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孕肚改嫁絕嗣糙漢,首長真香了 113
今天要脫褲子哦
她披了衣服穿好鞋子小跑出去,果然,陸銘州回來了,身上站著夜裡的寒氣,當然,臉色也沒什麼熱乎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冷。
不過舒梨已經很高興了,看來今天軍醫院那麼一弄還是有效果的。
“我去給你先把藥端過來。”她轉身就走,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臂,拉過來。
兩人身高懸殊大,她這副身體雖然不算矮,但站在高大魁梧的男人麵前,實在太嬌小,仰起頸項,眼巴巴望著他:“怎麼了?”
陸銘州眼神裡就跟東北深夜一樣寒涼:“你今天在軍醫院故意的是吧。”
舒梨不認賬:“故意什麼啊。那不是你自己正好過來了嗎?當時就你最適合當施針的人體教學老師。”
陸銘州冷了眸色:“那你手到處亂摸是什麼意思?”
“我哪亂摸了啊,”舒梨打死不認,“教學就是那樣啊,不摸我怎麼給人家看啊?”
怎麼說都是她有道理!陸銘州一個硬漢,說不過她,摘下軍帽。
“再說了,不是你自己主動過來想當我的助教嗎?”舒梨又補了一槍,“霍軍醫都快脫了,你自己在那兒突然冒出來……你是不想霍軍醫光著身子和我太親近吧?我看你今天跑去探望戰友都是因為我在那兒吧?”
陸銘州峻冷一震,就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舒梨,怎麼會有你這種自作多情的女同誌?”
舒梨噘噘紅唇,蚊子似的嘀咕:“那我還真沒你的小蓮花自作多情。”
“什麼?要說就大聲點!”陸銘州見她在那兒窸窣,沒聽清楚,卻知道不是好話。
“銘州回來了啊?吃了沒?”幸好這時,華姨出來了。
陸銘州收起慍容:“吃了。”
“舒梨給你熬的中藥好了,我去給你端來了,放在裡頭的桌子上,你快趁熱的喝了。”華姨看舒梨在給陸銘州吃中藥,隻當是日常保健的,沒多心。
陸銘州頓了頓,隻能抬步進去坐下來,在舒梨的監督下,把中藥喝得乾淨。
休息了會兒,舒梨又拿出銀針袋。
想著這丫頭再鬨騰也就這一個半月,陸銘州放棄掙紮了,刷啦一下脫掉上衣,坐在床沿邊,杜絕她囉嗦一堆。
這下她總沒話說了吧?
他耳朵根也清淨!
沒料到,舒梨說:“今天要脫褲子哦。”
陸銘州:“……”
不敢置信地瞪她:“你到底想乾什麼?”
“還能乾什麼?給你紮針啊,今天要紮大腿和腹部的穴位,所以褲子得往下脫一點。”舒梨見他看著自己就跟看女流氓似的,無奈:“你身上我哪兒沒看過?我還能借機吃你豆腐嗎?”
這豆腐早吃過了。
陸銘州:“……”
卻終於將門反鎖,怕華姨闖進來,抽開皮帶,將褲子勉強往下退下去半寸。
利落英挺的馬甲線下,有雄性氣息濃厚的汗毛,人魚線順著腹外斜肌的兩側延伸下去……。
雖然已經有過夫妻之實,但舒梨還是頭一次這麼仔細觀察他的身材,比起今天白天在軍醫院觀察得更細致,下意識嚥了咽口水。
房間太安靜,陸銘州聽得一清二楚:“舒梨,麻煩你自重點!”
“嗯嗯嗯不好意思,生理性條件反射而已。”舒梨笑了一笑,避開不該看的地方,手持銀針就開乾。
今晚的針灸結束後,陸銘州還是睡在了家屬院。
不過這次他讓舒梨和顥顥睡在大炕上,自己睡在旁邊小床。
大炕暖和,寬敞,小床隻靠煤爐取暖。
他一個大老爺兒們還不至於跟娘兒兩個搶窩。
她的中藥和針灸可能對睡眠真的有幫助。
這兩天宿在家屬院,他都睡得極好,極沉,比他這一年來的睡眠都要好。
次日一大早,他喝了一副中藥,風塵仆仆去了營區。
舒梨趴在走廊的欄杆上目送他走。
雖然他對她還是話少,態度不太好,但起碼願意過來住了,也算有進步吧。
隻希望她能趕在他上戰場之前,和他修複點兒關係,勸服他不要上戰場。至少,這一次不要。
與此同時,秦曉蓮一大早出來刷牙洗臉,正好看見陸銘州離家,走出大院。
她抱著牙刷和臉盆定在了原地。
看來,這兩天陸銘州都宿在家屬院。
也不知道舒梨使了什麼狐媚子手段。
這麼下去,怕真像曹彩虹說的,舒梨這次肚子裡又要揣一個回去了。
那銘州哥和她就更難斷掉了。
臨近中午,秦曉蓮做了幾個小菜,掐著午飯時間前一點,拎著去了機關樓。
她直接去了陸銘州的辦公室,敲門進去。
辦公室的白綠色衛生牆上掛著國內地圖、世界地圖,還有個邊境作戰區域沙盤,右邊的榮譽牆上掛滿了主人的勳章、獎狀、獎杯等。辦公桌上有一架撥號座機。
鑄鐵式暖氣片的釋放出熱氣,比起家屬院那邊更溫暖舒適。
陸銘州一身綠色軍裝,眉眼嚴肅,一絲不苟,正在處理情報分析工作。
“銘州哥~還沒吃吧?我給我大伯帶了午飯,結果他不在。”秦曉蓮將多層飯盒放下來:“你幫他吃了吧,順便試試我的手藝。看進步沒。”
秦曉蓮打小在軍營跟著秦政委一起生活,和陸銘州關係一直比較近,以前也經常做飯菜或者送些手工針織物件送他。
他一直將她當成半個妹子,坦坦蕩蕩的,該怎麼接觸就怎麼接觸。
後來,他察覺她對自己有意思,又知道秦政委私下阻攔過,秦曉蓮估計也對他絕嗣的事有心結。
他這個人很識趣,不希望秦政委難做,更不想誤了人家女同誌,便主動淡了來往。
半年前,自從顥顥出生的事兒傳到部隊,大家都驚訝原來他能生,他能明確感覺到秦曉蓮對他又熱情了起來。
最近舒梨帶著兒子來探親,秦曉蓮更是對他粘膩了起來。
這會兒,陸銘州隻淡道:“我跟小蔣他們約好了去食堂吃,順便談事。不用了。你拿回去吧。”
秦曉蓮見他拒人千裡,忙說:“那不浪費了嗎?”
“留著給秦政委晚上回去吃也行,浪費不了。”
她見他如此疏離,忽的就抿抿唇,很是失落:
“銘州哥哥,我感覺我們的關係沒有以前好了。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