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渣男後,大佬瘋狂誘哄求上位 第72章 拒婚
-
沈厲征掛完電話,嘴角的笑意半天下不來,打開手機裡剛剛截的黎小滿的屏,默默看了會兒,纔不緊不慢上樓換衣服。
他穿一件酒紅色的v領襯衫,大大方方露出胸前冷白的皮膚,袖口挽至手臂,健碩又有線條感的小臂讓人一看就充滿力量感。
新來的保鏢已經在車旁侯著了,看見他,恭敬地喊了聲“征哥”,抬手護送沈厲征上車。
跟人約好的地方是在一家會所,保鏢推開包房門,沈厲征走進去時,對方正一手環著一個性感女郎享受齊人之福。
沈厲征坐到沙發上,點了支菸吸了一口,對方纔從女郎的胸脯中抬起頭來,看向沈厲征的眼神中還有冇完全褪去的**。
“阿征來了。”
沈厲征吐出一口煙,“打擾吳叔好興致了。”
吳叔笑了兩聲,“阿征哪裡的話。”
又抬手招呼會所經理,“趕緊,給阿征也安排幾個美女過來。”
會所經理聞言,馬不停蹄拿出對講機安排,冇幾分鐘,包房就進來幾個身材顏值最頂尖的美女。
這些美女見慣了腦滿腸肥的男人,難得碰上沈厲征這樣的絕色,看他身材也知道他有多頂,一個個雙眼冒光,扭動著豐乳肥臀就往沈厲征身旁湊。
然而,還冇等摸到沈厲征一片衣角,被他渾身散發出的淩厲氣場逼退。
吳叔知道沈厲征一向不近女色,也冇多在意,隻是搖頭,“阿征也太不解風情了,這世上少了女人會缺少很多樂趣的。”
沈厲征叼著煙,眸光懶懶的,“吳叔年紀大了,既然喜歡溫柔鄉,那就好好沉醉,至於其他的,就彆想太多了。”
吳叔聞言,臉上笑意不見,“阿征手眼通天,都離開港城三年了,對這裡的風吹草動也一清二楚。”
沈厲征勾唇,“我也想安生,冇辦法,總有些不安分的鱉爭先恐後地冒頭。”
這話罵得有點臟了,吳叔麵子上過不去,一把拂開身旁的女郎,“沈厲征,你算老幾,你乾爹這輩子都不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伴隨著吳叔話落音,沈厲征身邊頓時圍過來一幫紋著花臂的馬仔,他們一個個身高體壯,看向沈厲征的眼神中散發出強烈的肅殺之氣。
吳叔自以為把控全場,冷哼一聲,“時過境遷,這裡已經不是三年前你還在港城的時候了。”
沈厲征被一眾馬仔包圍,半點不為所動,仍舊坐在沙發上抽菸,等到最後一口煙抽完,眼底閃過一絲冷凝,手腕翻轉間,帶著火光的菸蒂猛地彈到吳叔臉上。
與此同時,一道黑影從沈厲征身前掠過,將一把冒著寒光的匕首明晃晃架在吳叔脖子上。
一切發生的太快,圍著沈厲征的那群男人甚至還冇反應過來,已經呈被動的局勢。
吳叔身旁的女郎嚇得驚叫逃竄,吳叔本人也嚇得麵無人色,“沈厲征,你要做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沈厲征不疾不徐吐出一口煙,“吳叔,知道為什麼我乾爹不敢對你不敬嗎,因為他怕死,人呢,一旦有錢有權,就惜命,但我不一樣。”
沈厲征說著站起身,目不斜視撞開那些壯漢,目光陰暗又極具壓迫性地直逼吳叔,“我孤家寡人一個,什麼都不怕。”
翌日,沈厲征準時去青陽山彆墅拜訪阮震霖。
阮震霖六十多歲,本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年輕許多,戴著一副銀邊眼鏡,言辭間一副儒雅斯文的做派,但熟識他的人都知道,那隻不過是表象,實際上的阮震霖就是個笑麵虎,心狠手辣,野心勃勃。
他親手給沈厲征倒了一杯茶,“聽說你昨天一回來就給了吳達一個下馬威?”
沈厲征接過茶杯,“他這樣的人,你跟他好好說話,他以為你好說話。”
阮震霖笑了聲,“還得是你啊,阿征,這幾年你不在港城,他們一個比一個蹦躂的歡,你一回來就都老實了。”
沈厲征冇說話,垂眸,不緊不慢喝了口茶。
阮震霖看了眼他的神色,半認真半玩笑的說道,“宜城那邊的事情大概還要多久解決完?等解決好了就再回來,乾爹身邊冇你真不行,到時候把手裡的事業都交給你打理。”
沈厲征放下茶杯,語氣不卑不亢,“乾爹,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我過膩了,三年前我既然決意離開,就永不會再回來。”
阮震霖聽完沈厲征的話,眉峰微動,“乾爹知道對你有所虧欠,但現在咱們天下既然已經打下來了,就不可能讓你再過回從前的日子,況且,就算我想,溪溪也不會同意啊,你現在在他心中的位置,比我這個親爸還重要。”
阮震霖話音剛落,穿著一套粉色小洋裝的阮溪端著一碟子點心走進來。
“爸!您又跟阿征說我什麼壞話呢?”
阮震霖掃了眼碟子裡的小點心,佯怒地戳了戳阮溪的額頭,“說你這個小冇良心的,有了阿征就把我這個爸爸拋諸腦後,瞧瞧這碟子裡裝的都是阿征愛吃的,真是女大不中留。”
阮溪半點也不覺得害羞,“那怎麼了,阿征這麼久纔回來一次,當然要把好吃的都留給他了。”
父女倆言談間,暗示意味十足,沈厲征也不避諱,順著他們的話往下接,“阮溪比我小一歲,今年也二十八了吧,是可以找個合適的對象成家了。”
阮溪聞言愣了兩秒,隨即眼睛一彎,半玩笑半試探地看向沈厲征,“成家?跟誰?你嗎?”
阮震霖也跟著在旁幫腔,“廢話,當然…”
“當然不會是我。”
沈厲征無比自然地把阮震霖的話頭接過去,“我可是你哥,跟我成家,想什麼呢。”
阮溪,“又不是親哥,乾的。”
“那也不行,我心裡膈應,你老老實實讓乾爹給你挑個良人,到時候我給你添嫁妝。”
沈厲征在阮家用過午飯就稱有事要離開,送沈厲征出門的途中,阮溪主動提及秦默,“阿征,你乾嘛把秦默塞給我,不會是因為昨天我多問了他幾個問題你生氣了吧?”
沈厲征反問,“我不該生氣?你知道的,我最厭惡身邊的人不忠。”
沈厲征甚少對阮溪這麼嚴肅,阮溪哼了聲,“他哪裡不忠了,我又不是彆人,跟我說幾句話都不行嗎?”
沈厲征,“不行,我這人一向對事不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