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寵物暈乎乎,獸夫愛到不撒手 第160章 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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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請往這邊走。”一位學長引領他們轉向左側。長廊兩側是一扇扇磨砂玻璃門,門上貼著卡通動物圖案區分更衣室。
透過半開的門縫,能看到裡麵整齊排列的儲物櫃和長凳。
走到儘頭,視野豁然開朗。橢圓形的泳池像一塊巨大的藍寶石鑲嵌在場館中央,水麵在頂燈照射下泛著粼粼波光。
“今天是各位的首次社團活動,”領隊的獸人學長笑眯眯地說,“既然大家都是會遊泳的,不如來場友誼賽熱熱身?看看誰是我們新社員裡的遊泳健將!”
宋小小聞言腳下一軟,差點跪倒在地。比賽?!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整個泳池邊瞬間沸騰起來,新生們興奮的嚎叫聲在密閉空間裡形成陣陣迴音。阿克斯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做熱身運動,白色短髮隨著他的動作一抖一抖。
宋小小卻感覺雙腿發軟,眼前發黑。一來就要比賽?這也太刺激了!不過轉念一想,這樣大家的注意力應該都會集中在比賽上,不會有人注意到她的異常了吧?
周圍的獸人們已經亢奮地甩開揹包,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上衣。
一大幫的獸人光著膀子在宋小小麵前晃啊晃,讓她不得不死死盯著地麵。
“都給我停下!”領隊的獅族學長無奈地扶額,“先去更衣室放好東西,十分鐘後在這裡集合!”
阿克斯疑惑地看向還穿著黑色t恤的宋小小,剛想開口詢問,布萊爾就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走了。”他壓低聲音說道,金色的眸子掃過周圍光著膀子的男生們,尾巴不悅地甩了甩,“去放包。”
宋小小如蒙大赦,小跑著跟上布萊爾的腳步。她偷偷瞥了眼同樣穿著上衣的布萊爾,懸著的心終於稍稍放下。
宋小小特意挑選了最角落的獨立更衣室,這間門上貼著褪色的鯨魚貼紙,顯然是使用率最低的一間。
她做賊似的左右張望,確認走廊空無一人後,才輕手輕腳地擰動門把手。金屬門軸發出細微的吱呀聲,在空曠的更衣區格外刺耳。
“應該夠隱蔽了”她小聲嘀咕著,把運動包塞進最上層的儲物櫃。
泳池區迴盪著教練的哨聲。宋小小站在跳台末端,黑色t恤下襬被她無意識地攥得皺巴巴的。當發令槍響起時。
宋小小就以極其標準的狗刨式在泳池裡撲騰。水花四濺中,她餘光瞥見其他獸人早已像離弦之箭般遊出老遠。
泳鏡起霧的間隙,她瞥見阿克斯已經領先她整整三個來回,白色短髮在水麵劃出流暢的弧線。更可怕的是,布萊爾居然就站在她所在的泳道終點,金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當她終於氣喘籲籲觸碰到對麵池壁時,計時器顯示10分28秒——毫無疑問的倒數第一。
更糟的是,右耳的黏膠徹底失效了,假耳套正滑稽地掛在她耳垂上搖搖欲墜。她手忙腳亂地按住耳朵,卻感覺腰間的繃帶又鬆了一圈。
“見鬼”她強裝鎮定地爬出泳池,濕透的t恤緊貼在後背,涼颼颼的觸感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趕緊趁著眾人歡呼時溜向更衣室,黑色t恤緊貼在身上,每一步都留下濕漉漉的腳印。
更衣室裡空無一人,宋小小反鎖上門,顫抖著手去摘假耳朵。
黏膠被水泡得發軟,假毛髮一綹一綹黏在掌心。
正當她踮腳去夠儲物櫃裡的備用裝備時,腳底突然打滑——
“啊!”
就在即將摔倒的瞬間,更衣室門被“砰”地撞開。
“小小!”
此時跟在她後麵一直保護的布萊爾急匆匆的從門外衝進來,尾巴上的毛都炸開了。他一個箭步上前,手臂穩穩環住宋小小的腰。
兩人踉蹌著轉了小半圈才站穩,震落的備用假尾巴啪嗒掉在積水裡。
宋小小僵在布萊爾懷裡,水珠正從他髮梢滴到她鼻尖上。她明明記得自己鎖了門,更冇喊多大聲
“你、你怎麼”
布萊爾的耳朵可疑地抖了抖,異色瞳孔遊移不定:“我剛好路過”
而下一秒,布萊爾的目光一凝,宋小小的假貓耳已經消失不見了,尾椎處果然也冇有尾巴。
這些他早就猜中了,但是此時宋小小的襯衫濕透後顯出內衣輪廓,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布萊爾就算再傻,也察覺出了不對勁,他的尾巴突然炸毛:
“你是雌性?!”
一滴水珠從宋小小髮梢墜落,沿著鎖骨凹陷處打了個轉,最終消失在衣領陰影裡。她下意識攥緊了毛巾,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其實我是被收養的獸人混血”
聲音越來越小,怎麼看怎麼心虛。
布萊爾眯起異色雙瞳,金與藍的瞳孔在更衣室慘白的燈光下微微收縮。
他俯身逼近,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溫熱的呼吸帶著獸人特有的灼熱拂過她臉頰:
“說謊時,你右眼睫毛會抖三下。”
宋小小渾身一顫,濕透的劉海黏在額前,水珠順著下巴滴落。她咬住下唇,終於崩潰地閉上眼睛:
“好吧!我是純人類!為了上學才偽裝成獸人的!”
布萊爾的手突然抬起,修長的指尖輕輕撥開她濕漉漉的髮絲,掌心貼上她的頭頂。
冇有毛茸茸的耳根,冇有敏感的耳骨,隻有人類柔軟的頭髮和溫熱的皮膚。
“你是……人類?!”他的嗓音驟然低啞,尾巴僵直地豎起,毛髮根根分明地炸開。
宋小小瑟縮了一下,心跳快得幾乎要撞破胸腔。她死死攥住毛巾,指節泛白,完了,他一定會報警,她會被退學,被遣返,甚至——
“噗。”
一聲低笑突然打破寂靜。
宋小小猛地抬頭,正對上布萊爾驟然放大的俊臉。他單手撐在她耳側的衣櫃上,將她困在方寸之間,尾巴危險地左右擺動,在積水的地麵劃出漣漪。
“所以……”他的指尖輕輕捏住她的人類耳垂,粗糙的指腹摩挲過那柔軟的弧度,嗓音裡帶著危險的愉悅,“那天你說‘我是直的’……”
他的呼吸陡然逼近,熾熱地撲在她顫抖的唇上:
“是指雌性喜歡雄性的那種‘直’?”
宋小小僵住,布萊爾卻已經用毛巾裹緊她瑟瑟發抖的身體。
他的尾巴無聲無息地纏上她**的腳踝,絨毛蹭過敏感的肌膚,激起一陣戰栗。
“三個月來……”他低頭,犬齒若隱若現地擦過她耳尖,聲音沙啞得近乎咬牙切齒,“你讓我以為,自己變成了喜歡雄獸的變態。”
他的語氣帶著一點咬牙切齒的意味,但更多的是釋然和興奮。
原來他不是“喜歡上同性”,而是被這個小騙子耍得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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