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秧子公主去和親林嘉言察哈爾 第30章 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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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言心滿意足地買到了一套毫針,還附帶了那幅人體經絡穴位圖。
開心地哼著小曲走了出來,感覺腿也冇那麼疼了,甚至還能再逛一會兒。
“那邊圍著那麼多人是乾嘛的?我們看看去。”
林嘉言拉著察哈爾的手就準備過去,卻被他一把拉了回來。
“晚上再去看,現在先回客棧休息。”
看到察哈爾兩手都拎了滿滿的東西,林嘉言隻好答應。
回到客房,林嘉言癱在榻上,這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腿腳痠軟,今天運動量已經超標了,這會兒連腰都在隱隱作痛。
察哈爾放下手裡的東西,坐到她身邊,熟練地脫下她的鞋襪,大手揉捏著她的小腿。
“嘶,輕點。”
林嘉言被捏的又痛又爽,忍不住道。
“剛剛不是還挺有精神的嘛,這會兒就不行了?”
察哈爾捏著她痠痛的肌肉,用了點力氣給她揉開。
“嘶,”
林嘉言吃痛,蹬了他一腳,“你是不是故意的,報複我呢?”
“我怎麼會報複夫人呢,夫人那麼為我著想,還要施針給為夫治腎虧,為夫感動都來不及呢。”
察哈爾拇指捏住她的腿筋,上下搓了搓。
“啊,”
林嘉言抽出自已的腿,痛呼一聲,“你就是故意的。”
“揉開了就不痛了。”
察哈爾又拿過她的腳,放在手裡輕輕按摩。
“你這種經常練兵打仗的,以後腰痠背痛的時候多著呢,我是提前為你做準備。”
林嘉言挪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軟枕上,眯著眼睛。
“是,還是夫人考慮周到。”
察哈爾輕柔地按著她的腳,看著她漸漸睡了過去。
等她睡熟,察哈爾輕手輕腳地把人放到床上,蓋好被子,獨自出了門。
“客官要點什麼?”
衣著甚是清涼的女人搖著蒲扇斜睨著察哈爾。
“有冇有那種,”
被女人盯著,察哈爾有些不自在,“行事時候緩解疼痛的那種……”
“有的有的,”
女人一看察哈爾這體格,便知道他要的是什麼,熟練地從櫃檯裡拿出兩瓶藥膏,“這個呢,是事前用,能催情潤滑,這個呢,是事後用,如果有紅腫撕裂,就在傷口上厚塗一層,第二天就能緩解。”
“包起來。”
“客官,我們這兒還有助興藥丸,還有一些有意思的器物玩意兒,要不要順便帶上一些?”
察哈爾看到桌上的一堆奇形怪狀的東西,想也知道不可能用在林嘉言身上。
“不必。”
察哈爾把藥膏揣在身上快速離開了這裡。
“客官,有需要再來啊。”
老闆娘揮著手帕送他離開。
林嘉言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醒來發現外麵天已經暗了,屋裡隻有她一個人。
正坐在床邊發愣,察哈爾推門進來,發現她醒了,便點亮了桌上的燭火。
“醒了?餓不餓?”
察哈爾在她身邊坐下,林嘉言立刻貼了上來抱住他的手臂,像隻粘人的貓。
“你去哪兒了?”
林嘉言湊到他胸口嗅了嗅,“這麼香,不是趁我睡了跑去偷歡去了吧?”
察哈爾冇想到她鼻子這麼靈,掩飾道,“我剛剛去看燈會開了冇,興許是在人堆裡沾染的。”
林嘉言隻是隨口一問,也冇當真,打了個哈欠向察哈爾伸開雙臂。
察哈爾把人抱進懷裡,揉著她的後心。
“要不先吃點東西?”
林嘉言搖了搖頭,中午吃多了,這會兒都還不餓。
“燈會上會有小吃嗎?”
“有的,晚上沿著河邊,全是賣小吃的。”
“那我們去買點小吃吧。”
林嘉言眼睛亮亮的,一臉興奮。
各式各樣的花燈連成一片,照得河麵金光璀璨。
橋麵上熙熙攘攘,竟是比白天還要熱鬨。
“姑娘要不要嚐嚐,新鮮出爐的金絲牛肉餅,香香脆脆好吃極啦。”
老闆熱情地吆喝著。
“想吃就買一個。”
察哈爾看她站在原地猶豫,就上前買了一個。
“我隻想嘗一口,我怕吃不完。”
“吃不完給我。”
林嘉言就著察哈爾的手咬了一口,牛肉鮮香多汁,外殼炸得金黃酥脆,忍不住連咬了兩口,她鼓著腮幫子道,“吃不下了,你吃吧。”
察哈爾一口把剩下的解決掉,牽著她繼續逛。
林嘉言看到什麼新奇的都想嘗一口,不過也是真的隻嘗一口,剩下的都丟給察哈爾解決。
一圈逛下來,兩人都吃得飽飽的了。
林嘉言趴在橋邊看向下麵的人影,“他們在乾嘛?”
“放河燈,祈福。”
岸邊全是賣河燈的小攤,燈光映在林嘉言的眸子裡,閃著細碎的光。
“我們也去放一個吧。”
林嘉言拉著察哈爾走到岸邊,站在攤子前打量。
“二位要放河燈嗎?看看我這兒的,什麼款式的都有,隨便挑隨便選。”
“嗯……這個吧。”
林嘉言挑了一個荷花燈,花蕊裡麵還蹲著一隻小白兔。
兩人尋了一處僻靜的岸邊,林嘉怡望著手裡的燈出了會兒神,而後笑了笑,把蓮花燈輕輕放在了水麵上,一陣輕風拂過,河燈緩緩漂向遠處。
“許了什麼願?”
察哈爾把她扶起來,用自已的外袍把她裹住。
林嘉言眼眶有些發熱,聲音悶悶的,“我想我娘了。”
察哈爾以為她說的是南國皇宮裡公主早逝的母妃,心疼地抱緊了懷裡的人。
“彆難過,言言,以後有我,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林嘉言仰頭看著他,眼睛濕漉漉的,她突然踮起腳尖,吻在了察哈爾的唇角。
察哈爾愣了一下,迅速反應過來,收緊手臂把懷裡的人抱了起來,按著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加深了這個吻。
林嘉言感覺天旋地轉,不知道自已是怎麼回的客棧,也不知道是怎麼就被察哈爾剝了個乾淨,兩人肌膚相貼,林嘉言趴在察哈爾的身上喘息著。
稍稍回過神,她回憶起初次時的疼痛,忍不住有些瑟縮。
“彆怕,言言,這次不會讓你痛了。”
察哈爾呼吸粗重,鼻尖頂著她的臉頰,嘴唇遊移往下,熟練地撬開她的牙關,觸碰她的舌尖。
等到林嘉言被吻得眼神迷離,察哈爾迅速拿出枕頭下的藥膏,用手指挖了一坨,塗在了她的下麵。
林嘉言被涼涼的觸感刺激得發抖,“這是……這是什麼?”
“不讓你痛的東西。”
“唔……”
……
“言言,我愛你……”
那是林嘉言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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