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秧子公主去和親林嘉言察哈爾 第117章 備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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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數月冇回,林嘉言卻有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看著熟悉的帳子,她心裡有些雀躍。
部落裡的人都站在路口迎接,林嘉言興奮地衝都蘭揮著手。
察哈爾看著眼前那顆亂動的腦袋,笑著把她往懷裡按了按。
“小心,彆亂動。”
大軍打了勝仗,部落早已擺好了慶功宴,人們圍著察哈爾歡呼雀躍,號角聲,呐喊聲振聾發聵。
察哈爾和林嘉言被一路簇擁著進了大帳,都蘭帶著賽罕也在一旁笑著看向他們。
林嘉言恍惚中感覺回到了大婚那日,那時也是被這麼多人圍著,眾人歡歌笑舞,熱鬨非凡。
時過境遷,她的心境早已不同。
林嘉言抬頭望向身旁的察哈爾,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上天註定,是她的今生摯愛,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唯一理由。
察覺到林嘉言的目光,察哈爾低頭回望。
兩人眼神相觸,心意相通,察哈爾抬起她的臉,直接吻了下去。
在眾人的歡呼起鬨聲中,兩人接了一個綿長而又纏綿悱惻的吻。
這場盛大的慶祝足足持續了半月,宴席收場時,初雪也隨之落了下來。
林嘉言伸出手,用毛茸茸的袖圈接住雪花,放在眼下仔細觀察。
草原的雪又大又密,雪花的形狀紋路清晰可見。
察哈爾用大手捂住她的臉,手心磨蹭著她凍紅的鼻尖。
“外麵冷,進屋吧。”
林嘉言打了個寒顫,抖落身上的雪花。
“等雪深了,明天就可以帶著賽罕去玩雪啦。”
察哈爾牽著她的手,往她手心裡哈了口氣,無奈地笑了笑,不懂她為什麼總是對玩雪有著不同尋常的執念。
每到冬季,寒風刺骨,牧民基本都窩在家裡,冇人願意往外跑。
除了林嘉言,每次下雪她都很興奮,即便是在家裡看著窗外,也覺得滿足。
“明明最怕冷了,怎麼偏偏喜歡玩兒雪?”
林嘉言故意使壞,把冰冷的手塞進他的袍子裡,貼著他的腰側取暖,“因為之前很少見過這麼大的雪啊,南方人的痛你不懂。”
“南方人?”
察哈爾疑惑道。
“呃……我是說,南國人。”
林嘉言自知失言,連忙岔開話題,“什麼時候我們再去滑雪吧?”
察哈爾拉著她的手插進自已衣服裡,“這兩天正下著,等雪停吧。”
幾天後雪終於停了,但林嘉言卻冇法出門了。
因為她月事來了,痛得在床上縮成一團。
察哈爾把熱乎乎的湯婆子放到她小腹上,“痛得厲害?要不要給你揉一揉?”
林嘉言臉色發白,點了點頭。
察哈爾直接把人裹著被子抱到懷裡,大手捂著她的肚子輕輕打圈。
林嘉言迷迷糊糊睡了一天,什麼也吃不下。
等到第二天腹痛終於緩解,林嘉言心情卻又低落下來。
察哈爾端著湯碗,一口一口地喂著。
林嘉言的眼淚卻猝不及防掉進碗裡。
察哈爾嚇了一跳,連忙放下碗,“怎麼了,肚子又疼了?”
林嘉言抱著他的脖子不肯抬頭,哭得抽抽搭搭。
察哈爾隻好像哄小孩兒似的把她抱在懷裡拍著背,哄了好一會兒她才停了下來。
“好好的怎麼哭了?”
察哈爾手指輕輕揉著她發紅的眼尾。
林嘉言抿了抿嘴,手指繞著察哈爾的頭髮,半天纔開口。
“怎麼來了月事呢,白期待了這麼久……”
察哈爾這才明白過來,失笑道:“搞半天原來是因為這個。”
林嘉言氣惱地在他懷裡掙紮了下,察哈爾攬著她的背,安慰道:“這種事情急不來,都是緣分,緣分到了孩子自然就來了,更何況……”
察哈爾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這個月我們不也就來過那一次嗎,冇有中也很正常。”
林嘉言心裡也明白,這種事情也不能操之過急。
可是特殊時期,情緒總是多愁善感,眼淚來了,擋也擋不住。
可是時間一連過了好幾個月,林嘉言的月事總是準時如約而至。
從前身體不好的時候,一連幾個月都不來也是常事,現在倒是每個月準備報到,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察哈爾看著林嘉言在紙上畫的一堆圈圈叉叉,看了一會兒也冇看出什麼頭緒。
“言言,你這畫的到底是什麼啊?”
林嘉言紅著臉一把搶過那疊紙,那是她記錄的生理期和排卵期週期,古人不懂這些,她也不準備解釋。
“冇什麼,我衣服換好了,我們快走吧。”
兩人都穿著騎裝,林嘉言準備今天去騎馬。
畢竟鍛鍊身體,也是科學備孕很重要的一環。
察哈爾扶著她的胳膊,讓她小心腳下,“剛好前些日子馬場那邊新下了一批小馬,其中有一匹通體白色的,我讓人給你留著了,猜著你應該喜歡,我帶你去看看。”
“真的?”
林嘉言眼睛亮了起來,她終於也要有自已的馬了嗎?
兩人來到馬場,林嘉言擱著老遠就看到了那匹白馬,在一眾黑色棕色的馬群中格外顯眼。
“我看到了!”
林嘉言興奮地搖著察哈爾的手。
察哈爾笑了笑,招了招手,讓人把那匹馬牽了出來。
“已經替你試過了,它性子溫順,腳力也不錯,很適合你。”
林嘉言摸了摸它的頭,馬兒輕輕拱了拱她的手以作迴應。
“它好像挺喜歡我的呢,”
林嘉言又湊過頭蹭了蹭它的腦袋,“我要給它取個名字。”
察哈爾給馬兒裝好馬鞍,扶著她騎了上去。
“先騎一圈試試,慢慢想。”
察哈爾拉著韁繩帶著她跑了一段,等她適應了節奏才放開了手。
林嘉言在草場上跑了幾圈,渾身都熱了起來。
感覺在場子裡跑得不夠過癮,她衝察哈爾喊道:“我們去外麵跑會兒吧。”
察哈爾看她興致不錯,於是也喚來了龍驤,跟在她身後跑了出去。
林嘉言興奮地在雪野裡奔馳,察哈爾一直跟在她身後,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龍驤每次想加速,都被察哈爾拉著韁繩按了下來。
它十分不爽地打了個響鼻,察哈爾伸手在它脖子上捋了幾把。
“知道你厲害,但是今天你不能搶了風頭。”
看著前麵騎著白馬的林嘉言,髮絲和裙襬被風吹向身後,扭過來的笑臉比陽光還要明媚,察哈爾一時看呆了。
“阿蘇,來追我啊!”
她笑著朝他喊。
察哈爾夾了夾馬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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