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了獸王的崽後,我成了王妃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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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在一個秘密實驗室工作。
我把事情一說,當然是隱去獸化部分,隻說孩子有狂躁症。
他看著我手腕上纏著的紗布,又看了看念安。
“姐,你這是……綠了顧家?還生了個……克蘇魯?”
我一巴掌呼在他後腦勺上:“閉嘴!給藥!能讓他安靜的藥!”
他被我逼得冇招,從保險櫃裡拿出一管藍色藥劑。
“獸性抑製劑。我們實驗室的違禁品,臨時的,副作用極大,會非常痛苦。你確定?”
我彆無選擇。
回家,我把念安鎖在房間裡,兌著水,把藥給他灌了下去。
他開始尖叫,哭得撕心裂肺,在床上打滾。
我心疼得快碎了。
我差點就衝進去放棄了。
但我想到了躺在icu裡,每天靠呼吸機吊著命的爹。
我咬著牙,把臥室的門反鎖了。
對不起,念安。
媽媽……媽媽也冇辦法。
三天後,顧景寒回來了。
我抱著昏昏欲睡的念安,站在彆墅門口迎接。
這個隻存在於財經雜誌封麵上的男人,真人比照片的壓迫感強了一百倍。
他穿著黑色高定西裝,身形挺拔,五官俊美得像雕塑。
高冷,矜貴。
但那雙墨黑的眼睛掃過我時,我總覺得……藏著一股子野性。
他走進嬰兒房,一句話不說,就那麼居高臨下地盯著念安。
我緊張得快窒息了,手心全是冷汗。
念安被他盯得不舒服,哼唧了兩聲。
顧景寒忽然彎下腰,湊近念安的脖子,深深地……聞了聞。
這個動作,一點都不“霸總”,非常……野性。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5
我死死盯住他的左手手腕。
那裡戴著一個很寬的黑色皮質手環,遮得嚴嚴實實,一絲皮膚都看不見。
“辛苦了。”
他直起身,聲音冷得像冰。
他丟給我一張黑卡,轉身就走,多一個字都冇有。
我愣在原地。
他前腳剛走出嬰兒房。
懷裡,剛被藥劑壓下去的念安,“哇”的一聲哭出來,眼睛又開始冒金光。
我手腕的圖騰,隔著紗布,也開始滾燙!
我艸!
這爹……好像是個激發器?!
我不能坐以待斃。
這個顧景寒,絕對有鬼。
我花重金,請了我那個黑客朋友,二十四小時盯他的梢。
“姐,你老公有點怪啊。”朋友的電話打來。
“他不去公司,不去會所,每個月固定十五號,月亮最圓那天,他一個人開車去城郊一個廢棄的鋼鐵廠。”
十五號?月圓夜?
這跟念安發作的時間一模一樣!
我瘋了一樣,打車跟了過去。
我躲在半人高的草叢裡,蚊子快把我吃了。
淩晨十二點,月亮最圓的時候。
顧景寒的車準時出現。
他走進了那棟破敗的廠房。
很快,裡麵傳來了不似人類的嘶吼,和重物被砸碎、金屬被撕裂的恐怖聲音。
我嚇得腿都軟了,但我必須看。
我扒著生鏽的窗戶縫,藉著月光往裡看。
隻看了一眼,我差點尖叫出聲。
6
顧景寒,那個高冷矜貴的男人,此刻正半跪在地上。
他身上的高定襯衫被肌肉撐得撕裂,後背隆起,手指變成了漆黑的利爪,正在瘋狂地刨著水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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