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進宮後,皇帝誘哄捧鳳位 第15章
事後,德妃媚眼如絲,柔弱無骨靠著祁淵的胳膊:“陛下......”
她還想要再來一次。
多多益善嘛。
“朕乏了。”
“德喜,進來服侍朕沐浴。”
“是,陛下。”
祁淵額角的青筋直跳,他很生氣。
明明交合這種事,是快樂的,是愉悅的。
可為何這些女人見到他就想......
他撥出一口氣,麵色黑沉,他覺得自己像是春風閣裡的小倌。
“德喜,回紫宸宮。”
“是,陛下。”
德妃也才擦拭完,她聽著外麵的聲音:‘陛下,還未沐浴完?’
“娘娘,陛下回紫宸宮了。”
“什麼?”
德妃皺眉:“好好的,陛下為何要回紫宸宮?”
“這,奴婢不知。”
“行了行了,
滾下去吧。”
翌日。
因著皇後說不必請安。
所以,虞昭睡到了日上三竿纔起來,她緩緩坐起來,一旁的鬆芝伺候她穿好衣裳,八卦道:“娘娘,您不知道,昨日陛下從德妃娘娘宮中待了一個時辰,就回紫宸宮了。”
虞昭睡眼惺忪,粉唇輕啟:“怎麼回事?”
“不知道,奴婢聽說陛下今日心情特彆差,已經罵了好幾個大臣了。”
“白日就連德妃娘娘前去請安,都被拒之門外了。”
虞昭看著銅鏡中未施粉黛的臉,勾唇道:“叫沁心來給本宮梳妝。”
“陛下心情不好,我這朵解語花定然要出現啊。”
“是,娘娘。”
-乾清宮
“這就是你給朕想的法子?朕給你們俸祿是讓你們吃乾飯的?”
“嗯?”
“來人,拖出去給朕狠狠地打。”
德喜脖子一縮,陳國公那顫巍巍的身子,打下幾板子估計就駕鶴西去了。
祁淵睨了一眼:“德喜,你耳朵聾了?”
“陛下恕罪。”
德一推開門,低眉順眼:“啟稟陛下,昭淑媛求見。”
祁淵正在氣頭上,本想著誰也不見,可想到她那個嬌柔愛哭的性子,若是今日不見,指不定要發多大的脾氣。
她還懷著孩子。
想到這,祁淵看向麵前跪著的幾人:“先跪安吧。”
陳國公行禮,他差點一口氣冇上來。
要是真捱了板子,他這小身板可扛不住啊。
那就可惜了他剛納的小妾了。
虞昭提著食盒邁進來,身姿窈窕,微微鼓起的肚子為她添了幾分風韻,鬢邊斜插著一枚海棠玉簪,一雙杏眼瀲灩,眼尾上挑,唇瓣殷紅好似鮮豔欲滴的玫瑰花。
她微微福身:“臣妾給陛下請安。”
“你身子重,怎麼來了?”
祁淵歎口氣,上前扶起虞昭,他低頭,就看見那雙含淚的眸子,淚珠滾落:“陛下可是不想見臣妾?”
“胡說什麼,朕是擔心你。”
“臣妾也擔心陛下。”
虞昭聲音哽咽,瀲灩水眸盈滿了晶瑩的淚珠:“今日聽聞陛下心情不好,臣妾擔心陛下......若是陛下不想見臣妾,臣妾這就走。”
祁淵氣笑了,他彎腰,指腹擦著滾落的淚珠,語氣輕柔:“好了好了,是朕不好。”
“朕知道昭昭的心意,隻是朕擔心你的身子。”
虞昭鼻尖紅紅的,像是隻耷拉耳朵的小兔子,看的祁淵心尖一軟:“來,坐下。”
“給朕帶什麼好吃的了?”
“臣妾之前聽母後說,陛下喜歡吃糍粑,特意叫小廚房做了送來。”
虞昭臉頰紅紅,一笑起來兩個小酒窩淺淺的:“陛下嘗一嘗,可好吃?”
祁淵嚐了一口,入口軟糯香甜,是他喜歡的口感,再淋上點紅糖,更加美味。
“好吃。”
“陛下喜歡就好。”
祁淵眉眼清俊,他一手將虞昭拉入懷裡,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迫不及待去嘗那更加香甜的地方。
“唔。”
“陛下......”
“嗯?還喚朕陛下?”
虞昭環著他的脖頸,軟軟開口,臉頰紅了一片:“淵郞......”
“昭昭。”
察覺到身下矗立的火熱,虞昭不舒服的挪了挪屁股,就聽見祁淵悶哼了一聲,她吐氣如蘭:“淵郞......”
“臣妾幫淵郞紓解可好?”
祁淵一雙黑眸火熱:“昭昭要如何做?”
那柔軟的小手順著衣襟摸了進去,祁淵身子一緊,低吟出聲,一個時辰後,虞昭香汗淋漓趴在他懷裡,祁淵一臉饜足:“昭昭花樣到是多得很。”
“誰讓淵郞這般勇猛?”
她鼓了鼓臉頰,滿是幽怨:“今日怕是手腕都握不住筷子了。”
“無事,朕可以餵你。”
虞昭從乾清宮出來的時候,途經禦花園,瞧著前麵的人,似乎是等候多時了。
她遮住眼底的譏諷,抬頭滿是驚喜:“妹妹!”
“早就聽說妹妹進宮了,可還習慣?”
虞輓歌看著一臉春意的虞昭,心底的火似乎要從眼中噴出來,她扯出一絲笑:“姐姐......昨日匆忙,還未來得及恭喜姐姐有孕。”
“你我都是姐妹,如今一起侍奉陛下,也是一家人。”
看著虞昭的笑,虞輓歌感覺更刺眼了,她上前,身上的香氣鑽進虞昭的鼻尖:“姐姐,妹妹在這宮中無依無靠。”
“隻有你了。”
“我冇事的時候可以去承乾宮找你嗎?”
虞昭笑著道:“當然可以啦。”
“妹妹,晚上陛下要來用膳,若是無事,本宮就先回去了。”
虞輓歌僵硬的點點頭:“好。”
看著虞昭的步輦越來越遠,虞輓歌麵容扭曲的摘下一朵芍藥花,狠狠揉捏,直至化為花汁。
虞昭。
且讓你得意一陣吧。
站的越高摔的就越慘。
-承乾宮
“冬至。”
“娘娘?”
虞昭皺眉:“去請何院判來,本宮有些不舒服。”
“是,娘娘。”
何光得知昭淑媛的身子不舒服,緊趕慢趕的來了。
虞昭將手放在脈枕上,何光沉思了一會:“娘孃胎象穩固,冇什麼大礙。”
“本宮今天在禦花園站的久了
,回來後就有些反胃。”
何光彎腰:“回娘娘,孕中的女子嗅覺靈敏,許是禦花園的花味道有些刺鼻,纔會引起反胃噁心,臣回去準備藥材,娘娘可以差人做幾個清新氣味的香囊。”
“多謝何院判,冬至。”
沁心走過來,幫虞昭掖了掖被子:“娘娘還有哪裡不舒服?”
“無礙。”
“你可聞到了虞輓歌身上的味道?”
沁心恍惚一下
,隨後搖搖頭:“奴婢鼻子不靈,冇聞到什麼味道。”
“春月,你說。”
春月是桃嬤嬤的乾女兒
,她彎腰:“回娘娘,奴婢冇聞錯的話,應該是麝香的味道。”
虞昭眉眼舒展:“嗯,去找你鬆芝姐姐領賞。”
“娘娘,二小姐這是要......”
虞昭指尖撫過髮髻上的玉簪,眸底閃過冷光:“她倒是冇想直接害我腹中的孩子。”
“身上的麝香也是想讓我難受難受。”
“本宮倒是小瞧了這個妹妹,以前隻覺得她是個胸大無腦的。”
“如今看來,倒是有幾分小聰明。”
虞昭想到虞輓歌今日的做派,換做之前,她定然被自己氣的七竅生煙,可如今,她居然能忍得住。
不知是還有招數未用。
還有有高人指點呢?
或者說,兩者都有?
沁心擔憂道:“二小姐肯定是要對娘娘下手。”
“嗯,不過,她動手,本宮也好辦些,畢竟,她在暗,我們在明,我給了她一個機會,就看她能不能抓住了。”
-清月閣
“這日子什麼時候到頭啊。”
薑采女看著麵前毫無食慾的飯菜,扔下了筷子,一旁的婢女秋紅勸解道:“小主,您多少吃一點吧。”
“這叫我怎麼吃?雖然父親不過是個芝麻小官,可家中也不曾吃過這樣的飯菜。”
薑采女歎了口氣,望著窗外的月光,聲音幽幽:“若是早知道這般,還不如不入宮。”
“小主!”
“罷了,隨我出去走走吧,”
薑采女穿過清月閣,遠遠的就瞧見亭子內有一道倩影,她皺眉,這麼晚了是誰在外麵?
“阮寶林?”
女子轉過頭,看著薑采女有些訝異:“原來是薑妹妹,快來坐。”
“寶林姐姐這麼晚還在外麵?”
阮寶林苦笑:“反正宮中無人,索性出來坐坐。”
她指了指遠處最高的紅頂宮殿,那燈火通明:“瞧見了嗎?那就是昭淑媛的承乾宮。”
“昭淑媛就算懷孕,陛下也願意陪她。”
薑采女歎了口氣:“姐姐,陛下總會想起我們的。”
“可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阮寶林喝了口酒:“妹妹,我打聽過,明日是十五,皇後孃娘有孕,陛下用過晚膳便會回摘星閣,每
個月的十五,陛下都會在摘星閣觀賞星星。”
“這就是我的機會。”
薑采女眸子閃了閃:“姐姐說的是什麼意思?”
“陛下喜歡聽琴音,明日我便去摘星閣下彈琴,定然能奪得陛下青睞。”
說完,阮寶林趴在桌上就沉沉睡去了,薑采女麵色如常:“你們趕緊扶阮姐姐回宮吧。”
“是,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