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白月光替身後我暴富了 第60章
因為這事兒,回到房間之後,母子兩人、婆媳兩人又大戰了一場,動靜大的讓隔壁房間的人忍不住紛紛去投訴,酒店客服來勸了好幾次,甚至威脅要不接待他們了,這才消停下來。
其實蘇涼奶奶和二叔巴不得退了房錢,自己去找個便宜點的地方住,但人家了,就算是退款,也是要退回到訂房的原賬戶裡麵,而不可能給他們現金。
孤立無援,身上也沒有錢,可不就隻能老老實實呆著了嗎?
蘇涼奶奶回了房間,躺在床上卻是難以入睡。
她還以為,已經沒有人記得,她這個大兒子,不是最初的那個了呢。
但是很可惜啊,就算如此,他們跟那個有錢的大姐,也並沒有任何血緣上的關係。
蘇文昌睡到半夜,被尿憋醒了,去了一趟廁所回來之後,正想抽根煙,卻發現沒有了,心裡沒來由地就煩躁起來,然後就去了隔壁房間。原本是蘇鈺在睡來著,但是今晚上,他媳婦兒卻是睡到了那邊。
摸到了床上,蘇文昌正要動手,卻被踹了一腳,隨即是蘇涼二嬸的怒罵:“滾!”反正已經撕破臉了,她也不想再伺候這個垃圾玩意兒了。
蘇文昌一下子就火大了,這賤人偷人的事情還沒好好跟她算呢,現在居然還囂張起來了?一邊想著,怒氣橫生,一巴掌就揮到了對方臉上:“給我老實點!”
然後,兩人再次扭打了起來。
蘇涼二嬸拿起桌子上的燒水壺,直接對著蘇文昌的後腦勺砸了過去。趁著他暈乎的一瞬間,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又忙著去找彆的可以打人的東西。
蘇文昌卻是被打的昏了頭,直接就搬起房間裡的椅子,對著二嬸的後背就砸了過去。
隔壁房間的客人再次被驚醒,忙不迭地就打電話給了前台客服,順便投訴了。一晚上被吵醒兩三次,這誰受得了?
酒店值班經理大半夜就匆匆趕了過來,報了警,親自送他們去了派出所,確定他們要在派出所呆一夜之後,這才趕回去睡覺。
一夜未睡,又被民警折騰著做各種記錄,直到淩晨的時候,才堪堪眯了一會兒,最多也就兩個時的時間,三個人幾乎都要熬不住了,所以來的時候,一臉菜色加疲憊。
蘇涼走過來的時候,二叔蘇文昌立刻就抬起頭來,討好地笑了起來:“妞妞。”
蘇涼笑了一下:“坐唄,吃吧。好歹是我的訂婚宴,來者是客,宴請客人是應該的。雖然,某些討厭又不識時務的客人並沒有收到請帖就來了,但是大喜的日子,我們也不會吝嗇一頓飯,自然會讓人吃飽。”
然而三人就當沒聽到,繼續大快朵頤。這飯菜也太好吃了,比他們住的那家酒店的,要好吃多了。要是不吃個夠本,以後再去哪裡吃?
蘇涼也不在意,坐在那裡看著他們吃。
明景晏還在更衣室打電話,直接就問道:“真的跟江流集團有關係?”
“不好,但是太巧合了。現在一切都還不確定,等調查吧。”
明景晏“嘖”了一聲:“這是不是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那邊的人笑了一聲:“不管怎麼,祝你訂婚愉快,百年好合。等你結婚的時候,我一定會去,不管多忙。”
“你也就嘴上。”
“我今為什麼沒能去,你心裡沒點數?要不是蘇鈺這事兒,我至於連週六日都在加班?你這都是誰造成的?”
明景晏立刻轉移了話題:“如果有什麼好訊息的話,記得告訴我。”
兩個人完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明景晏便去找蘇涼了。
剛走過去,蘇涼二叔二嬸和奶奶就站了起來,往外走了。
“談好了?”
蘇涼攤手:“本來就不是我能解決的事情。”
明景晏也沒再問:“那咱們也回去吧。”
二嬸單獨找過來一點都不奇怪,蘇涼點了兩大杯奶茶,給了她一杯,自己和明景晏喝一杯。
“妞妞。”二嬸臉上的淤青更加顯眼了,好幾處破皮的地方倒是不再流血了,但也看著讓人心驚膽戰的,臉色也頹敗了不少,看上去像是突然老了好幾歲似的。
蘇涼睫毛忽閃了一下,將心裡的歎息壓下,當初奶奶拿自己家的錢去養活他們一家子的時候,二嬸也是幫凶來著,蘇涼又不是聖母,壓根兒就懶得心疼她。
“蘇鈺的事情,我們幫不上忙。”
二嬸訕訕的,絞著手指,咬了咬下唇,躊躇了半晌,才開口道:“我就是想問問,最終能是個什麼結果。”
明景晏回道:“不好。”
蘇涼主動解釋道:“我們確實不想幫忙,你兒子什麼德行你能不知道?但,就算是把私人恩怨放在一邊,我們也不好插手。於情於理,這個案子我們都應該避嫌,畢竟那份檔案是我公公帶過來的。之前幫你們去派出所打探訊息,已經是我們所能儘到的最大努力了。”
二嬸當場就哭了出來。
蘇涼冷著一張臉,繼續吸溜吸溜喝著奶茶。
明景晏看她:“我去買個漢堡套餐?想吃什麼口味的?”
蘇涼拒絕了:“不要,我想吃日料,正在看呢。”
蘇涼的確正在盯著手機,手指時不時上下劃一下。
明景晏探頭看過去,果然是在看附近的美食,便也伸手指了指其中的一家:“要不,去這家?我同事提過,是有幾樣做的挺地道,壽司口味也多,有你喜歡的魚子醬。”
蘇涼點了下收藏:“我再看看彆的。”
二嬸坐在那裡,覺得無比尷尬,最終也隻能道:“你爸爸的事情,我可以將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
蘇涼這才放下手機,抬眼看她:“二嬸,您的這些,對我來,一點誘惑力都沒有。因為,我也是村子裡長大的,知道這些事該問什麼人。而且,一定會比您所知道的,要更加詳細且真實。再不濟,我們還可以去做親子鑒定。”
二嬸咬了咬下唇,又:“我知道你們有錢,可以花錢請人打探訊息,但是,這事兒知道的人並不多,就連蘇文昌都不清楚。村子裡的老人,也未必聽過什麼。我是在江家大姐江晚晚去我們那扶貧的時候,老太婆鬨騰了好一陣子,惹人嫌棄,纔有人起來。”
“但我也沒聽多少有用的資訊。隻知道,那一年大伯生了一場病,醫院都活不了了,讓他們要麼去大醫院撞撞運氣,要麼就讓孩子安安靜靜走。家裡喪事都準備好了,沒過多久,婆婆卻抱著大伯回來了,是孩子運氣好,遇到一個赤腳醫生,給治好了。”
“當時大伯才兩歲多還不大到三歲,孩子長得快,一一個樣兒。再加上大病之後,大伯有大半年的時間都沒出過家門,也就沒人起疑。”
“蘇涼跟江晚晚長得像,我婆婆非要鬨著上趕著去認人家當孫女兒,當時我隻覺得她不要臉,反正這也是她能做出來的事兒,就沒多想。後來我回了一趟孃家,跟我爹孃起來,才知道,大伯很可能不是原來她那個兒子了。”
蘇涼心裡一緊:“他們怎麼的?”
“我爹,當時那個孩子生病的時候,我爺爺也傷了腰,在鎮上醫院裡住了好多,好多次都聽,那個孩子確實不太好了,就算去了大醫院,恐怕也沒什麼希望了。而且,就算活下來,以後也是個智障兒了,高燒燒壞了腦子。”
“再加上她對江晚晚格外執著,非要去做什麼親子鑒定,我爹孃就,大伯肯定不是原來那個孩子了。再不要臉,她也不至於打自己臉吧?要是大伯是親生的,家裡頭有些什麼親戚,她還能不知道?要是老蘇家能有那麼有錢的親戚,她早沒皮沒臉地貼上去了!”
這倒是。
蘇涼對這話深以為然,她奶奶就是這麼個物種,為了錢,她什麼都能做的出來,能守住法律底線,也不過是因為她見識淺薄也沒有文化,所以也就沒有犯法的腦子而已。
明景晏若有所思,坐在那裡,喝著蘇涼的奶茶,一副神遊外的模樣兒。
蘇涼又問道:“難道做親子鑒定,不是用的我的樣本和江晚晚做對比的嗎?”
二嬸愣了一下:“是嗎?這個我不清楚……”
明景晏卻是突然道:“這個等我去問問,感覺還有些事情對不上似的。”
蘇涼也點了點頭:“是啊,好奇怪。”
二嬸也不知道哪裡奇怪,隻是:“你們要是還想問清楚細節什麼的,我可以跟我爹孃打聲招呼,讓他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不要錢。”
蘇涼笑了一下:“但是要我們把蘇鈺撈出來是吧?二嬸,你這就不厚道了。要是偷摸的,我還能舔著臉去找找我的老師啊領導啊,看看他們有沒有認識的人,然後再花個幾萬塊錢,讓蘇鈺免去在看守所裡受苦。現在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事兒啊,您沒聽到嗎?這事兒公安局都管不著了,是國家有關部門在負責,具體哪個部門咱都打聽不到,您想什麼呢?”
二嬸心裡“咯噔”一聲,忍不住害怕起來,但更多的依舊是茫然。她知道這事兒很嚴重,比以往蘇鈺每次在學校和鎮上偷了東西都要嚴重,但具體有多嚴重,她心裡並沒有切實的感受,以她的人生經曆和知識水平,也無法去衡量。
蘇涼顯然也明白這一點,又道:“我們現在能做的,並不比你們多,也是隻能等待有關部門的訊息。當然,您要是特彆著急,不相信我們的話,也可以去隨便一家律師事務所諮詢一下。b市這麼多律師事務所,可不是我們能控製的。”
二嬸連忙道:“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太懂這些事,所以才來問問你們。”
明景晏終於開口了:“您要是真心想聽我們的意見,那我一句實在話。”
蘇涼眼皮一跳,掐了他一把。
二嬸卻:“你,我見識少,很多事情都不懂。”
“這兒子算是廢了,您可以跟蘇文昌離婚,重新找個男人結婚,再生一個吧。不管你是想讓他給你養老,還是指望他有出息,給你長長臉,都沒指望了,廢的不能更廢了。趁著還能生,趕緊養個號吧。”
蘇涼:“……”
二嬸一臉懵逼,顯然沒料到他會這個:“啊?”
“兒子教成這樣,雖然作為母親你肯定少不了要背鍋,但主要責任,還是在他奶奶和父親吧?我也看得出來,這個家裡,你了不算……”
蘇涼又掐了他一把,有這精神,去懟她奶奶不是更好嗎?她二嬸在家就是個透明人,懟她有什麼意思?
二嬸臉色慘白,趁著她眉梢嘴角的淤青,顯得格外可憐。
明景晏卻絲毫沒有察覺似的,繼續道:“那也就意味著,這個兒子對你也沒有多少尊重吧?不對,連母子感情都很少吧?”
二嬸嘴唇哆嗦了兩下,臉上的神色更加猶豫,卻還是道:“不管怎麼,他依然是我的兒子,作為母親,我不可能放棄他。”
明景晏:“我沒讓你放棄他啊,隻是要你將生活的重點偏移一下,彆再將全部的時間精力心思都花在這個不成器的垃圾身上了。”
二嬸頓了頓,才又道:“你是,想讓我離婚?怎麼可能?你不知道,當初為了給蘇文昌娶媳婦兒,他奶奶幾乎是連哄帶騙,還給了我們家不少錢,離婚?簡直就是在做夢!他們要是能同意纔怪了。”
“你同意就行。”
二嬸再次猶豫起來。顯然,她很心動。蘇文昌這個垃圾玩意兒,她就沒看上過,渾渾噩噩過了這二十多年,早就認命了。唯有這一趟b市之行,讓她突然再次感受到了自由的氣息,然而那些蠢蠢欲動的心思,也隨著唯一的兒子被拘留,再次被深埋。
但是現在,有人幫她離婚,逃離這個惡心的家和這個廢物男人,誰能不心動呢?
二嬸最終也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複,隻:“我再想想。”畢竟是養了二十年的兒子,怎麼可能放棄就放棄了?
明景晏又道:“還有一件事,想問問你。”
二嬸立刻抬起頭來,眸子裡帶著些微光彩:“隻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們。”
“你哪個夭折的女兒,到底怎麼一回事呢?”
二嬸眸子一閃,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主意:“你們幫我讓蘇鈺早點出來,我把那個老太婆弄進去,怎麼樣?”
蘇涼頓時愣住。
明景晏反應倒是快:“你要指控她殺了你女兒?可是你要想清楚了,這都二十多年過去了,早就沒有證據了,警察查案子靠的是證據,不是嘴遁。”
二嬸又犯難了,坐在那裡不知所措。
“不過這倒是個你可以利用的事件。你可以讓村裡人都知道,你離婚,是為了那個死去的女兒,至於要怎麼,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村子裡的人想聽到什麼,要用什麼辭才能讓他們站在你這邊。”
二嬸再次打起精神來:“我知道了,謝謝你。”
兩人去了日料店吃午飯,等待上菜的時候,蘇涼看著他,問道:“你到底想乾嘛?”
明景晏也看著她:“蘇涼啊,雖然你老公我聰明無敵,但是你自己的,要跟我肩並肩,要一起開發專利,所以,也好歹動一動腦子唄?”
蘇涼“嗬”了一聲:“這兩沒打你,飄了是吧?”
明景晏歎氣:“你看看你,都聽不得一點實話。”
蘇涼瞪著他。
明景晏隻好道:“給你個提示。——她來的時候,是找我們做什麼來著?她走的時候呢?”
蘇涼頓時恍然大悟,雖然牙疼,卻也不得不佩服:“論不要臉,果然還是你強。”
——可不是嘛,被明景晏這麼一慫恿,二嬸已經對她兒子的事情心不在焉了,全心全意都在想著怎麼離婚,怎麼開始自己的第二春……
“這是智慧!你想嘛,既然她都有了情夫了,而且還因此嫌棄蘇文昌不中用,那就是對他不滿很久了,隻不過礙於一些原因,她一直沒敢有這個想法。而且,我找人在村子裡打聽過了,這個兒子跟她也不是很親,動輒又打又罵,根本就沒當成自己親媽來對待,母子感情在這二十年裡麵,都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而且,她那個情夫,並不是什麼混混或是懶漢之類的,而是其他村裡一個鰥夫,妻子去世很多年了,有個女兒,跟你一樣大,在外地打工,已經有男朋友了。家裡雖然有點窮,但是人本分,脾氣性格都不錯。”
蘇涼:“嗯……”
道理她都懂,但是這種騷操作,她還真的想不出來,果然還是太單純了。不過,一下子變得清淨了,極品親戚也正在內訌,沒有空來騷擾她,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訂婚之後,蘇涼和明景晏隻休息了一,就趕回了港城,還帶了一大堆的喜糖和禮物,準備分給研究所和專案組的同事們。
蘇父蘇母也恢複了之前上班下班的生活,雖然蘇涼搬到明教授的公寓去住了,但兩個人大部分時間,早餐晚餐還是在這邊吃,一家人每都能見麵。
唯一煩人的就是,蘇涼二叔不時打電話過來,詢問他兒子怎麼樣了。為了不讓他們去煩蘇涼,蘇父每次都是好言好語地應付著。
回到港城之後,一週的時間,蘇鈺那邊的案子纔算是有了進展。
這時候,蘇涼也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訂婚那,江晚晚沒有出現了。——江流集團被調查了,涉嫌竊取國家機密。
蘇涼十分驚訝:“難道蘇鈺非要帶走檔案,是江晚晚授意的嗎?”
“這不好,我估摸著不是。她要是有那個腦子,至於白送你五千萬?”
蘇涼看著他,拿出晶體棍子,敲了敲桌子一角:“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明景晏:“……她給你五千萬,那是因為你可愛啊!”
蘇涼:“勉強過關,繼續。”
明景晏:“……”虛偽,太虛偽了!人類的本質果然還是虛偽,就喜歡聽好聽的話,哪怕是假的,也不願意聽不太好聽的真話。
但是,明教授他不敢反駁,他怕這一棍子下去,自己就得恐婚了。
“蘇鈺那幾裡,聯係最多的人,就是江晚晚,而且,十分湊巧,江流集團因為股份被外人買走,一直在想辦法通過各種關係打聽這方麵的訊息,生怕是國家出手了。所以,這事兒就這麼湊巧。”
蘇涼不太信,狐疑地看他:“一定是你做了什麼手腳吧?”
明教授義正言辭:“我是那種人嗎?再了,我就是一個研究員,還能左右江流集團高層的想法啊?我連見都沒見過他們!”
蘇涼也不跟他爭辯,反正江晚晚倒黴,她也很高興。
“那蘇鈺呢?”
明景晏回的漫不經心:“他沒什麼事兒,頂多再有半個月,就會轉移到你們老家的監獄去了。”
蘇涼眨了眨眼:“監獄?真的判刑了啊?”
“你以為呢?盜竊首飾可能不是什麼大事兒,東西都還回來了,也就拘留幾的事情,但是竊取國家機密,那可是刑事犯罪。”
蘇涼倒是明白,這個罪名一旦確立了,確實是要坐牢的,這還是情節輕微的情況下。但是沒想到,蘇鈺這個蠢貨,竟然真的被坐實了。
“要坐牢多久?”
明景晏回道:“還不知道,不過也不會很長,肯定在五年以下。”
畢竟,蘇鈺並沒有來得及開啟那份檔案,並沒有看到裡麵的內容。再加上,他跟任何勢力任何組織,都並沒有過任何接觸。這件事情,也確實純屬意外。
蘇涼若有所思:“這樣。”
明景晏看向她:“你有什麼想法?想讓他在裡麵多待幾年?”
蘇涼搖搖頭:“那倒不至於。蘇鈺就是個沒種的缺德貨,不用很久,一兩年的時間,就足夠他長記性了。而且,有了案底,他們一家想要在村子裡生活下去,也不太容易。到時候,他就會消停了。”
這一家人,她太瞭解了,欺軟怕硬。
作者有話要:蘇涼:棍子我就放這了,什麼該什麼不該,自己想好了。
明教授:……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