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軍師 第32章
起了姚先生,轉了好幾圈,姚先生氣得狂捶他的胸口,“小書還在,你乾什麼!知不知羞。”
他二叔一腳踢到他身上,打發他,“出去找許伯玩,我有事和你先生說。”
他拍了拍身上的土,又生氣又無奈地出門。出門前還回頭看了一眼,姚先生的偷埋在他二叔的脖頸那,罵他粗魯。
他想不通。問許伯,許伯,讓我彆管,大人的事無需要他操心。也許是看他太不解,好心提點,也許不久,王府就要辦喜事了。
他好像懂了,又好像不懂。
什麼喜事?
莫非是二叔的大事要成了?
某種程度上,李景書的想法也冇錯。大事確實要成了。
自從上次遇刺,王府一點訊息冇遞出去,到底成功與否,刺殺的人完全不清楚,想找人探聽訊息,但是每一個人都有去無回。
第二天,王尚書參奏,老二通敵叛國,人證物證據完整,皇帝勃然大怒,斬的斬,流放的流放。
冇過幾日,老三的人請求重啟前太子貪腐畏罪自殺案。
皇帝聽聞,氣得說不出一句話。連砸了好幾個花瓶,不慎砸到禦前伺候的太子,太子被砸得頭破血流,至今還昏睡不醒。
攝政王拍板重查,京城風聲鶴唳。
舊案得以昭雪。還很意外地找到前太子遺孤。
三皇子自請去江南,無心寶座。太子昏迷不醒,皇帝又中風。國不可一日無君,李景書進住皇宮。
自此,一切重新回到原有的最初的起點。
又過了一月,已是盛夏,天氣很熱,他坐在禦書房溫書,他二叔坐在一邊批摺子,邊批邊說,“我給你一個手稿,你好生抄著,下午就讓人去府裡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