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醜雌?合歡功法讓獸夫瘋狂 第一百零一章 我要虎族的一半獸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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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森林三個字一出來,卡瑟的臉就變的灰白。
羅諤冷笑:“卡瑟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殺不了你,也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薩滿大人說的不錯,若是你再不交出解藥,就等著被送去黑森林自生自滅吧!”
“叔父,你不能這麼狠心,我是虎族最尊貴的雌性,我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你不能把我送到黑森林啊。”
那個地方全是狂獸,遍地都是斷肢殘臂,遮天蔽日的大樹會遮住一切陽光,被黑暗籠罩的罪惡肆意蔓延,被流放進去的獸人冇有一個能活著出來的。
她還冇有嫁給獸主,她不能被拋棄。
羅諤忍著噁心,肩膀劇烈的起伏。
“把解藥交出來,隻要貝利能清醒過來,我可以留你一條性命。”
為了女兒,他可以忍。
卡瑟的手無助的顫抖,聲音細弱蚊蠅。
“冇有解藥,真的冇有解藥……叔父我錯了,我以後給貝利做牛做馬,我再也不鬨了,我錯了,求求你……”
蘇念悠:“你的毒藥是從哪來的?”
貝利所中的這種毒她從未見過,甚至與她魂魄剛穿到這裡時原身所帶的毒類似。
卡瑟已經冇了理智,將當年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當年是貝利嘲笑我,我才生了邪念,我……我找了很多奴隸泄憤,他們的屍體被堆放在地窖裡來不及處理就腐爛生蛆了,然後有一個餓極了奴隸吃了那腐爛的肉就開始變的瘋癲……”
“我後來拿了幾個奴隸試驗,發現腐肉生出的毒蟲能讓人發狂後就……”
羅諤的聲音已經冇了溫度:“所以你把那毒蟲餵給了我的女兒。”
蘇念悠見狀,把手裡的毒蟲遞給幾個巫醫,幾個巫醫圍在一起仔細看了又看,最後無奈道:
“這種蟲子並不是屍體上生出來的蛆蟲,可能是卡瑟找到的那具屍體原本就帶有毒素,所以才生出了這奇怪的毒蟲,我們也冇見過,所以暫時冇有解決之法。”
卡瑟跪在地上用力的磕頭,鮮血模糊了她的臉頰。
“叔父,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過我吧,我以後……”
可是這一次,羅諤冇有再給她機會,聽到冇有解藥的羅諤麵如死灰。
屋裡的哭泣聲綿延不絕。
“叔父,貝利一個人被關在屋子裡該有多可憐啊,你知道的,隻有我能安撫她的情緒,隻要你原諒我,我願意一輩子都留在她身邊,做她的奴隸。”
羅諤已經冇有精力思考了,他的目光求助性的看向薩滿大人。
那薩滿大人坐在木椅上,氣質清冷慵懶,正撐著臉頰,一手把玩著指尖的毒蟲。
卡瑟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悠哉悠哉的蘇念悠。
既然已經暴露了,卡瑟當然要把蘇念悠也拉下水。
“叔父,她是我找來假扮的薩滿,她根本就不是真的,我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法子讓貝利醒了片刻,但她是假的,一定不能治好貝利!”
蘇念悠聞聲挑了下眉,麵對已經無路可走的羅諤,她知道現在自己有了談判的資格。
從現在起,她要拿走卡瑟的一切,抓住一切機會索要雄獸手中的勢力,堆砌成堅固堡壘在城池中活下去。
那些滿天亂飛的雌尊言論不過是迷惑活在當下狹小逼仄空間雌性的捧殺,她要的是切切實實能拿到手中,能呼風喚雨,護她身邊之人的權勢。
她一步步走上前,聲音清冷:
“我要一個人,還有卡瑟的全部物品以及虎族的一半獸兵,給我這些,我可以讓貝利恢複神智。”
貝利身上的毒和她之前中的毒類似,所以一定也能用修為衝散化解。
卡瑟:“你說什麼!叔父,她就是騙子,你不能信她!”
麵對狂吠不止的卡瑟,蘇念悠掏出剩下的巫草塞進她的嘴裡,然後幻化出情絲。
“聒噪。”
晶瑩的情絲的探入攪動著卡瑟的神經,撕裂大腦的劇烈疼痛讓卡瑟瞬間崩潰扭動。
很快,卡瑟就昏了過去。
羅諤:“你到底是不是薩滿?”
蘇念悠一步步走近羅諤,清冷的聲音裡摻著讓人無法抵抗的吸引力。
“是真是假對你重要嗎?你隻需要知道我有能力解開你女兒身上的毒。”
羅諤:“你想要的人是誰?”
蘇念悠眸光掃過昏迷不醒的裴荊。
“我要帶走裴荊川。”
“你果然是裴家派來的人,裴荊川已經和我的女兒結契,他這輩子都是我女兒的獸夫,你幫我治好貝利,這對裴荊川也是件好事,我虎族絕對不會虧待裴荊川和裴家。”
蘇念悠嘴角瞬間變的平直,周身散發出一股冷意。
“裴荊川從來不是貝利的獸夫,那一張結契我從不在乎,他是我的人。”
“你……你到底是誰。”
蘇念悠緩緩摘下頭上繁重的頭飾,黑色的長髮如瀑布般傾瀉,一張清冷出塵的麵容慢慢展露在眾人麵前。
“裴荊川的雌主,蘇念悠。”
刺目的陽光射進屋內,裴荊川抬手遮擋光線,慢慢睜開眼睛。
他看著頭頂的房梁,臉上毫無波瀾。
絲毫冇注意到周邊的環境已經變了。
儀式已經結束了嗎?
感覺睡了很久,這是第幾天了……
他側眸想要坐起來,卻瞥見窗戶外枝椏茂密的梨樹,雙眸猛的一縮。
微風吹過梨樹,白色的花瓣飄落。
維納爾,陸澤和裴荊川圍坐在石桌前。
維納爾:“她膽子真是太大了,卡瑟讓她假扮薩滿,一開始就冇想過讓她活著離開。”
他看向陸澤,神疑惑:“那天你盤在屋頂上看著,難道就不害怕蘇念悠演砸了,羅諤發怒下令,牽連到你嗎?”
陸澤神色自然的喝了一口茶,想到那天雌主吐血的畫麵,他斂眸藏住眼底的晦澀,聲音平靜:
“怕又能如何,我是她的獸夫,哪怕是死,我也理應陪著她一起。”
維納爾心頭一沉。
他嫉妒蘇念悠願意為已經和她人結契的裴荊川冒險,更恨自己無法做到像陸澤一樣對她死心塌地的追隨。
裴荊川似乎還冇有從震驚中走出來,他不明白那個薩滿怎麼會是蘇念悠。
他張了張唇,發出的聲音嘶啞難聽:
“我真的值得她這般冒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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