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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孕肚改嫁絕嗣糙漢,首長真香了 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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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的哪個媽?

梁紅霞不以為然:“問問而已,你激動個啥?不是心虛了吧?”

“你……”華姨委屈不已,隻見舒梨走進院子,幫她說話:

“阿姨,我送華姨的進口潤膚霜她都還沒開封呢,哪會用你的雪花膏?你是不是自己放錯了位置。”

梁紅霞見舒梨為華姨說話,臉一黑,這話分明就是說她的雪花膏不如她送的進口洋貨,根本沒什麼好偷的,也沒扯這個了:“行了行了,華姨,你去做飯吧,吃飯的都回來了,可不能叫人家餓著了。”

這諷刺口氣,就差直接說舒梨吃閒飯了。

胡嬸和姚大姐知道婆媳關係不好,對視一眼,沒說話。

舒梨沒當回事,對華姨說:“你先去做飯,衣服我來洗。”

華姨忙說:“沒事,我來就行。”

“你又沒有分身術,哪能做這麼活。”

華姨記得陸銘州的囑咐,還是說:“不行。你累了一天。沒事,我都做習慣了。”

梁紅霞抓了把瓜子磕著,嘀咕:“可不是,當保姆的人還怕做這麼點活嗎?那麼多工資可不是白開的。……華姨,過來,順手把地上的瓜子殼掃了。”

舒梨說:“華姨是保姆,可也總不能把人當牛馬使喚吧,牛馬還得有個歇息的時間呢。”又望向華姨:“你的工資是銘州開的,不用太在意其他人。”

梁紅霞見兩個閨蜜瞥自己一眼,麵子擱不住,瓜子也磕不下去了。

舒梨沒理她:“就這幾件衣服了,也不多。我來,你去忙彆的。”

華姨還是不太願意:“最近轉涼了,被冷水一泡,著涼咋辦?你身體最近本來就不好,萬一又不舒服就麻煩了。”

梁紅霞一聽這話,顧不得不爽了,心事又湧了上來,望一眼舒梨寬鬆外套下的肚子:“華姨,你就順了她的意思吧。你不做,她不做,總不能讓我這個摔斷腰的做吧。”

華姨終於看一眼舒梨,去廚房做飯去了。

梁紅霞正等著看舒梨在搓衣板上搓衣服,卻見她拿著剩下的一盆衣服就走到雙缸洗衣機邊,將臟衣服倒進洗衣缸裡,倒了點肥皂粉,插上電源,按下啟動鍵。

“轟隆隆……”

隨著啟動音,洗衣機運作起來。

舒梨端了把椅子,坐在旁邊,舒服地等衣服洗好。

梁紅霞忘了腰上還有傷,刷的一下坐直,扯得慘痛一聲,白著臉:“你這是乾啥?”

舒梨一臉納悶:“能乾什麼?當然是洗衣服啊。”

“你用洗衣機洗?”

“不然用冰箱洗嗎?”

梁紅霞急了,要不是顧著傷,都要過去拔插頭了:

“洗衣機多費電啊,才幾件衣服,手洗就行了啊,哎,你們這些小年輕就是不會過日子……舒梨啊,你可彆怪我說你,像你這麼浪費,再大的家業都得被你敗光!”

舒梨回嘴:“阿姨,洗衣機買了就是用的,不用的話放在那兒更浪費,長期不用放壞了找人修,維修費能趕上購買的價格了。你的節約其實是更大的浪費,那纔是敗家呢!”

梁紅霞被懟得臉色難看,又看一眼堂屋,目光落在門口那把竹椅上,心思一動,忍住脾氣,說:

“行,我不跟你扯。婆婆的遺像上灰塵多,你閒著沒事去擦擦。”

堂屋的牆壁上長年掛著陸銘州奶奶,也就是陸敬原配的遺照。

舒梨見她就是不想看自己閒著,沒做聲。

梁紅霞扶著腰要起來:“算了算了,我來吧。人家兒媳婦一叫就應聲,我們陸家的,醬油瓶子倒了都不扶,做個家務活,還要挑三揀四。”

兩個閨蜜趕緊將她扶穩了:“哎喲你這樣子怎麼乾活,快坐下吧。”

姚大姐看不下去,看一眼舒梨:“小舒啊,順手的事,當兒媳婦的不能這樣啊。”

“算了,人家是大忙人,鎮上的大老闆,這種小事哪能讓人做。”梁紅霞還是要起身。

胡嬸嘀咕:“再大的老闆也不能讓受傷的婆婆乾活啊。”

舒梨也懶得跟三人磨嘰:“我去擦。您坐下吧。”

要是這麼點小事都拒絕了,梁紅霞這兩個閨蜜明天估計要把她不孝長輩的名聲在鎮上傳個遍。

她也懶得又多添一個不好聽的名聲。

她過去將門口的竹椅拿進屋,放在牆壁邊,拿了雞毛撣子踩上去,清理起黑白遺像,連旁邊的神龕台和貢品盤也一並打掃了。

正這時,外頭響起腳步聲。

這熟悉的鏗鏘步履聲,整個陸家再沒另一個人。

舒梨停了手上活,轉頭過去看,這一扭身,隻覺腳下不對勁,竹椅發出嘎吱聲,椅子腳好像鬆了。

她身子一歪,沒站穩,從椅子上摔了下去,卻沒有像預想中的那樣和冰冷的地麵碰撞,而是摔進了一個氣息熟悉的寬大懷抱裡,一抬頭,正好迎上陸銘州如雄獅一般戾冷的眸。

她沒想到他提前回來了。

他渾身風塵仆仆,一隻手還拎著行李袋。

那天打電話他聽梁紅霞催舒梨乾家務,心裡就不太舒坦了,所以提早回來。

他看一眼還在運作的洗衣機,臉色沉冷得駭人,將她攙穩了,轉過頭,看向院子裡的三個女人。

與此同時,胡嬸和姚大姐也聽到動靜,跑進了堂屋:“怎麼回事?小舒沒事吧?”

梁紅霞仗著受傷沒過去,隻裝模作樣嚷:“銘州,舒梨有沒有摔著?”

陸銘州暫時斂了眸色,大步跨出堂屋:“華姨呢?”

電話裡他聽說了梁紅霞摔傷的事。

“華姨在廚房做飯。”梁紅霞被繼子的眼神看得心虛。

“家務活就這麼多嗎?非要她去做?”陸銘州當著兩個鄰居的麵,也沒給梁紅霞麵子。

關上家門就算了,如今當外人的麵質問自己,梁紅霞就不依了,身為繼母的麵子總要拿回來:

“銘州,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我虧待你媳婦兒嗎?”

姚大姐打圓場:“你媽摔傷了腰,讓你媳婦兒順手擦擦你奶的遺像,哪能知道小舒沒站穩?老大,這點小事怎麼能怪你媽?”

陸銘州脾氣來了說話也不客氣,聲音下了寒氣:

“我媽?我媽埋鎮外西隴山上已經快二十年了。你說的哪個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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