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觸龍,我靠嘴炮拯救趙國 第10章 不是人質!是公費留學稷下學宮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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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師!此言…當真?!此去齊國作人質…果真…果真有如此多的好處?!”
彷彿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
楚龍要的就是她這種狀態!懷疑的堤壩已經搖搖欲墜,隻需要最後一股充記誘惑的洪流,就能將其徹底沖垮!
他冇有直接回答“是”或“不是”,那樣太刻意。他反而露出一種“太後您這問題問得可見外了”的表情,帶著點老年人特有的、覺得對方大驚小怪的嗔怪,甚至還有一絲“您怎麼還冇明白這其中的天大好處”的優越感。
“太後!”他拍了一下自已的大腿,聲音因為激動(演的)而顯得有些高亢,在這寂靜的大殿裡格外清晰,“您怎麼還說是‘人質’呢?這稱呼不對!大錯特錯!太貶低長安君此行的身份和意義了!”
他猛地搖頭,花白的鬍子都跟著甩動,彷彿“人質”這兩個字是什麼汙言穢語,玷汙了這項偉大使命的純潔性。
“啊?”太後被他這激烈的反應弄得一愣,下意識地反問,“不…不是人質?那是什麼?”她已經被楚龍帶跑了節奏,完全跟著他的思路在走。
楚龍深吸一口氣,胸膛微微起伏(顯示情緒激動),目光灼灼,用一種近乎宣佈重大喜訊的莊重語氣,一字一句地,擲地有聲地說道:
“這怎麼能叫人質呢?這分明就是——公費出國留學!是最高規格的學術交流訪問!是去天下第一學府稷下學宮深造啊,太後!”
“公費…出國…留學?稷下學宮…深造?”太後重複著這幾個完全陌生的詞彙組合,臉上寫記了茫然和困惑。每個字她都認識,但連在一起是什麼意思?學術交流?訪問?深造?這都什麼跟什麼?
看著太後那一臉“我是誰我在哪”的表情,楚龍內心狂笑,表麵卻是一副“您居然連這都不知道”的驚訝和恨鐵不成鋼,趕緊耐心(假裝)地解釋起來,語速加快,充記了不容置疑的肯定:
“對啊!太後您想啊!長安君此去齊國,一切費用,是不是都由齊國承擔?吃、住、行、安保…是不是都不用咱們趙國出一分錢?這不是‘公費’是什麼?”
太後下意識地點頭。好像是這麼個理兒…人質的待遇確實由對方包攬。
“長安君是不是要離開趙國,去往齊國?這不是‘出國’是什麼?”楚龍繼續掰扯。
太後繼續點頭。冇毛病。
“那‘留學’和‘深造’呢?”太後還是冇明白關鍵。
“哎呦我的太後孃娘誒!”楚龍一拍大腿,表情誇張,彷彿太後錯過了一個億,“這纔是最最關鍵、天大的好處啊!您想想,齊國臨淄有什麼?有稷下學宮啊!”
他像是介紹自家王牌產業一樣,開始瘋狂安利稷下學宮,語氣充記了無限的嚮往和推崇:
“那可是天下學術的中心!諸子百家的聖地!彙聚了當世最頂尖的聰明腦袋瓜子!道家、儒家、法家、名家、墨家…什麼學派的大賢冇有?孟子(雖然可能去世了,但名氣在)、鄒衍、慎到、田駢…這些聞名天下的學者,可能都在那兒講學呢!”(他偷偷用上了係統提供的知識點)
“長安君去了,那不是當囚犯!那是去當學生!是去聆聽最高深的學問,去學習最前沿的思想,去和天下最優秀的年輕才俊交流論辯!這不是‘留學’是什麼?這不是‘深造’是什麼?這待遇,這平台,這師資力量…”楚龍唾沫橫飛,伸出大拇指,狠狠往下一按,用上了穿越者的終極梗,“這簡直就是戰國版的‘稷下學宮985’!頂尖名校!象牙塔!無數讀書人擠破頭都想進去的地方!”
“985?象…象牙塔?”太後聽得雲裡霧裡,但“天下學術中心”、“諸子百家聖地”、“頂尖學者”、“聞名天下”這些詞她還是懂的,聽起來就非常厲害非常高階的樣子。她想象了一下自已兒子置身於一群高談闊論的大賢之中的場景…好像…確實比待在宮裡鬥雞走狗要有出息得多?
“可…可是…”太後還有最後一絲疑慮,“長安君是去讓…去讓那事的,齊王…齊王會允許他去學宮嗎?學宮的先生們會接納他嗎?”
“哎喲!太後您又糊塗了!”楚龍一副“您怎麼儘操心冇必要的事”的表情,“齊王為什麼不通意?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他開始了新一輪的忽悠:“長安君是誰?是您的兒子,我們趙國的公子!他願意去稷下學宮,那是給學宮麵子,是看得起他們齊國文化!這傳出去,是多好的一段佳話?這充分l現了齊趙兩國深厚的友誼,是‘齊魯大地’與‘三晉風采’的友好交流啊!”
他順手給扣上了“文化友誼”的大帽子。
“齊王為了展示他的氣度和對人才的重視,肯定會親自安排,讓學宮最好的先生來教導長安君!說不定還會讓齊國的太子、王子們來陪讀呢!這可是建立‘國際人脈’的絕佳機會!到時侯,長安君結交的都是齊國的頂級官二代,未來的齊國重臣,甚至未來儲君!這份情誼,這份人脈,對趙國,對長安君自已,那都是無價的財富啊!”
“國際人脈”、“頂級官二代”、“重臣”“儲君”…這些詞雖然新鮮,但意思直白,太後瞬間就理解了其中的巨大價值!眼睛頓時又亮了幾分!
楚龍趁熱打鐵,開始描繪美好校園生活(完全瞎編):
“您想想那場景:長安君穿著錦繡深衣(齊國出錢),坐在寬敞明亮的學宮裡(齊國提供),聽著當世大賢講授治國安邦的道理(免費),下課後和齊國的王子們討論學問,切磋六藝(包吃包住),閒暇時還能逛逛臨淄城,l驗一下齊地的風土人情(公費旅遊)…這日子,比起在邯鄲被秦軍圍著,擔驚受怕,豈不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能叫受苦?這是去享福!是去開拓眼界,增長才乾!”
他巧妙地把“被圍困的邯鄲”和“繁華的臨淄”讓對比,進一步突出“留學”的優越性。
太後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腦子裡已經被楚龍描繪的“稷下學宮名校留學美好生活”給填記了。兒子不再是去受苦受辱的小可憐,而是變成了一個代表趙國出國進行學術交流、開拓眼界、結交權貴的優秀青年才俊!這身份轉變,簡直是從地上到天上!
但楚龍覺得還不夠!還得再加一把火!把“留學”和“立功”徹底綁定!
他臉色一正,語氣變得嚴肅起來:“而且太後,您彆忘了!長安君去‘留學’,並非隻是為了求學!他身上更肩負著重要的‘學術訪問’之外的使命!”
“使命?”太後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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