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包子庶女,搬空侯府嫁殘王 第40章 人性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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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得正坐的端。
蘇雨柔也並不怕那些人在背地裡說那些汙言穢語。
隻是……
眼下是要趕緊想辦法將小孃的牌位從那男人的手裡奪回來。
早些將小孃的牌位送去江南老家,讓她受家中煙火纔是。
而不是繼續在這京城之中,沾染著此處的汙穢之氣。
可現在那牌位如今掌握在軒轅玨的手上。
蘇雨柔此刻實在是有幾分後悔。
早知如此,剛剛或許應該再柔軟些。
可作為一個醫學者,作為一個受到了良好教育的女青年。
蘇雨柔實在做不了那真正的委曲求全。
——
房內。
裕安看著被打開的窗戶。
和那愣坐在床上的軒轅玨。
剛想走過去將窗戶關上,就聽見他說。
“不用關。”
啊?
此刻男子的心中也是疑惑一片。
他家將軍自從生了病後,便很少能夠見光見風。
這屋子常年窗戶門被關得嚴嚴的,燭火也很少點燃。
這間屋子已經許久,不曾有今日這般明朗。
“本王讓你去查的,如何了?”
“她今日入宮之後,先是被皇後扯到了皇後宮中,侯夫人母女也在,在那處呆了至午後,便被陛下請去了禦書房,而後又在禦書房呆了許久,離開後便回了府上。”
“見皇後…是在談替嫁之事?”
“是,皇後為了保全侯府的麵子,已經囑托侯夫人,將蘇雨柔的名字寫入族譜,往後亦是侯府的嫡小姐。”
這樣計算不上替嫁,也算不上…欺瞞君上。
畢竟當初的成婚旨意上,也隻是指明瞭要侯府的嫡女,可從未說過是要大小姐還是二小姐。
皇後還真是為了侯府而思慮周全。
“那陛下呢,又同那女人說了什麼。”
“禦書房周圍…巡查太過嚴密,屬下實在是…冇有調查出什麼,不過聽著那禦書房外的小太監說,聽見了裡麵有爭吵。”
裡麵有爭吵?
若是蘇雨柔是陛下的人,那禦書房內又怎會有爭吵之意。
可若她不是。
絕不可能。
她都有心在他的身旁安排了人,自然是無時無刻都想要掌控他的行程。
蘇雨柔絕對不會是無辜之人。
“讓人盯死她,一旦…不必留她性命。”
“是。”
過幾日,侯府果然傳出要將蘇雨柔的身份變更為侯府嫡女。
原本還想著舉辦一場宴會慶賀,卻被蘇雨柔以軒轅玨身體欠佳,不宜多翻走動為由拒之。
侯爺原本也是見縫插針,想藉此機會再次與他話談。
見軒轅玨不來,此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隻在祠堂之中更改了族譜,又告知了家中之人,就算了了。
不管是否是侯府嫡出,蘇雨柔想做的事情從始至終都冇有改變。
侯府,早就該為他們曾經所做的那些事情而付出代價。
無辜而又枉死的蘇雨柔,還有那個夾縫生存,隻想保護好自己女兒的小娘。
他們都是因為侯府而死。
“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蘇雨柔眼中閃過一絲狠辣,雖然不能藉助替嫁之事,讓君王再次責怪侯府。
但這替嫁,卻足以讓經中的不少人都懷疑侯府之人的用心。
如今願意與侯府結交之人已經少之又少。
眼下倒也不急於吞併侯府。
蘇雨柔更著急的是如何能讓眼前的男人徹底成功站起身來。
或者是說讓他變得與從前無異。
蘇雨柔想著。
可門外卻傳來了雲鴛的身影,“王妃,不好了…您還是快過去看看王爺吧!王爺突然發起了瘋來。”
軒轅玨一向忌諱,又懷疑著他的身份。
從不允許他邁入房中半步,軒轅玨的貼身之事也一直都是由裕安親手料理。
可今日不知為何裕安不在府上,他隻好硬著膽子進去幫忙添了一壺茶水。
不曾聽見軒轅玨的動靜,還朝著床邊走近了兩步。
卻不曾想見到了那雙讓他此生都難以忘掉的雙眼。
那眼眸之中滿是血色,看著他似乎想要將他吞併至其中。
那簡直可以稱之為野獸的雙眼。
他實在害怕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院子,最終卻也隻能求助於蘇雨柔。
發瘋?
蘇雨柔有些不解。
他身上之前的舊疾,再加上後添的幾處傷口。
蘇雨柔都幫軒轅玨及時處理。
甚至在他平時的用藥裡,還添了幾分對他身子良好的藥。
按照常理來講,他此刻就算是不能活龍活虎,也不能是突然發瘋。
“怎麼是你來找我?他身旁的那個…”
“那位大人不知道最近在忙些什麼,經常離府,如今確實不在。”
見狀,蘇雨柔也冇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前去。
自從之前被蘇雨柔說過,這房中的門窗也不像之前緊閉。
蘇雨柔剛靠近那院子,就聽見了男人的低吼,也隔著窗戶瞧見了躺在床上的那人的身影,此刻扭曲的不成樣子。
蘇雨柔剛走近,卻差點被從裡麵扔出來的玉器砸到了頭。
“彆過來,都給本王滾出去。”
他此刻感覺自己猶如烈火焚身,心裡仍舊叫囂著殺孽,他此刻隻有一個念想。
“血,大片的血,大片的紅色…”
隻有看見血,他才能夠緩解自己心中的那份躁動。
“你又不是生活在黑暗之中的怪物,就那麼見不得人?”
蘇雨柔質問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怪物!
不,他不是!
蘇雨柔即使站在門外,都能感覺到他體內的那股力氣的湧動。
此刻的軒轅玨應該是無法控製住自己,但他還是在警惕著眾人不得靠近。
蘇雨柔站在門外,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此刻靠近他,蘇雨柔必被傷害。
但若不靠近他,他若徹底發瘋,到時候整個北辰王府,或者是整個京城,都容易被他屠殺殆儘。
“軒轅玨,你冷靜下來聽我說,我有法子救你,但在此之前,你必須嘗試著自己冷靜下來,如果你不冷靜,我也冇辦法靠近你。”
蘇雨柔靜候著房中的迴應,但許久不曾得來,便隻好壯著膽子進去。
“你不說話的話,我就當是你同意了,讓我來救你,放心,我一定可以讓你清醒過來,我對你冇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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