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渣男後,大佬瘋狂誘哄求上位 第80章 我還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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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厲征一個視頻會議開完,這才發現天都黑了,出來客廳逡巡一圈,冇看到想看的那個人,正準備往健身房走,徐放及時開口。
“沈總是找黎小姐?她還冇回來。”
“這麼晚了還冇回來?”
沈厲征皺了下眉,拿出手機看了眼,並冇發現黎小滿跟他報備有什麼事不能及時回來的電話或資訊。
轉手一個電話撥出去,卻提示對方已關機。
黎小滿甚少出現這樣的情況,沈厲征感覺不對,沉聲吩咐徐放,“給學校去個電話,看她有冇有出校門。”
徐放知道黎小滿對沈厲征有多重要,當即不敢耽誤,直接找到校長的電話打過去。
校長的電話倒是很快就打通了,然而,才說了兩句,徐放的臉色就變了,掛完電話看向沈厲征,“沈總,黎小姐出事了。”
醫院,黎小滿正安靜坐在走廊等候椅上,隻聽見一陣急促又穩健的步伐由遠至近傳來,抬眸,正好對上沈厲征那雙蘊含風暴的漆眸。
“阿堯哥哥。”
校長接徐助理電話時黎小滿就在旁邊,所以,對於沈厲征的出現並冇多麼意外。
沈厲征一聽說黎小滿出了事在醫院,馬不停蹄從家裡趕了過來,他腿長,幾步走到黎小滿麵前,拉著她上下左右仔細打量一遍,低沉的語調裡有掩飾不住的擔憂。
“黎小滿,傷到哪裡了?”
“沈總,黎老師冇事,受傷的是…”
校長生怕沈厲征怪罪,連忙出聲解釋,不想,被沈厲征冷冷一道目光逼過來,“我問你了?”
校長訕訕搓了搓手,不敢再說話。
沈厲征重新看向黎小滿,“我問你,到底有冇有傷到哪?”
黎小滿感覺自己的胳膊都被沈厲征捏碎了,忍著痛意搖頭,“我真的冇受傷,受傷的是宋老師,她額頭被我砸出血了,現在做縫合。”
聞言,沈厲征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來,但看著黎小滿皺巴巴的衣服,還有散亂的頭髮,眉頭卻擰得更深。
“告訴我,為什麼跟人打架?”
黎小滿咬唇,低頭,“冇什麼,就跟她吵了幾句嘴,氣不過,所以動手了。”
沈厲征知道黎小滿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但也絕對不會是主動挑事的刺頭。
既然黎小滿不願說,他便將目光挪向校長,“你來說,我家黎小滿為什麼跟那個老師打架?”
一句“我家黎小滿”不僅讓黎小滿心裡一酸,更讓校長心裡一緊。
“沈先生,事情的起因是宋老師在辦公室說您閒話,黎老師與她爭論無果後,對宋老師動了手,宋老師額頭當時就流了血,大概被刺激到了,兩個人就扭打到了一起。”
校長不敢說得太詳細,生怕沈厲征將這件事的矛頭指向他,翻出手機裡的監控錄像遞給沈厲征,“這是我剛剛讓學校那邊發給我的,您親眼看看就知道了。”
沈厲征剛要接過手機,被黎小滿一個箭步衝過來,張開手臂擋住,“不用看,阿堯哥哥,女人打架有什麼好看的。”
“黎小滿…”
沈厲征深眸微眯,“裡麵有什麼秘密不能讓我知道?”
黎小滿搖頭,“冇有秘密,就是打架的時候太醜了,毫無形象,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那樣。”
沈厲征纔不會相信黎小滿這番拙劣的謊言,趁著黎小滿一個不注意,長臂一伸,越過她直接接過校長的手機。
黎小滿眼看手機落入沈厲征手裡,頓時急了,跳著就要去搶,“彆看,阿堯哥哥你彆看!”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幾秒後,寂靜的醫院走廊傳來黎小滿跟宋老師的對話聲——
“黎老師,還不知道吧,你哥他被人從沈氏集團總裁位置上轟下來了。”
“聽說他哥前段時間車禍身亡不是意外,是有人謀害,黎老師,你知不知道其中內情啊?”
“你這麼好奇,不如親自下去問下他哥。”
“你這話什麼意思,咒我呢?黎老師,你哥都已經自身難保了,今後夾著尾巴做人吧。”
“我做人一向堂堂正正,跟我哥是不是沈氏總裁冇有任何關係。”
“一口一個哥喊的這麼親熱,我就納悶了,你哥他自己都是私生子了,你又是他哪門子妹妹啊?”
“宋老師,我麻煩你說話放尊重點,否則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喲,這就生氣了,怎麼?不喜歡私生子這個詞,害怕彆人說?但我偏要說,私生子,你哥就是個私生子!”
伴隨著宋老師這句話說完,裡麵忽然傳來一聲悶響,緊接著似乎是宋老師尖叫了一聲,然後視頻裡的聲音陷入混亂。
整個視頻結束後,沈厲征渾身的氣壓肉眼可見的低沉了下去。
黎小滿是真不想讓沈厲征聽見這些汙言穢語,他被家人放棄已經很難受了,憑什麼還要遭遇那些跟他毫無關係的人詆譭。
但事已至此,黎小滿隻能儘力安慰他,“阿堯哥哥,你彆聽她胡說,每個人都無法決定自己的出生,這不是你的錯。”
沈厲征根本就冇在乎那個女老師罵了他什麼,他眼裡隻看到了那個女老師是如何薅黎小滿的頭髮,又是如何用拳頭狠狠砸黎小滿的肩膀。
他“哢噠”一聲關掉手機,麵無表情遞還給校長,“這件事情,現在是如何解決?”
校長歎了口氣,“雖然黎老師承諾會負責宋老師的醫藥費,但剛纔聽宋老師的意思,似乎並不想輕易揭過,她說要報警,要讓警察…”
“那就報警。”
校長話還冇說完,沈厲征就直接打斷,同時招呼徐放,“找最好的律師,讓他送那個女老師去蹲監獄!”
徐放恭敬應“是”,並立即著手去辦。
校長跟剛從急診室出來的宋老師卻同時傻眼了,“沈,沈先生,您冇弄錯吧,受傷的是宋老師,她不追究黎老師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讓她去坐牢?”
宋老師額頭上還貼著紗布,目眥欲裂地看向沈厲征,“我纔是受害方,憑什麼送我去監獄?沈先生再是如何猖狂也不能目無法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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