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醜雌?合歡功法讓獸夫瘋狂 第七十七章 一千塊晶石
-
白沐的怒火混著恐懼在看見路上被虐待的蜷縮成一團的幼崽時達到了頂峰。
他看著那些奴隸的臉上寫滿了絕望,沉沉的死氣纏繞在他的心頭,他不敢想象自己乖巧的弟弟被賣到這裡會遇到什麼非人的待遇。
那些買賣雄獸的獸人根本就不在乎他們的生命,他們隻想折斷獸人的脊骨,踩碎他們的尊嚴,讓他們成為冇有靈魂的一具身軀,然後帶回家裡繼續折磨……
郝伯山虛偽的笑容就像是一滴火星落在白沐的心頭,瞬間點燃起熊熊大火。
白沐無法冷靜,他的雙手越來越用力的掐住郝伯山的脖子,恨不得生生將他的頭顱擰下來。
四周陰暗的目光像是黏人的蟲子一樣飛過來,維納爾和蘇念悠對視一眼,紛紛察覺到暗處有人想要湧上來。
“夠了,白沐,放開他。”
維納爾麵色冷硬的扯開他,在高等實力的壓製下,白沐無力掙脫開維納爾的桎梏,隻能齜牙咧嘴的盯著咳嗽的郝伯山瘋狂吼叫:
“你把我弟弟賣給誰了!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郝伯山痛苦的咳嗽著,眼神一瞬間變的陰翳,他吐出一口血沫,眸光掃過身邊的幾個奴隸主,垂在身側的手慢慢的握緊。
就在他準備叫人出來時,一個沉甸甸的布袋砸到了他的懷裡。
一道清香在鼻尖散開,郝伯山的瞳孔縮了縮,麵帶警惕的看著眼前清冷安靜的雌性。
“隻要你告訴我們那個狐獸的下落,我們會給你相應的報酬。”
郝伯山掂量了一下手裡布袋的重量,瞪著他們的眼睛裡慢慢多了一絲打量,然後他咧嘴一笑,小聲說:
“哎呀,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們,隻是吧……隻是吧,我這裡賣出去的奴隸真的太多了,那麼多人從我的攤子上走過,我一時半會真想不不起來。”
他猥瑣的目光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蘇念悠,這樣的極品他可是第一次見,難道是剛進城池的雌性?
郝伯山盯著蘇念悠的肚子,忍不住的湊近,抽了抽鼻子認真的聞她有冇有懷過崽。
懷過崽才值錢呢。
陸澤注意到他奇怪的舉動,伸出手攔住了他,臉上一片陰冷,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意。
郝伯山縮了縮脖子,直覺這個獸人比紅頭髮的狐獸難對付,於是便壓下了心頭的好奇,冇再靠近。
“你想要多少?隻要你告訴我們那個狐獸的下落,我們可以儘力滿足你的要求。”
蘇念悠聲音冰冷,既然那一袋晶石能讓他變臉色,就說明他重利,條件合適就能談判。
這裡的位置偏僻隱蔽,所有的奴隸主似乎都互相認識,剛纔那些盯著他們的眼睛應該是和郝伯山站在一條線上的,也就說明這裡的勢力盤根錯節。
郝伯山甚至不顧及維納爾的身份,說話打太極繞圈子,他們根本就不懼怕維納爾的權利,可能這個地下奴隸市場的靠山要比維納爾的身份還高,她們不能靠蠻力。
郝伯山摸了摸下巴,他發現這個雌性麵色不善,氣度不凡,莫名有了幾分忌憚。
他叉著腰,裝腔作勢的走向白沐,壓低了聲音說:
“蠢貨,這纔是求人的態度,告訴你,被賣到我這裡的奴隸都巴不得感謝我呢,你打聽打聽,我郝伯山可是這條街上最仁慈的賣主了,你不感激我收了你弟弟,竟然還想殺我。”
白沐憤怒的想要咬斷他的脖子,但是理智壓製著他的情緒,他憋著氣,咬牙冷靜下來。
郝伯山:“看在你這個雌性有誠意的份上,那我們就好好談談,那個狐獸啊,我是有點印象,長得好看,年紀也小,當時不少好那口的雄獸都找上了我加價買,但是具體賣給哪個雄獸我還真不記得了……”
蘇念悠斂眸,蓋住眼底的鬱氣:“你要多少?”
郝伯山眯起眼睛看向蘇念悠,伸出一根手指。
維納爾:“一百塊晶石,回頭我讓手下給你送過來。”
郝伯山:“是一千塊,維納爾你太小氣了,一百塊晶石夠乾什麼的,一千塊!我見到一千塊晶石,我就能想起來是賣給哪個雄獸了。”
白沐臉色一緊,咬牙道:“你要的太多了!”
就連維納爾也覺得他要的太多了。
郝伯山撓了撓頭,也不管他們,自顧自的轉身收拾地上的烙棍和鐵鏈。
“要我說你們還不如放棄了,那狐獸長的白嫩,幾年過去了,說不定都被玩殘了,屍體扔在野外喂野獸了。”
他的譏諷讓白沐的雙眸充血,眼見他情緒要失控,陸澤趕緊抬手,一掌砍在他的脖頸上,將他打暈。
蘇念悠沉聲道:“好,一千塊晶石,等我們湊到了再來找你,希望你信守承諾。”
否則,她會讓他死的悄無聲息。
郝伯山:“放心,這個市場裡我是最講信譽的,三天後,我在這裡等你們。”
裴家。
宿醉後醒來的裴佑思晃晃悠悠的走出門,他靠在門邊看著抱著個幼崽的弟弟,酒瞬間醒了大半。
“這是你的崽?你的雌性是個鷹族獸人?”
裴荊川看他醒了,放下小黑,讓他去一邊玩。
裴佑思跌跌撞撞的走過來,想要仔細看一看那幼崽,結果被裴荊川攔住了,肩膀上一痛,他被按在凳子上。
“乾什麼?我看看我侄子都不行啊,你丫的,跑出去那麼久不回來,一回來就帶崽了,你身體挺棒啊。”
裴荊川臉上閃過黑線,他無語的閉了閉眼睛。
“不是我的幼崽,是路上撿到的,暫時收養在身邊。”
“哦,我說你動作那麼快,一年不到就有崽了。”
裴佑思頭疼欲裂,他一頭栽到桌子上,雙臂軟啪啪的垂在身側,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他半睜著眼看著冷漠的裴荊川,聲音哀怨。
“真是的,你哥遇到了那麼大的事,你都不知道回來看看你哥,我真是太傷心了。”
裴佑思覺得天氣熱,直接脫掉了上身的衣服,身上的曖昧痕跡瞬間暴露在裴荊川眼前。
青青紫紫的一大片,新傷舊傷添在一起,還有不少小小的,屬於雌性的咬痕。
他身上的酒氣還混著一股濃重的**的味道,顯然是剛從某個雌性家裡喝了酒回來。
裴荊川盯著放蕩的二哥,皺眉問道:“你又在給哪個雌性當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