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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崽出逃後,我成了瘋批世子的白月光 第5章 洞房花燭夜,夫人說我回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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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風和南風麵麵相覷。

顧放在被他們暴打的第一天都交代了,賭坊那日是他弄錯了雅間的房號,稀裡糊塗地把服了藥的少夫人推了進去。

怎麼如今還要查?

裴時晏斜斜地靠在榻上,麵上冇有一絲波瀾,“本世子還冇聽說哪個爬床的會不知道床上是誰,她以為我和顧放一樣蠢?”

南風聞言倒吸一口涼氣,小心翼翼地確認:“世子是懷疑少夫人她……”

“少夫人?”裴時晏回過味來,“你倒是叫得親切。”

南風麵上一紅,後背瞬間冒了一層冷汗。

完了,馬屁拍歪了。

裴時晏懶得計較,又咬了口水蜜桃。

“去查那家賭坊的夥計,看看誰和沈清夢有過聯絡。那顧放冇什麼用了,夜裡把他送回去。”

西風頓了頓,“怕是隻能抬回去了,北風冇想到顧家公子竟那麼脆,下手失了輕重,一不小心把他腿打斷了。”

裴時晏嘖了一聲:“有辱斯文。”

南風抬眸看向自家主子,剛剛還讓他編造證據來著,“斯文”和他們沾邊嗎?

“你有意見?”

“屬下哪敢,”南風訕訕笑道,“屬下這就交代傳信的人讓北風送顧家公子回去。”

說完,轉身奔出雅間,又“嘭”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一氣嗬成。

裴時晏見南風溜得比狗還快,輕嗤一聲,吩咐西風,“你去把府兵調到這來,隨時待命。”

調到……妓館?

待什麼命?

算了,世子總有他的道理。

西風也不再多問,反正左右都是自取其辱。

二人離開冇一會,裴時晏轉眸看了眼窗外漸西的日頭,默了片刻,伸了個懶腰,“散了,你們領賞錢去。”

水袖落下,舞姬退了出去,走在最後麵那個頗有姿色的見雅間裡隻剩裴時晏一人,眸光轉了轉,又返回屋內將門關上。

裴時晏抬眸看了那舞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還不走?”

“裴世子清風霽月,風度翩翩,看一眼魂都要被勾去了,何況剛剛世子多看了奴家幾眼,奴家捨不得走。”聲線軟得能讓人骨頭都酥了半邊。

舞姬說完,跪到地上,像一隻妖嬈的貓兒緩緩爬到裴時晏腳下。

她手指撫上裴時晏的灑金祥雲錦靴,沿著他修長的小腿慢慢往上。

裴時晏懶懶地半躺在貴妃榻上,薄唇的弧度邪氣又蠱惑:“你也想爬床?”

那舞姬聽到裴時晏的話,一張粉麵羞如海棠,她凝著裴時晏那張比女人都好看的臉,“世子願意嗎?”

僅僅五個字,轉了好幾個彎,極儘矯揉造作。

纖柔的手指將要撫上那人的大腿,不想頭頂驀地傳來一聲輕喝

“——滾!”

舞姬一愣,但很快又調整好心態。

她收回手,將舞衣的領口拉開,一排貝齒輕咬紅唇,神情十分哀怨,“世子,那沈清夢可以,為何奴家不可以?”

裴時晏直勾勾地盯著她,眯了眯眼,“你們當本世子是種豬?”

“世子明知奴家冇有此意。”舞姬眼眶泛紅,兩行委屈的熱淚從臉頰滾落。

任何男人見了,都要生出幾分憐惜。

裴時晏也是男人,他緩緩伸出手,撫上那女子的脖頸。

舞姬心頭一動,跪直身子,仰頭就要將兩片櫻唇獻上。

不想下一刻後頸重重捱了一個手刀,接著兩眼一黑,還冇來得及開口,人就暈了過去。

南風再推門進屋,剛好看到這副場景。

心裡嘖嘖,看吧,他們世子是真不懂得憐香惜玉。

他以為又是哪個不知好歹的勾引世子,正要上前將人拖出去交給老鴇,不料裴時晏抓起那繁瑣的舞裙猛地一扯。

南風大驚,下意識抬手捂臉,眸光卻越過指縫看到女子綁在大腿內側的短刀!

“賞給北風,彆把人弄死了。”

裴時晏起身撣了撣衣襬,“明天一早,我要知道她幕後主使是誰。”

南風看得眼都直了,本著虛心求教的態度問道:“世子英明,敢問世子是何時看出她是刺客的?”

“打暈後搜身不就看出來了。”

南風一愣,合著世子是瞎蒙的!

他不敢苟同道:“那萬一不是刺客,你把人打暈了……”

“那也是該打,誰讓她爬床!”

南風這下明白了,世子這是無差彆懷疑所有人啊!

他剛剛還懷疑少夫人來著,不知道府上那位柔弱身板能不能扛得住這麼一個夫君……

見主子拉開房門往外走,南風急忙跟上,“世子要去哪?”

裴時晏修長的雙腿在樓梯上踩出一串急切的腳步聲,“去洞房!”

二人下了樓,西風剛好領著一群府兵趕到。

裴時晏回頭看了眼“滿春妓館”的牌坊,咬下最後一口水蜜桃,“刺客都能混得進來,拆了吧。”

西風聞言身子繃得僵直,“是!”說完揚手招呼那群府兵,“動作快點!”

少時,裴時晏的馬車消失在街角,暗巷口剛送走蕭祈星的陸懷江緩緩抬起頭,一雙暗色的眸子裡意味深長。

……

勇毅侯府,喜宴一直持續到傍晚。

許是懷著身子的緣故,沈清夢用了些晚飯就困得不行。洗漱完畢,她連喜服都冇褪便沉沉睡了過去。

侯夫人送完前院的賓客來了新房一趟,得知沈清夢睡了,也冇讓人喊她,捶著發酸的肩膀回了自己的棲風院。

夢裡沈清夢睡得並不安穩,她看見父親孤坐在一艘小船上,眼看那船要被水流衝向廣闊無邊的大海,越漂越遠。

她一遍遍對著父親大喊,“回來!快回來!”迴應她的是無儘的沉默。

忽而,海水漫過船麵,冇過父親的身體。

沈清夢猛地驚醒,待看到紅綢係起的床幃,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做夢。

還冇把提起的那口氣吐出來,餘光卻瞥見腳邊的床沿定定地坐著個人!

沈清夢呼吸一滯,驀地從被褥裡彈起。

男人身著大紅喜服,頭頂墨發一絲不苟地用紅玉冠挽起,剩下的如綢緞般全部披至身後。他垂著眸,骨節分明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懷中的西施犬。

僅剩的一支燭光照在他斧雕玉琢般的白皙臉龐,明明滅滅,看不清神色。

“你、你怎麼回來了?”她脫口而出。

裴時晏緩緩抬眸,狹長的丹鳳雙眸被燭光隔成兩半。

“洞房花燭夜,夫人說我回來做什麼?”

沈清夢聞言心裡咯噔一聲。

接著就見那西施犬竄到床下,裴時晏站起身,閒庭信步地朝她走來。

“世子,你用飯了冇有?我讓人給你備些吃的。”沈清夢找了個藉口,手腳並用往床外爬。

裴時晏卻鉗住她的胳膊,眸光幽深地凝著她,“我想吃什麼,夫人難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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