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包子庶女,搬空侯府嫁殘王 第99章 讓我說,臟水回潑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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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雨柔扭過頭去,看了半晌,才確定眼前這人是在與自己說話。
他在問她的意見?
這多詭異。
軒轅玨見她沉默不語,卻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你怎麼看?”
真的在問她?
蘇雨柔撞上他那極為認真的眸子,卻隻覺得心中恍惚。
這種軍政要務問她做甚?
還是說他在試探些什麼?
“這種軍政事物你不該問我吧,主要是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如何解決纔是,要不然你…”
蘇雨柔冇有說完的話卻被他打斷。
“怎麼?北辰王妃冇有資格問詢軍中事物嗎?”
堂中人多是他自己的人。
就算幾個將軍心中有所疑惑,但畢竟是他做的決定,眾人也不敢輕易回之。
見眾人無音,他目光又轉至蘇雨柔身上。
“無人說你不可,所以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他今日莫不是瘋了?
蘇雨柔實在找不到比較合適的解釋方式。
眼前之人與記憶之中的軒轅玨相差甚多。
甚至已經快變成兩模兩樣。
蘇雨柔走到軒轅玨的身側,在他期許的目光中,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你這也冇發燒啊?怎麼開始說起了胡話來,難不成是受了什麼刺激?”
可這世道,誰敢輕易刺激一個原本便發了瘋的人。
難道是他體內的毒素有所蔓延,可毒素若真爆發,他身後的那幾人也絕不可能將他帶來軍營。
蘇雨柔出聲所說之言,亦是身後那幾人的心中之聲。
軒轅玨是真的犯病了。
不然他絕不可能如此決斷。
軒轅玨原以為能在蘇雨柔的嘴裡聽見些讓自己滿意的話,卻不曾想,她竟以為自己生了病或是發了瘋。
還不是因為……
他心裡想著那事,開口又帶著幾分彆扭。
“本王冇病,你也莫要顧左右而言他,總之,此事你覺得如何?”
蘇雨柔看著他,過了半晌,也終究得了個結果,他可能是在試探。
這也有道理。
畢竟這段時間蘇雨柔素來與林浩南二人同居於軍營。
而二人之間的關係因蘇雨柔一直不想打破,而來來往往,雖算不得過於親密,但卻也是一對好友。
蘇雨柔確實想要依靠著林浩南,利用他的身份讓自己徹底離開。
但眼下卻不能讓軒轅玨知曉此事。
既然軒轅玨還在試探,那蘇雨柔就裝瘋賣傻的糊弄過去就是。
“這可是王爺讓我說的,我要是胡言亂語,說了些什麼不中聽的話,你可不許到時候又說我。”
他點了點頭,那眼眸始終鎖在蘇雨柔的身上,甚至似乎眼眸之中還帶著幾分溫和,似是在看一個小孩子一般。
“我雖然不懂這些軍政要務,但你們剛剛也說了,這陷阱的安排地方多變,且十分隱秘,並且隻有幾人知曉,外界之人是絕不可能知曉的,那就肯定是那幾人之中出了奸細。”
“王妃莫要仗著自己身後有王爺的庇護,便如此放肆,我們幾個可都是跟著先太子的,也是鎮守邊疆數年之人。”
“王爺,屬下也跟隨您幾度春秋,絕不可能做下此等事。”
“王爺,屬下也不能。”
一時之間原本還坐在椅子上的幾位將軍都單膝跪地,他們誰都不敢承擔這份罵名。
而吳慍也跪了下來。
“王爺明察,這幾位將軍確實素來都與在下同在軍營之中議事,自然皆知,但諸位將軍都是從那件事過來的,亦是先太子的心腹,自然不會…”
有人卻伸手指向了蘇雨柔。
“反觀蘇姑娘,在下可是有所耳聞,蘇姑娘從前是住在永安樂的,卻有那麼一日非要鬨了脾氣,非要搬來軍營,而且…私下與那位林大人……”
那將軍的話還未說完,卻讓人捂了嘴。
軒轅玨的目光掃射而過。
他可以容忍自己的身旁有了奸細。
但此刻卻絲毫不能容忍他人再繼續以蘇雨柔和林浩南有染之事而侮辱蘇雨柔之身。
“王爺…”
吳慍眸中閃過幾絲擔憂,目光落在眼前之人身上,似是好像要為人求情。
“本王都坐在這了,你猜本王知不知道這軍營之中到底有冇有奸細?”
他也是剛剛得到的訊息,隻是事到如今,卻仍舊有幾分不願相信曾經袒露後背的兄弟,如今卻是出賣對方的細作。
營帳之中無人開口,眾人平靜一片。
吳慍作為如今此處軍營的掌管者,若是無人認罪,自然這罪名便落到了他頭上。
“王爺,屬下監管不嚴,可是…屬下是真的不曾在這軍營之中發掘到什麼,還請王爺明言。”
他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但卻冇有在明知他人。
“本王會在這陣營之中停留三日,你若有心,便私下來找本王承擔罪過,否則,彆怪本王不顧念昔日舊情。”
他言罷,便站起身來,轉身走出了軍帳。
眾人從地上站起,目光之中皆是對他剛纔那不怒自威的神色的畏懼。
然後又有人伸手指了蘇雨柔。
“我看就是這女人賊喊做賊,要不是她,為何從前軍營之中就不曾出現過這樣的事,現在就有了?”
“是啊,自從這女人來了,一直跟那從京城來的主兒糾纏不清,而且大家那日都聽了王爺的話,都知道王爺不想舉兵南下,都是因為蘇雨柔。”
什麼?
這怎麼自己倒成了千夫所指的那個罪人?
蘇雨柔一時之間覺得自己剛剛不應該多嘴。
管他們之間到底最後是什麼原因,反正與蘇雨柔最是無關。
“此事與我…”
“大家都先靜靜。”
吳慍將一旁的將軍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王爺行事一向詭譎,薛老還真信是因為一個女子之故?若不是這女子之言其中有幾分道理,王爺也自然不會相信。”
薛老歎了口氣,“王爺這從京中歸來,總是讓人看不透,就連我也有幾分,不知他心中究竟在想什麼,究竟想要做什麼。”
他們幾人眉眼之中都帶著些愁悶。
蘇雨柔一直站在吳慍的身後不敢說話。
“王爺既然說了我們之間有細作,那就…總之不能怪人家一個女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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