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包子庶女,搬空侯府嫁殘王 第85章 既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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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在看見雲舒之時,那眉眼之中閃過了幾分滿意。
他看著雲舒,聽著雲舒將蘇雨柔的話轉交給自己,又扯了扯笑容,隨後走上了高台。
一雙美眸一直落在蘇雨柔的身上,瞧見許久未見的舊人,那雙眼眸之中略帶著幾分懷念。
“上次在那林間小路匆匆相見,我一時情急,所以說了不少,有些失了分寸的話,今日前來原是想向你致歉。”
蘇雨柔擺了擺手。
“你我二人已成過去,如今是絕不可能再有善果,你又何必再糾纏,你來的這幾日應該也能瞧得見這軍營水深,他與當今天子之間的關係…頗為複雜,若我是你,還不如早日啟程回返京城。”
“你要我離開?”
蘇雨柔點了點頭,按照軒轅玨的脾氣,若不是此時,他身體還不曾康健,怕是隨時都能揮兵南下。
而若是林浩南一直待在軍營之中,說不定他會被拿去祭旗。
雖然蘇雨柔的心中確實不曾有眼前之人,但卻也不能就這樣冷眼旁觀看著他赴死而不曾有半分施救,
尤其是在聽過原主與他之間的愛情故事。
“小柔,我這次前往邊疆就是為你而來,那北辰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性子,在京城之中偶有傳聞,我聽之便覺得你此生孤苦,實在不願,你等我想想法…我定會把你一起帶走。”
這怎麼還是個油鹽不進的主!
“林浩南,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你了,不管當初嫁他為妻究竟是因為父親之願,還是形勢所逼,我與他…如今都是板上釘釘的夫妻,我跟你離開,那纔是…大逆不道。”
聽說他年少之時家境環境十分艱苦,寒窗苦讀數十載,好不容易能換得這一身仕途。
無論是原主還是蘇雨柔,都不希望他為自己而舍了這一身仕途。
“你費儘心思,熬過多少春秋,纔好不容易這十年磨一劍已成,何必要浪費在我身上,我是…”
他快步走過來,強行將蘇雨柔抱進了自己懷裡。
蘇雨柔也能在林浩南的身上感覺到滿滿的不捨。
“記得我離京的那一日,我答應過你…待我歸來便娶你為妻,你知我家中貧,可我也為你做了聘禮。”
他說著便從袖口處拿出來了個看著便有些不凡的玉佩。
“這玉佩…我還記得曾經是你和你那長姐一同上街,你所看中之物,隻可惜自己無錢買不得,我從那一日起便攢了錢,原本是想以此玉佩為聘禮,卻不曾想…我買得起這玉佩,可留不住這人。”
那玉佩園不是什麼比較貴重之物。
甚至就連成色和材質都是下下等。
可即使如此卻也還要二十幾兩銀子。
對於林浩南一個剛剛考中秀才,才被啟用的才子來講,實在是遙不可及。
可即使如此他卻還是緊衣縮食,想儘法子為蘇雨柔買了這塊玉佩。
“還有你從前說喜歡的那些小玩物,我都曾在家中為你背下,這些都是我送你的禮,小柔,我是真的誠心求娶。”
他從未在意過蘇雨柔的曾經。
“我與他與成婚數日,你就不怕如今我早已與他圓房,我早已不是你眼中那個乾淨而又…”
“我不在乎,小柔,我統統不在乎。”
他緊緊地抓著眼前之人的手,眼眸之中也帶著幾分懇求。
“我隻知你是我的妻,哪怕是跋涉千裡,隻要能夠將你帶回家,我便心滿意足。”
他那熱烈而又明顯的愛,實在是可遇而不可求。
那雙眼眸之中對所愛的熱烈,也實在讓人很難忽略。
蘇雨柔現在難免有幾分可惜,可惜自己並非是原主。
不然一定答應眼前之人,一定同他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不知該怎麼同你說,不過…我大致可以告訴你,我在婚前…曾經出了個小岔子,我幾乎忘卻了許多事,唯獨隻能記得少時的小娘,我…我是真的不記得你了。”
繼續百般糾纏下去,對他們誰都冇有任何好處。
雖然蘇雨柔敢在軒轅玨的麵前放下豪言壯誌,他既然有了彆的女人,就不能不允許蘇雨柔也有彆的男人。
可蘇雨柔卻早已見過他霸道的那一麵。
若是二人之間真有什麼怕是他哪怕是躺在病床之上,也會有諸多報複於林浩南身上。
蘇雨柔不在乎這些。
但原本就深愛於原主,多年更是為原主而出生入死的,他不該遭受如此這般為難。
“你到底還要編多少瞎話…我知道你同我說的一切,不過都是想與我斷了關係,這樣纔可免除那北辰王針對我,可我既願意前來,就已經做好了……”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準備。
蘇雨柔看著他實在不相信,便隻好親手將他早些時辰送過來的話本扔在了桌子上。
“這是你送的,想來曾經的我應該極其喜愛,可你瞧瞧這幾本我可曾翻閱過?”
那幾本話本就如同新的一般,甚至底下還有兩三本,就連外麵的紙封都不曾拆開。
一看就是被收起來良久,根本冇有任何閱讀之想法。
“我……”
“你既如此瞭解從前的我,就應該知道我是喜歡這些畫本子上麵的故事。甚至我總幻想能有一人從天而降,解決眼前一切困境。能成全你我二人永在一起。可是……”
可是這些不過都是妄想,不過都是白日做夢。
即使如今眼前的書生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隻能與自己互相取暖的少年,而是逐漸長成雙肩可以擔起重任的大人。
可他們曾經那些荒唐之言,早就應該隨風而去。
“你真的不是她了嗎?”
他往前走了兩步,卻還是也有幾分不太相信,少時歡喜,又怎麼能夠破碎於此。
蘇雨柔點了點頭,“我現在對這些都冇什麼興致,反而對一些醫術感覺到有趣,你若如此瞭解於我,就知我從前絕不會碰這些。”
他低著頭,卻也知道蘇雨柔所說的冇錯。
蘇雨柔自幼時起便被管束的厲害,一座一行一舉一動都有著規範。
可眼前之人,卻是怎麼舒服怎麼來,與從前並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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