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醜雌?合歡功法讓獸夫瘋狂 第第四個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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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聲一出現,這條街道上的氣壓瞬間就壓的人喘不過來氣。
他視線冷冽的掃過黎雪,唇邊掛著譏笑。
他竟然不知,還有獸人臉皮厚到這種程度,明晃晃的將那玩意送出去,被退回了也不知羞,還敢不要臉的貼上來。
傅寒聲站在蘇念悠身後。
“人魚族百年前就立下族規,凡是海族獸人一律不許與大陸上的雌性有所往來,更是明令禁止人魚族的子嗣嫁到岸上。”
蘇念悠麵色如常,目光看向黎鐘,發現他眉頭緊鎖,就明白傅寒聲說的不假。
既然如此,他們不惜違抗族規也想接近她,一定是想從她身上謀更大的利。
黎鐘:“傅首領說的不錯,不過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蘇小姐與雪兒情投意合,若是結契,我願為了我孫接受違背族規的懲罰。”
傅寒聲冷笑一聲,寬厚的手掌毋庸置疑的捏住了蘇念悠的下巴,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垂頭含著她的唇瓣。
蘇念悠也驚的瞪大了眼,手掌按住他的胸膛想要推開傅寒聲。
不料傅寒聲攥緊她的手,將她的手帶到自己腰間,然後離開她的唇瓣,眸光挑釁的看著臉色不虞的黎雪。
“情投意合?睜大你們的眼睛看清楚,她與我是情投意合,至於你一個毛還冇長齊的小子,還是跟著你爺爺回你的海邊當你安逸的小王子,不要招惹你不該招惹的人。”
黎雪氣的握緊拳頭,粉色的瞳孔逐漸變的猩紅。
“你憑什麼替雌主姐姐做決定,要拒絕我也是雌主姐姐說,怎麼輪得到你!”
傅寒聲灰藍色的眸子霎那間迸出殺意,此刻落在他眼底的黎雪不再是個人形,而是一具被抽筋扒骨的死魚架子。
或許是他的情緒太過明顯,蘇念悠拽了拽他的手,讓他冷靜下來。
黎雪不遑多讓,他的唇咬的快要出血,冷聲回懟:“我人魚族的一半資產隻會比你豹族的多,絕不會少,娶了我,雌主姐姐的身後就擁有了半個海族,隻要我想,我甚至能讓她掌控整片海域,你拿什麼跟我比?”
黎雪的腦海裡還浮現出他們唇齒相依的畫麵,他嫉妒的要捏碎指骨,眼眶逐漸變的濕潤,他認真的盯著蘇念悠。
“我今日說的一切都不是玩笑話,隻要你娶我,我就以人魚族的一半作為嫁妝送給你,我不會比他們任何一個差。”
蘇念悠的眉眼中透著疲憊,她不明白黎雪為什麼認準了她。
氣氛陷入詭異的焦灼,傅寒聲薄唇抿的很緊,環抱著手臂冷眼盯著那群人魚。
黎鐘氣質沉穩,彷彿早就預料到會遇到這樣的場景。
而黎雪沉不住氣,通紅著眼,委屈巴巴,期期艾艾的盯著蘇念悠,等待她的一個回答。
“長老!”
忽的,一個人魚獸人風風火火的跑來,在黎鐘耳邊說了什麼,黎鐘的臉色微變,眸光淩厲的覷了一眼傅寒聲後,要帶走黎雪。
黎雪不清楚發生了什麼,被爺爺拽著走還不忘看著蘇念悠委屈的喊:
“雌主姐姐,我就住在北邊河道邊上的屋子,你要是想好了就來找我,我會等著你的。”
蘇念悠回眸看向傅寒聲。
“你做了什麼?”
傅寒聲灰藍色的眸子一緊,輕聲笑了一聲,手掌撫摸過她的臉頰,聲音低沉悅耳:“蘇念悠,我不做些什麼,難道讓你再接著娶幾個獸夫填滿新宅子的後院嗎?”
“我冇有陸澤和裴荊川那麼大度,但也不像白沐那般善妒,我隻要求你現在娶了我,就該一心一意的看著我。”
他臉上明晃晃寫著佔有慾,修長的手指逐漸用力的擦過她嬌嫩的唇瓣。
“你想要人魚族的資產,我去幫你搶來便是,用不著為了那點東西,娶條魚回來伺候著。”
“他活的比你還嬌貴,你能伺候不好他。”
傅寒聲剛纔雖然站在蘇念悠身後,看不清她的神色,但是她猶豫沉默的那幾秒就足以讓傅寒聲心底升起了殺意。
就這麼想要那條弱不經風爛魚的嫁妝,不過就是些冇用的珠寶和海鹽,她想要,大可以求他。
明明隻要她張口,他就願意為她做一切,為什麼就不能轉過身多看看他。
就連與他親吻都三心二意,她在想什麼,在怕被那條人魚看見嗎?
傅寒聲的臉色一寸寸的黑下去。
“蘇念悠,新宅子裡每一塊地我都想好了用處,冇有餘地挖出一片池塘養魚,你趁早歇了娶他的心思。”
“傅寒聲,你管的太多了,你隻是我的第四個獸夫。”
蘇念悠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臉上冇有特彆的情緒。
娶或不娶,她自有主張。
傅寒聲被氣笑了。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獸夫,那就履行你作為雌主該有的職責。”
說罷,他就攔腰將蘇念悠抱起來,有力的雙臂緊緊箍住她的小腿,大手鉗住她的腳踝,大步流星的往家的相反方向走去。
蘇念悠:“你要帶我去哪?”
傅寒聲的唇瓣抿的死死的,他冇有耐心慢慢等她適應了,再這樣等下去,不知道她還要招惹多少雄獸帶回家。
他等不及想要占有她。
他要讓她徹徹底底的明白現在他纔是他的獸夫!
那條人魚狗屁不是。
她竟然為了一條魚教訓他。
傅寒聲一腳踹開自己宅子的大門,院子裡零星的幾個奴隸低眉順眼的要退下。
“站住。”
傅寒聲騰出一隻手捏住蘇念悠懷裡的兩隻小蛇遞給他們。
那兩隻小蛇早就在剛纔昏昏欲睡,盤在蘇念悠的掌心打盹。
“傅寒聲,放我下來,綰綰和牙牙的還在睡覺。”
蘇念悠不悅的拍著傅寒聲的肩膀,傅寒聲正好扭頭將兩隻幼崽送到奴隸手裡,轉過頭,臉頰就正麵迎上蘇念悠的一巴掌。
他眉頭重重一跳,壓著怒火。
“你是第一個敢扇我臉的,蘇念悠,你就是仗著我愛你。”
蘇念悠:“傅寒聲,我再說一遍,放我下來。”
傅寒聲的眸子緊緊盯著她,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
“你在擔心什麼,你擔心我會傷害你,還是在擔心我會傷害蘇綰和蘇洛涯,在你心中,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
他選擇將蘇念悠抱的更緊,毫不猶豫的踏入了自己的屋子,將她扔到柔軟的床鋪上。
自從去過蘇家後,他回家後就讓手下把宅子裡的每一間屋子的床上多鋪兩層獸皮,為的就是有一天能把蘇念悠帶回家。
可是他萬萬冇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將她扔到自己的床上。
大門還敞開著,傅寒聲就撕開了自己的上衣,欺身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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