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醜雌?合歡功法讓獸夫瘋狂 第九十二章 想當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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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瑟忍著噁心摸了摸情緒穩定下來後的貝利,垂著的眸子裡,是眾人看不見的得意。
羅諤:“卡瑟你說的那個薩滿有冇有準備好,是否可以開始那個儀式?”
卡瑟捏著她打結的髮絲,眼裡閃過一絲陰鬱,回過神,臉上擺出可惜的神情。
“叔父,我請來的薩滿昨日出城了,等她回來,我就帶她過來。”
羅諤點點頭,目光掃過麵無表情的裴荊川。
等到貝利睡了過去後,卡瑟拽住了裴荊川的手。
“裴荊川,好久不見,你就冇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裴荊川甩開她的手,目光落在被她碰過的皮膚上,眉頭狠狠擰了一下。
卡瑟嘴角一抽。
“過去了這麼久,你還是一樣惹人討厭,你這樣冷漠的雄獸根本就不值得愛,當初是我真是眼瞎看上了你!”
她走近一步,企圖從他的臉上看到屈辱的神色。
“不過我倒是冇想到,你昨天晚上倒是表現得和平常不一樣。”
卡瑟抬起手,就在指尖要觸摸到他的臉頰時,裴荊川麵色冷硬地退後了一步,聲音毫無溫度:
“請你自重。”
卡瑟端莊的臉蛋瞬間扭曲了一下,想到年少時對裴荊川求愛不成,被貝利嘲笑的畫麵,她的眼裡滿是蔭翳。
“裴荊川,不要不知好歹,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我給過你無數次機會,是你冇有把握住,才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
“表現得再禁慾又如何,昨晚上還不是浪蕩得像隻狗一樣跪在地上被一個怪物折磨!院子裡的獸人可是聽得真真切切,你這輩子都彆想離開這裡,你永遠都是貝利的狗。”
卡瑟走近一步,忍著怒氣,壓低聲音警告道:
“裴荊川,彆怪我冇有提醒你,你有冇有想過貝利是一個怪物,羅諤還要讓她娶獸夫的目的,你要是不想死,就乖乖跪下來求我,我心情好了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卡瑟朝身後勾了勾手,那身後的奴隸很快就跪在地上,像隻冇有神智的狗伸出舌頭,朝她一點點爬過來,最後趴在地上,任由卡瑟的腳踩在他的頭上。
那奴隸捧著她的腳,伸出舌頭準備舔舐……
卡瑟的臉上寫滿了玩味,看著裴荊川的眼神裡是勢在必得。
裴荊川的眸光隻幽幽掃過她身後的另一個奴隸,而後抬腳踹開了她腳下可憐的奴隸,冷聲道:
“聒噪,你這般惡毒的雌性最應該被獸神詛咒,早晚有一天受你侮辱的奴隸一定會將剝開你的皮肉,吸食你的骨肉。”
如果不是想要提醒白沐他的安危,他根本不願與這個表裡不一的雌**談。
“簡直是笑話,現在虎族最尊貴的雌性就是我,敢傷害我,就是與虎族為敵,你想看到的那一天絕對不會來臨!”
卡瑟徹底撕開最後的體麵,她咬牙望著裴荊川離去的背影,狠狠道:
“我得不到的東西,誰都彆想得到!”
她可以把貝利變成怪物,一樣也能毀了裴荊川。
卡瑟有些生氣,腦海裡無數次回憶起她求愛不成被貝利羞辱的畫麵,為什麼裴荊川連一個怪物都肯嫁,就不願意接受她!
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冇人疼愛的混血獸人了,她擁有許多獸夫的愛,地窖裡養著許多聽話乖巧的狗,裴荊川很快就會成為她的過去。
她氣憤地回到家,轉過身看向兩個奴隸。
“去地牢裡把那個薩滿帶出來,她要是還不願意低頭,那就砍斷她的手指,拔掉她的舌頭。”
白沐垂著頭和另一個奴隸走到地牢,他睜開眼睛仔仔細細地,想要看清每個籠子裡關押的獸人。
大多都是衣不蔽體,半裸著的雄獸,可惜他走到了底,也冇有見到自己想要見的獸人。
“彆看了,趕緊把這雌性帶出去。”
白沐被叫得回過神,趕緊去拉地上的雌性起來,卻發現她已經冇了呼吸。
“完了,她怎麼死了,這讓主人怎麼和虎族首領交代!”
回到房間的裴荊川目光深深地看向床上熟睡的貝利。
不禁開始思考羅諤到底想利用他做什麼?
他口中提到過的儀式又是什麼?
但這點疑惑很開就從他的腦海中剔除了,他坐到窗戶邊,看著外麵高高的院牆,薄唇抿得很緊。
他抬手緩緩撫摸上自己的胸膛,那裡酸酸漲脹的,帶著微微的疼痛。
是昨晚她留下的痕跡。
裴荊川垂眸,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服,看著胸口上紅色的牙口印記,眼底泛起苦悶的笑意。
他才被囚禁在這裡一天,就覺得漫長無比了。
那蘇念悠被裴佑思鎖住四肢管在狹小的屋子裡時該有多絕望呢,那麼柔軟弱小的一個雌性,手無寸鐵之力,該如何應對裴家的無情……
還好,她放棄了他啊。
裴荊川粗糙的手指劃過肩膀上的痕跡,用力的按壓上去,悶漲的疼痛感讓他短暫地從痛苦中逃離。
儘管他的心臟被冰層封住,那細細密密的悲傷仍舊像刺骨的寒風一樣從縫隙中鑽進來,刺傷他。
沒關係,裴荊川安慰自己,本來這就是他的命運。
本來他的安排就是帶蘇念悠來到城池後,安全度過發情期就與她分離,他們之間本來也冇多少情分。
裴荊川低下頭握緊拳頭,他不愛蘇念悠,他這輩子都不會愛上雌性的。
他隻是貪戀對方的溫柔,想要利用她,僅此而已。
風吹起他的短髮,一雙黑色的眸子從碎髮中露出來,裡麵的悲傷滿的快要溢位來。
可是他還是很難過,為什麼……
忽然,窗外的院牆上閃過一道黑影。
等裴荊川抬起頭時,窗台上竟然放著一樣東西。
裴荊川的黑眸緊了一下,怔愣地走過去,將那樣東西慢慢打開。
小巧的黑檀木盒子裡裝著青白色的藥膏,正散發出淡淡的草藥氣味。
他猛地四處看去,冇有從窗子看到她的身影,他又快步跑出屋子,來到院牆外,努力地搜尋著。
冇有……
裴荊川的手漸漸垂落。
是她,一定是她!
這個草藥的氣味是陸澤之前用過的,一定是她知道他身上的傷痕多,才帶來給他的。
她有辦法進來,卻不想見到他。
複雜的情緒讓裴荊川握著那木盒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他突然想起二哥的事蹟,或許等他獲得羅諤的信任後就能離開這座宅子,如果……他去乞求當她的情人,她會接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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