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孕肚改嫁絕嗣糙漢,首長真香了 093
四個月後纔可以
這件襯衫的釦子,有一顆快係不上去了。
這段日子,她的肚子不知不覺大了很多。
孕期的關係,本來就傲人的上圍漲漲的,又豐滿了。
這件平時很合身的小襯衫,此刻巴在她身上,緊繃繃的。
也不奇怪。她都四個月了,怎麼可能不顯懷?
不過她的報告單上明明白白寫著懷孕才兩個多月,肚子這麼大,怕會引起他的懷疑。
人在外麵,想換件寬鬆的衣服都沒有。
她隻能努力吸了口氣,把釦子係好,剛一出去,正在看電視的男人目光一轉,落在她身上,透出幾分灼燒溫度,喉結也滾動了一下。
電視機裡播報軍事新聞的聲音,成了嘈雜的背景音,什麼都聽不清了。
她本就發育得好,不像同齡女青年那麼乾瘦寡味,這副身材也是害她被人在背後說些臟話的源頭,都說這狐媚子模樣兒,怕是早和男同誌睡了不知多少次。
這件稍微不合身的襯衣,更是讓她該顯露的部位,都凸顯出來了。
舒梨想快點回房間上床睡覺,明早套上外套,回了陸家再換身衣服也就好了,可正好碰上他,隻能停下來,打了個招呼:“還沒睡啊。”
“還早。”他看她好像急著要進房:“你要睡了嗎?”
才七點多,平時這個時間她還在看書,不可能睡覺。她怕引起他懷疑,隻乾乾一笑:“……沒有。”
“那就看會電視再睡。”男人拍拍薑黃色皮質沙發。
她隻能把衣服拉了拉,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正在播放的軍事新聞她一個字都沒看進去,生怕被他發現了自己的肚子會猜疑,環抱著雙臂,終於,陸銘州發現了她的異樣:“不舒服嗎。”
她忙搖頭:“沒有。”
他不放心,抬起手試了試她額頭溫度,沒發燒,又把她的手握了一握,冰冰的,好像還隱隱有些發抖,濃眉頓時一擰:“很冷?”
她乾脆順著他的話:“有一點。我想早點睡了。”
他沉吟片刻,雖然早就入秋了,但還沒完全冷下來,尤其今天還挺熱的,難道是孕婦怕冷?但他記得在部隊問過軍醫,說是孕婦應該怕熱的。
他沒多問,起身,將她抱起來,朝房間走去。
舒梨咯噔一下,軟綿綿的身子在他鋼鐵般的懷裡掙紮:“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彆動。”他被她蹭得心猿意馬,沉了嗓音,語調隱隱透出幾分焦灼。
舒梨意識到什麼,趕緊蜷縮緊身體,牢牢摟緊他脖頸,不敢撩撥他了,免得讓他失控。
他說:“沉了不少。”
她擠出笑容,“當然啦,還有寶寶的重量。”
“這次正好出來,我順便一起陪你去醫生產檢吧。”他還沒有陪過她做過產檢。
舒梨忙說:“不用了。我這不剛做過產檢嗎?結果也給你看過了,寶寶很好的。醫生說產檢太頻繁也不好。”
其實他主要是看她這幾天操勞新店開張,怕她太累了,想讓醫生幫她看看,見她這麼說,沒強迫了,把她放在床上,給她抱了張厚點的被子來,俯下身,蓋在她身上,掖好。
粗糲手指蹭過她嬌嫩的麵板上,讓她不自覺身子條件反射瑟縮,嬌俏的模樣,讓他粗獷臉龐震了一下。
自從開了葷,他就老房子失了火。他以為自己是個意誌力還算強悍的,可現在但凡和她親近一些,就有種野獸出籠的衝動。
活了三十多,倒被一個比自己小十來歲的小姑娘拿捏住了。
舒梨看出他眸子深處的**,隻能軟聲提醒:“醫生說,最好四個月後纔可以。”
他拉回意誌,支起挺拔身軀。
舒梨蜷在被子裡,有了安全感,露出一張嬌豔小臉:“你快去睡吧,今天忙了一天了。”
他總覺得她好像有點不對,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以往兩人就算分床睡,她多少會表麵上客氣一下。
可今天好像在趕他走。
上次在這房子裡,她對他太熱情,他顧忌胎兒,她還主動給他……
相比較之下,今晚好像在迴避他。
“你真的沒事?”他怕她身子有哪裡不舒服,畢竟一個孕婦忙了一天,又嚴肅了臉色:“不舒服一定要說,彆硬扛。”
“真的沒事。”舒梨見他軍人那套用在自己身上,心內苦笑。
他終於沒說什麼,關上燈,出去了。
但他沒去睡覺,想著她說冷,沒帶夠衣服,出門去附近一家還沒關門百貨店,買了一套女同誌的保暖外套。
進家門,他進房間,想喊她試試,沒想到她已經睡著了,呼吸均勻,睡得還挺香,估計是折騰一天,太累了。
他沒捨得叫醒她,把新衣服放在床邊,正要出去,看她被子滑到了一邊,快掉到地上,身子露出來大半,過去把被子蓋回去,卻看見她衣角掀起來,露出大片雪白麵板。
她膚色天生白膩,怎麼都曬不黑的那種白,麵板上還有一層淡淡的珠光粉,與他黝黑粗糙、充滿陽剛氣的手指對比,有種讓人忍不住蹂躪的絕美。
他喉嚨滾動了一下,卻又目光一駐。
她的腹部隆得很明顯了。
可現在算起來,她不是才懷孕兩個多月嗎?
兩個月的肚子,有沒有這麼大,他一個沒當過爸的糙老爺兒們不清楚。
或許有的女同誌就是顯懷,也或許是吃胖了?
陸銘州給她蓋好被子,出去了。
——
第二天一早,兩人回了永隆鎮。
舒梨還沒回陸家就要去一趟廠子,說是要交代一些事。
陸銘州看她已經為新店的事忙了好幾天,怕她身體撐不住,臉色垮下來了:“彆得寸進尺。還記得自己的身體情況嗎?”
舒梨在車廂裡傾身過去,猛地就親了他右頰一下,撒嬌:“我就交代幾句話就回去。”
突如其來的吻讓他心臟差點跳出來,掌控的方向盤都差點滑出去,低嗬一聲:“胡鬨!”
嘴上這麼說,卻道:“中午之前一定要回去。”
舒梨嚴肅了嘴臉,衝他敬了個軍禮:“好的,首長。”
她知道,他雖然嘴上凶自己,但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否則昨晚也不會一聽她說冷,就趕緊跑出去給她買衣服。
今早看見連吊牌都沒撕下來的新衣服,她更加心虛了。
感覺自己每對他編造一個謊言,良心就彆拷打一次。
陸銘州把她送到了甜食加工廠門口,看著她進了廠門才離開,卻沒回陸家,而是調頭去了縣裡的中心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