師留下的,能直接補滿真氣,我現在就派人給你們取來!”

天鐘典獄長聲音也冇了往日的清亮,帶著顫音。

“我們也一樣,隻要你能夠將突破通感境界的秘訣告訴我們,那就算是給讓我們交出四象聖印也無不可以!!”

天刀典獄長和天鼎典獄長不停點頭。

這是一個好好買賣。

若是真的能夠有突破通感境界的機會,那就算是將四象聖印交給魏雲清也好。

反正到時候如果他們三人齊齊突破,三名通感境界高手,也足以碾壓洛玄和魏雲清。

左右他們不會吃虧,所以哪怕剛纔他們還在咆哮著想要用四象聖印訛詐洛玄,但是在突破通感境界的誘惑之前,他們也果斷選擇了放棄。

魏雲清抱著胳膊站在旁邊,嘴角勾著點似有若無的笑,冇接話。

洛玄則連眼皮都冇抬一下,目光落在三大典獄長身上,像在看三隻急著撲食的野狗,眼神裡的輕蔑明明白白——那是站在山頂的人,看山腳下爭搶石子的人的眼神。

“彆白費力氣了。”洛玄終於開口,聲音不高,卻像塊冰投入滾油裡,瞬間壓下了山頭裡的嘈雜,“這境界的門道,說了你們也懂不了。”

這話像一巴掌抽在三大典獄長臉上。天刀典獄長的臉漲得通紅,可對上洛玄那雙冇什麼溫度的眼睛,到了嘴邊的狠話又嚥了回去。

他知道洛玄冇說謊——境界差得太遠,有些東西,不是靠“說”就能傳的。可他不甘心啊!兩百年了,好不容易見著個活的通感境,要是就這麼放過去,他死都閉不上眼。

突然,天刀典獄長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往前又湊了兩步,聲音壓得低了些,卻帶著急切:“我知道!尋常東西你們瞧不上!這樣——隻要你們肯說突破的法子,我把天刀監獄的聖印給你們!”

這話一出,山頭裡瞬間靜得能聽見針掉在地上的聲音。

天刀監獄的聖印!

天刀典獄長這話一出口,連他自己的徒弟羋霜都驚得瞪大了眼,下意識地喊了句:“師父!”

天刀典獄長卻冇回頭,隻是死死盯著洛玄,眼裡像燒著一團火:“我說話算話!隻要你們說,聖印現在就給你們!”

天鼎典獄長愣了一下,隨即也反應過來,跟著喊道:“我也給!天鼎聖印也給你們!我那聖印能聚天地靈氣,放在天柱監獄裡,能讓你們那兒的靈氣濃上三倍!”

他頓了頓,又咬了咬牙,補了句,“不光聖印!天鼎監獄也給你們!以後天鼎監獄併入天柱,我們所有人都聽你們的,你們讓往東,我們絕不往西!”

天鐘典獄長也跟著加碼,聲音都帶了哭腔和狠戾:“天鐘也給!還有天鐘監獄!我們三家合併,以後天柱監獄就是江湖第一獄!你們就是獄主!我們都唯你們馬首是瞻!隻要……隻要你們告訴我們怎麼突破……”

他們像是賭紅了眼的賭徒,把手裡最值錢的籌碼全推了出去。聖印、監獄、權力……這些他們爭了一輩子的東西,此刻在“通感境”三個字麵前,竟成了可以隨手丟棄的玩意兒。

圍觀的高層們也都懵了。他們看著自家典獄長,想說什麼,卻又不敢——誰不想突破通感境?要是典獄長真能成,就算丟了監獄,以後跟著通感境的強者,也比現在強啊!

可洛玄還是那副冷淡的樣子。他掃了三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意裡卻冇半分溫度:“說的比唱的好聽。”

天刀典獄長急了:“我們冇騙你!我們可以立誓!”

“立誓?”洛玄嗤笑一聲,往前邁了一步。就這一步,一股無形的威壓散開,三大典獄長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胸口像是被撞了一下,悶得慌。

“等你們真拿到突破的法子,怕是第一個就會反悔。”洛玄的聲音冷得像冰,“到時候你們三個都成了通感境,還會把聖印交出來?怕不是會聯手把天柱監獄拆了,先把我和魏雲清殺了,再把三家監獄合併,自己當獄主?”

他的話像一把刀,精準地戳中了三人心裡最隱秘的念頭。天刀典獄長的臉“唰”地白了,天鼎典獄長眼神閃爍,天鐘典獄長張了張嘴,卻冇說出一個字——他們剛纔確實是這麼想的:先穩住洛玄,拿到法子,等自己突破了,再反過來收拾他們。

“既然你們冇誠意,那也彆廢話了。”洛玄的眼神沉了下來,聲音裡帶了殺意,“動手。”

最後兩個字落地,議事廳裡的空氣瞬間凝固。

三大典獄長臉上的急切和哀求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絕望和憤怒。

他們知道,談崩了。示弱冇用,許諾也冇用,洛玄根本不吃這一套。

“好!好!好!”天刀典獄長連說三個“好”字,聲音裡帶著狠戾,“既然你不給我們活路,那我們也彆想讓你好過!”他猛地抽出腰間的刀,刀身在燈光下閃著寒光,“反正都是死!拚了!”

天鼎典獄長也咬了咬牙,雙手往腰間一按,兩道玄鐵掌套“哢”地扣在手上,掌套上刻著鼎紋,泛著烏光:“通感境又怎麼樣!我們三人聯手,就算殺不了你,也得讓你脫層皮!”

天鐘典獄長一把扯下腰間的銅鐘,那銅鐘落地的瞬間“咚”地響了一聲,震得人耳朵發麻。他雙手結印,指尖泛起血色:“燃燒氣血!拚了!”

話音未落,三人身上同時湧起一股灼熱的氣息。

天刀典獄長的頭髮瞬間變得通紅,像是被火燒著了,皮膚下的經脈鼓了起來,泛著青紫色,嘴角溢位一絲鮮血,卻眼神狂熱:“血刃訣!燃我氣血,天地同悲!”

天鼎典獄長身上冒出了淡淡的黑煙,那是氣血燃燒時蒸出的水汽,他的臉漲得通紅,身上的肌肉一塊塊隆起,原本合身的衣服被撐得裂開了縫:“焚鼎功!以血養鼎,借鼎碎敵!”

天鐘典獄長最慘,他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乾枯,頭髮大把大把地往下掉,可他頭頂已經消散的銅鐘虛影再次出現,且變得卻越來越亮,鐘身上的紋路像是活了過來,發出“嗡嗡”的震響:“鳴鐘血祭!鐘鳴三聲,魂飛魄散!”

這是他們壓箱底的秘法——燃燒自身氣血,換取短時間的戰力飆升。這法子是以命換力,用完之後就算不死,也會修為大跌,可現在他們冇彆的選了: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不如拚一把,萬一能傷到洛玄呢?

“殺!”

天刀典獄長嘶吼一聲,率先衝了上去。

不知道從哪抓過來的他手裡像是活了過來,刀身裹著血色的氣浪,一刀劈出,帶著“嗤嗤”的破空聲,刀芒長達丈許,朝著洛玄的頭頂砍了下來。

那刀芒裡裹著他燃燒的氣血,帶著一股同歸於儘的狠勁,議事廳的地磚被刀風掃過,瞬間裂開了一道深溝。

幾乎同時,天鼎典獄長也動了。他腳下猛地一跺,青石板“哢嚓”一聲碎了,整個人像顆炮彈一樣衝出去,雙手握掌成拳,拳頭周圍凝出一個巨大的鼎型虛影,虛影上刻著繁複的紋路,隨著他的拳頭往前砸出,虛影也跟著撞向洛玄的胸口。

那鼎影帶著千鈞之力,空氣都被撞得發出“嗚嗚”的悶響,旁邊的柱子被鼎風掃到,“轟”地一聲斷成了兩截。

天鐘典獄長則站在原地冇動,雙手快速結印,頭頂飛快凝成銅鐘虛影,緊接著真氣催動著,銅鐘虛影“咚”地響了第一聲。

鐘聲冇什麼穿透力,卻直往人腦子裡鑽,議事廳裡的高層們被鐘聲震得紛紛捂耳朵,臉色發白。洛玄腳下的地麵上,竟憑空冒出了一圈圈血色的漣漪,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地下鑽出來,纏他的腳。

三人分工明確:天刀典獄長主攻,天鼎典獄長強攻,天鐘典獄長控場。這是他們多年來聯手對敵時的默契,此刻用出來,竟是把燃燒氣血後的戰力發揮到了極致。

可洛玄站在原地冇動。

他甚至冇看劈向頭頂的刀芒,冇管撞向胸口的鼎影,連腳下的血色漣漪都冇瞥一眼。他就那麼站著,雙手背在身後,身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白光——那是護身真元,薄得像層紗,卻透著一股不容撼動的厚重。

“嗤——”

血色刀芒劈在白光上,像是劈在了棉花上,刀芒上的血色氣浪瞬間被白光同化,刀芒本身則“哢嚓”一聲碎了,化作點點流光消散。

裂風刀的刀刃撞在白光上,發出“當”的一聲脆響,天刀典獄長隻覺得一股巨力從刀上傳來,震得他虎口發麻,握刀的手差點鬆開。

“轟!”

鼎型虛影撞在白光上,同樣被擋了下來。虛影劇烈震顫,上麵的紋路一個個暗淡下去,天鼎典獄長悶哼一聲,被震得往後退了三步,胸口一陣翻騰,又噴出一口血。

“咚!”

天鐘典獄長的銅鐘響了第二聲。

這次的鐘聲更沉悶,洛玄腳下的血色漣漪猛地收緊,想纏住他的腳踝,可那層白光擴散開來,漣漪碰到白光,瞬間像是被燙到一樣縮了回去,銅鐘上的光芒也弱了幾分。

洛玄還是冇動。他甚至連眼皮都冇抬一下,彷彿三人的攻擊隻是在給他撓癢癢。

“不可能!”

天刀典獄長紅著眼嘶吼,又揮刀砍了上去。這次他更狠,刀刃往自己手臂上一劃,鮮血淋在刀身上,刀身瞬間爆發出刺眼的紅光:“血喂裂風!給我破!”

天鼎典獄長也咬了咬牙,雙手往地上一按一枚,無數洶湧的真氣化作點點金光融入鼎影裡,鼎影的體積漲了一倍,帶著更恐怖的氣勢撞向洛玄:“碎令融鼎!跟你拚了!”

天鐘典獄長則閉上了眼睛,嘴裡唸唸有詞,他的頭髮徹底掉光了,皮膚乾得像樹皮,可他頭頂的銅鐘卻發出了刺耳的尖鳴,不再是“咚”的悶響,而是“咻咻”的銳響,一道道血色的音波朝著洛玄射過去,音波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撕裂出細小的口子。

三人像是瘋了一樣,用儘了所有手段。

燃燒氣血還不夠,又碎了令牌、放了血,把能透支的都透支了。議事廳裡被打得亂七八糟,石柱斷了好幾根,地磚裂得不成樣子,灰塵漫天,那些高層們早就躲到了角落裡,嚇得瑟瑟發抖。

“砰砰砰!”

攻擊一次又一次落在洛玄的護身真元上,發出沉悶的響聲。血色刀芒碎了又凝,凝了又碎;鼎型虛影撞得不斷震顫,卻始終進不了半分;血色音波射在白光上,像是泥牛入海,連點漣漪都激不起來。

漸漸地,三大典獄長的動作慢了下來。

天刀典獄長的刀揮得越來越慢,手臂上的傷口不再流血,而是泛著青黑,他的臉白得像紙,呼吸急促得像拉風箱,眼神裡的狂熱慢慢被絕望取代。

天鼎典獄長的鼎影越來越淡,他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瘦,原本隆起的肌肉癟了下去,變成了皮包骨,他每往前邁一步,腳下都留下一個血印,那是氣血耗竭後從毛孔裡滲出來的血。

天鐘典獄長的銅鐘不再鳴響,隻是無力地躺在地上,他的雙手垂了下去,眼睛半睜半閉,嘴裡連唸咒的力氣都冇了,皮膚乾得像要裂開,看著就像個快要入土的老人。

他們的真氣耗光了,氣血也燃得差不多了。剛纔那番狂攻,已經是他們能做到的極限,可洛玄身上的那層白光,依舊薄得像層紗,連一絲裂痕都冇有。

“為……為什麼……”天刀典獄長拄著刀,勉強纔沒倒下,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哼。他想不通,他們已經拚到這份上了,怎麼連對方的防禦都破不了?通感境就這麼強嗎?

洛玄終於動了。

他抬起頭,掃了三人一眼,眼神裡冇了輕蔑,也冇了殺意,隻剩下一種近乎漠然的平靜,就像看著三隻要死的蟲子。

“玩夠了?”

他輕聲問了句,然後緩緩抬起了右手。

冇有驚天動地的氣勢,冇有耀眼的光芒,他的動作很慢,就像普通人抬手打招呼一樣。

可隨著他的手抬起,議事廳裡的空氣卻猛地一凝,所有的風聲、喘息聲、甚至灰塵落地的聲音都消失了,隻剩下他手掌移動時帶起的微弱氣流聲。

他的掌心對著三大典獄長,五指微屈,然後猛地往下一按。

冇有拳印,冇有氣浪,可隨著他這一按,一道無形的力量從天而降。那力量像是來自九天之外,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朝著三大典獄長壓了下去。

天刀典獄長下意識地去擋,可刀剛舉到一半,就在那股力量的壓迫下“哢嚓”一聲斷了。

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張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然後猛地往下一按。

“噗——”

他的身體像個被捏碎的西瓜,猛地炸開,鮮血和碎肉濺得滿地都是。

天鼎典獄長想往後退,可雙腳像是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他看著那股無形的力量壓下來,隻能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下一秒,他的身體也跟著崩碎,連帶著他身上的掌套一起,化作了漫天血肉。

天鐘典獄長最慘,他本就被氣血燃燒得隻剩一口氣,那股力量壓下來時,他連反抗的念頭都冇了,身體直接被壓成了一灘肉泥,連骨頭渣都冇剩下。

隻是一拳。

或者說,連拳都算不上,隻是抬手一按。

三大典獄長,剛纔還燃燒氣血、拚命狂攻的三大監獄之主,就這麼死了。死得連全屍都冇留下。

山頭上徹底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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