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孕肚改嫁絕嗣糙漢,首長真香了 066
讓銘州去,他身手好!
“小野種,真沒家教!”
梁紅霞氣死了,準備去抓謝小唸的耳朵,陸敬不悅地看一眼兒媳婦,吼:
“你還在等什麼?快去!”
梁紅霞這才收回手,滿不情願地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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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吉祥,你這是什麼意思?”
舒梨是第二天下午才清醒的。
渾渾噩噩一睜眼,她察覺自己手腳被綁著,掙紮起來,迅速打量四周。
這裡看起來是個被廢棄的老房子。
估計很偏僻,四周沒什麼人,宋吉祥甚至都沒有把她的口塞住,因為根本不怕她會大聲吵鬨驚動人來。
宋吉祥坐在麵前一張凳子上,正在抽煙,看她醒了,丟掉煙頭:“媽的,這藥的效果還真強,可算把你等醒了。”
舒梨冷冷:“你到底想乾什麼?先放開我。”
宋吉祥哼道:“行,你先找人送兩萬塊錢過來,我就放了你。”
舒梨一蹙眉心:“你是瘋了嗎?我憑什麼給你兩萬塊錢?”
“你舅舅舅媽把我媽害得到現在還躺醫院裡,就算好了,下半輩子恐怕也得人伺候,兩萬算什麼?”
舒梨好笑:“那你去找我舅舅要啊,找我乾什麼?”
“你舅舅舅媽跑了,我去哪找?你是他的親外甥,找你也一樣,而且你這麼有錢,兩萬塊對你也不算什麼!”
舒梨沉了眸:“宋吉祥,你這麼做是違法,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宋吉祥既然把她綁了來自然什麼後果都考慮過了。
他想過,拿了錢就遠走高飛,成了萬元戶,下半輩子還愁什麼?
這麼一想,就算她是軍嫂,也沒顧忌了。
而且就像舒明珠說的,那陸家老大也不見得和她有多少感情,還能為她出頭嗎?
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少廢話,總之你通知人給錢,我就放你回去,不然——”宋吉祥拿出匕首,做了個割脖子的動作,又將一個本子和一支鉛筆遞過去,將她的一隻手解開。
終於,舒梨拿過筆,按他的要求在紙上寫了信。
……
信被遞到陸家,是第二天。
晌午,整個陸家氣氛很是嚴肅。
許秀珍和謝小念也被叫了過來,看了那封信,臉都白了。
信上說,讓人送兩萬塊錢去縣裡一個地址,就放了舒梨。
交贖金這事不能跟任何人說,不能報公安,否則等著就收屍。
信上的字跡,許秀珍一眼就看出來舒梨的。
梁紅霞站起身準備出門,被陸敬嗬住:“你乾什麼去?”
“當然去報公安啊。”梁紅霞嚷起來。
許秀珍緩過神,阻止:“信裡說得很清楚,不能報公安!”
陸敬用眼神按住兒媳婦:“先彆急。”
“不報公安怎麼辦?總不能真的去送兩萬塊錢吧?”梁紅霞嘀咕,“這可是兩萬,不是兩百塊錢啊!”
許秀珍見她根本不想救梨梨,氣得一個哆嗦:“你們陸家不救,我自己想辦法去救!”
拉著謝小念就要走。
陸敬知道她哪能有兩萬塊錢,就算舒梨最近賺了些錢,也都投進生意裡了,攔住:“秀……親家,你先彆急,舒梨是我們陸家的兒媳婦,我們怎麼可能坐視不理?這個錢,我們一定拿出來。”
梁紅霞臉色變了,不敢反對,隻能小聲嘀咕:“也不知道是招惹了什麼人,真是紅顏禍水。”
陸敬厲色看她一眼,製止她胡說,問:“你昨天打電話說了吧?銘州說了什麼時候回來沒?”
梁紅霞見幾束目光盯著自己,臉色一動,支支吾吾:“嗯,跟部隊傳達室的戰士說了,應該快了吧……”
正這時,陸錦安回來了,聲音飄進來:“爺爺,怎麼樣了?”
家裡發生這種事,陸敬讓陸錦安也請假回來一趟。
梁紅霞不願意讓兒子參乎這事,卻拗不過公公,還是叫兒子回來了。
陸敬將那封信給陸錦安看了。
陸錦安臉色一變:“那現在爺爺打算怎麼辦?”
陸敬說:“先湊錢贖人,已經通知你大哥回來了。”
陸錦安一頓,“可兩萬塊錢不是小數目,湊起來怕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陸敬看向梁紅霞說:“所以彆耽擱時間了,坐著乾什麼,快去湊錢!”
梁紅霞心不甘情不願拿著存摺單子去了儲蓄所,心疼地取了錢,拿回陸家。
陸敬將錢包裹好,放進袋子,看一眼孫子:“錦安,你按信上的地址送過去。”
梁紅霞一聽讓兒子去送贖金,臉色大變,急忙阻止:
“不行!怎麼能讓錦安去送?那多危險啊!綁匪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我家錦安斯斯文文的一個大學生,怎麼能對付得了那種粗人,萬一受傷了怎麼辦?”
陸敬皺眉:“可總要有人去交贖金。”
梁紅霞還是死死攔住,就是不放兒子蹚這趟渾水,撒潑打滾哭起來:
“爸!錦安可是你的親孫子啊,還等著給陸家傳宗接代啊,萬一出點事,咱們怎麼跟祖宗交代?陸家得絕後啊!”
這話分明就是暗示陸銘州不能生了,陸家就隻有陸錦安能延續香火了,是獨一無二的寶貝,不能有半點閃失。
這話讓陸敬臉色一動,總算沒說話了。
許秀珍知道陸敬也為難,說:“我去吧。”
謝小念也義不容辭:“太奶奶,我跟您一起去救姑姑!”
“要去也是我去,怎麼能讓你們兩個一老一小去?”陸敬阻止。
陸錦安見三人拉拉扯扯,開了口:“爺爺,大哥應該快回來了,要不,等他回來再去吧。信裡不是說了嗎,最遲明天晚上之前。還有時間。”
梁紅霞一聽,也忙說:“是啊,爸,您和許老太太年紀不小了,身子又不好,萬一遇到什麼事,不又搭上一條命嗎?銘州可是軍隊出身,身手好,讓他去,更牢靠,舒梨也能安全救出來!”
陸敬想了想,東北到永隆鎮的車程,最多兩天,昨天打的電話,最遲今晚或者明天早上就能到了,終於沒再說什麼。
……
乙醚的藥效沒完全散,舒梨又渾渾噩噩睡了一天。
然後,她被重重摔門的聲音吵醒。
借著開門的間隙,外麵的晨光滲進來,她意識到,又是新的一天了。
宋吉祥一進來就惱火地踢了椅子一下:
“他媽的,陸家怎麼到現在還沒反應?到底還想不想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