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孕肚改嫁絕嗣糙漢,首長真香了 038
剛送來的,說是給你的新婚賀禮
他無法接受舒梨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同誌,嫁給一個又糙又不能生的老男人!
舒梨打斷:“小潘,我選了陸銘州,就有我的道理,不管他怎麼樣,他都是我認定的丈夫。”
潘懷文表情更是絕望,卻還是不肯走。
舒梨快刀斬亂麻:“我明天就要辦婚禮了。你在這兒,萬一被人看見,你叫我怎麼跟陸家解釋?你也不想我背著個不好聽的名聲嫁進陸家,婚後過得不幸福吧?”
潘懷文掙紮許久,終於悲哀地轉過身。
舒梨看他蕭瑟的背影,實在忍不住,喊住:“對了小潘……”
潘懷文希望複卷,止步,欣喜看著舒梨。
舒梨斟酌半天,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半會兒,才試探:“你……認識一個叫沈光的麼?”
沈光,是小光哥哥的全名。
其實小光哥哥是個孤兒,和她一樣,不知道自己真實姓名,名字都是孤兒院的老師給取的。
小光,是因為孤兒院希望他未來前途光明。
而她的名字舒梨,是因為她是在梨花綻放的春天被送進孤兒院的。
潘懷文一疑:“沈光?……誰?”
舒梨看他不像是裝的,還是不死心。
因為兩人實在太像了,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她又清清嗓子:“挖掘機技術哪家強?”
潘懷文更是目瞪口呆:“你說什麼?”
她嘴角一抽,自嘲。
若小光哥哥也穿書了,怎麼可能不跟她說呢?
看來,真的隻是相似而已。
她說:“沒事。你走吧,小潘同誌,祝你幸福。”
潘懷文深深看她一眼,一步三回頭,不捨地離開了。
……
第二天黎明前,舒梨就摸著黑起床了。
陸家請了幾個有經驗的嬸子也過來,幫她梳頭換衣戴上金飾。
天剛亮,陸家迎親的車子過來了。
臨出門前,鞭炮響了起來。
舒梨一出屋,立刻引得一陣驚豔喧嘩。
許秀珍親自送外孫女,一個嬸子讓舒梨哭,說是出嫁女都要哭,越哭得大聲越旺。
舒梨哭不出來。
她和外婆就在一個鎮子上,走路回家也就十來分鐘,自己婚後每天回孃家做生意,今天去了陸家,明天又要過來,每天和外婆見麵的時間不比以前少,有什麼好哭的?
擠了半天眼淚擠不出來。
陸銘州見一群嬸子逼著舒梨哭,小姑孃的臉蛋兒都逼紅了,過去將她的手一拉,直接打橫抱起來就把她抱上車。
他不信什麼越哭越旺,好端端的,哭什麼?
陸銘州今天穿的是一身軍裝,肩上徽章金光閃閃,本就挺拔俊朗的身材經過一身軍綠色的加持,肩寬窄腰,雙腿修長,如天人下凡,魁梧英武,一把抱著舒梨上車的霸氣樣子,讓來看熱鬨的大姑娘小嫂子們都小鹿亂撞,羨慕舒梨晚上有福了。
雖然陸銘州說婚禮從簡,但部隊得知他要結婚,前兩天又從東北來了一些戰友助興,此刻陪他一起湧入舒家,陽剛氣溢滿了窄小的院子,簇擁著他和舒梨一起上了車。
本來準備好給她和陸錦安的婚房,成了她和陸銘州的。
就在陸家的二樓靠右邊。
陸家院子大,酒席裡外擺了二十來桌,臨時請了不少人手。
女方這邊除了許秀珍,就隻有舒建軍一家人。
剩下的都是陸家的親戚朋友世交,連鎮長都過來了。
陸錦安不想看見大哥和舒梨結婚,更不想喊舒梨嫂子,藉口要開學想提前回學校,陸敬卻不依,說大哥婚禮當弟弟的怎麼能不參加。
陸錦安隻能留下來參加婚禮,一整晚,臉比焦炭還黑。
這一鬨就鬨到了晚上。
舒梨給兩邊長輩敬完酒,又跟陸銘州去跟客人們敬了會兒酒。
雖然手裡的酒早就偷偷換成了汽水,但因為折騰一晚上,一張小臉酡紅。
陸銘州見她體力不支,喊隔壁鄰居王家小姑子王麗鳳扶她回了房。
婚房倒是佈置得很好,單獨配了電視機沙發電風扇,還有一張紅色緞麵大沙發。
牆壁上還掛著陸銘州前幾天從省城娶回來的結婚照。
等王麗鳳一走,舒梨就拿出做好的催情藥粉,倒進桌子上的茶壺裡,晃蕩勻。
接下去,就等他來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樓下的熱鬨終於消失了。
她都快等睡著了,才聽鏗鏘腳步聲傳來,推門進來。
“銘州,客人都走了?”舒梨站起來,揉揉睡眼。
屋子裡隻點著一盞台燈,昏暗燈光下,她換了身家居睡衣,薄薄的綢衣遮不住豐潤曼妙的身材,微微一附身,還能看到V領裡麵的春光,嬌媚的臉頰白裡透紅,比平時更加妖嬈動人,看得他喉結一動,胸腹滾起一股滾燙。
因為怕今晚新婚夜無法把持,陸銘州特意喝得不多,讓戰友幫自己代勞,但終究還是免不了被人灌了一些,此刻酒意催發著什麼在滋長。
他斂了心思,恢複謹肅容顏,將手裡的一個盒子,不輕不重放在桌子上。
舒梨注意到他臉色不太好看,看向那盒子:“這是什麼?”
陸銘州麵無表情:“一個叫潘懷文的男同誌剛剛送來的,說是給你的新婚賀禮。”
舒梨的頭轟的一下,又大了!
本以為這事已經了結了,沒想到這個潘懷文又出現了。
還特意找來陸家送賀禮,這不是給自己添亂嗎?
陸銘州一看她的表情就確定了,那個潘懷文果然又是她的追求者之一,補充:“走的時候還眼淚汪汪。”
他語氣平靜,又一貫的麵無表情。
可舒梨卻摸熟了他的性子,他表麵上越是沒什麼,越是風雨欲來,忙說:“我和他沒什麼。”
陸銘州一抬駿濃眉峰:“沒什麼他會送這麼貴重的禮物?”
舒梨趕緊開啟那盒子,竟是個金戒指,看來是潘懷文準備跟她求婚的結婚戒指。
送這種東西給她當結婚禮物,陸銘州不懷疑纔有鬼!
她慌了,解釋:“老公,我真的和他沒什麼,他喜歡我我也沒辦法,你放心,今天之後,他應該不會再來找我了。”
她能感覺每次自己喊他老公時他臉色都會軟一些。
果然,陸銘州駿冷的臉還真緩和了些。
舒梨趁機將端起茶壺倒了杯水,嬌聲軟氣地討好:“你今晚喝了不少酒,來,先喝杯茶。解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