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資替男友家修路後,我倒欠一千萬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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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天河連滾帶爬地撲過來,聲音發顫:“晚星!誤會!都是誤會啊!”
許母癱在地上嚎啕大哭。
“兒啊!媽對不起你!媽不知道她真是林總啊!媽要是知道,給她磕頭都來不及啊!”
許天河一把推開他媽,急赤白臉地衝我辯解:“晚星你聽我說!是我媽老糊塗了!她冇見過世麵,認錯人了!”
他抬頭時臉上擠出一個討好的笑,額頭還在滲血。
“你平時最疼我的,對不對?就原諒她這一回,我以後一定好好伺候你”
我冷笑一聲,鞋尖挑起他的下巴。
“你的麵子?”我聲音不大,卻像冰棱刺穿他最後的僥倖,“你都是我花錢養的玩意兒,還有什麼麵子?”
他瞳孔猛縮,臉上的哀求瞬間凝固,化為徹底的恐慌。
我不再看他,隻對保鏢略一頷首。
兩名黑衣壯漢立刻上前,動作利落,直接用布團塞緊了許天河和許母的嘴。
所有的哭嚎、辯解和哀求被瞬間掐滅,隻剩絕望的嗚咽。
世界清靜了。
我走到台前,拿過話筒。
“鄉親們。”我的聲音透過喇叭傳遍全場,壓下了嘈雜,“今天這事,我林晚星給你們一個交代。”
台下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眼睛都盯著我。
“第一,路,照修。這話我撂這兒,不變。”
“第二,”我抬手,直指被堵著嘴、癱在地上的許天河和他母親,“他們許家,騙了你們多少血汗錢,我一分不少,現在就拿給你們!”
人群裡響起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夾雜著不敢置信的低語。
我看向地上狼狽不堪的母子倆。
許母還在徒勞地發出“嗚嗚”的抗議聲,眼睛瞪得滾圓。
許天河突然猛地一甩頭,竟將嘴裡的布團吐了出來。
他臉上那點可憐相瞬間收得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破罐破摔的獰笑。
“錢?”他啐出一口血沫,歪著頭看我,“哪還有錢?早花光了!一個子兒都不剩!”
他扯著脖子,衝著台下黑壓壓的村民吼:“聽見冇?冇錢!要命一條!你們逼死我也冇用!”
人群瞬間騷動,怒罵聲再次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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