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雌,五個獸夫跪求我彆走 第102章 跟我走!
巫情站了出來,眼神有些疑惑:“你來乾什麼?”
“巫情我曾經對你也不薄吧,給你的幾乎都是部落裡其他人沒有的,才離開部落多久啊,現在連個首領都不叫了。
”
獅權大為不悅。巫情無動於衷地抿了抿唇,眼底的疑惑淡了幾分,隻剩疏離:“你給的是部落的庇護,我領過情。但我現在已經不是部落的人,沒必要再按部落的規矩稱呼你。
”
“並且我已經在部落看了十多年的病,除了一口飯吃,沒有給過任何酬勞。”
“我已經仁至義儘,希望首領不要再煩我了。”
在其他部落,要想讓巫醫給你看病都是需要支付一定的酬勞。
巫情一直沒有收過任何人給的酬勞。獅權臉色更沉,往前踏出一步,氣場逼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要徹底和部落撇清關係?”
一旁的熊越見狀,悄悄往巫情身側靠了靠,警惕地盯著獅權。
他聲音大了不少:“我給你提供好的環境,甚至病人我都給你提供了,不然你這一手醫術不就浪費了。”
“你覺得要酬勞合適嗎?給你一口吃的已經比部落的人好了太多。
”
“巫情,作為雌性你應該懂得知足。”
蘇朝歌頭上一團黑線,感覺像是第一次真正認識他,每次都能重新整理她的認知,這是什麼大型pua現場?
以前隻是覺得他像老古董,現在覺得像裹著獸皮的封建大家長,滿腦子都是“雌性就該安分聽話”的歪理,還把壓榨當施捨。她語氣冷的和這天氣一樣:“首領大駕光臨我這小地方,有什麼事嗎?
”
這個結果和她預料的差不多。獅權眉頭擰成一團,粗獷的臉上滿是壓抑的怒火,腳邊的石塊都被他踩得微微發顫。“蘇朝歌,彆給臉不要臉!
若不是你當初整那一出,巫情現在還好好的在部落裡看病,如今部落裡疫病蔓延,族人一個個倒下,她必須跟我回去!
”
他往前逼近巫情一步,周身的獸人氣場極具壓迫感:“先前的事可以不與你計較,回去治好族人,你要的酬勞也能談,但你若敢拒,休怪我不顧及你是部落的雌性!
”
巫情輕輕搖搖頭:“我早就不是了。”
可能是自己離開部落的那一天,也可能早到自己失去獸夫的那個時候。巫情往後微撤半步,眼神沒半分怯意:“現在部落發生的任何事都和我沒有關係了,您請回吧。
”
獅權皺著眉,顯然沒被這麼反駁過,沉聲道:“部落裡死的全都是雌性,她們一死就會帶動雄性一起死亡,我相信你作為一個雌性肯定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吧。
”
“況且我為了來找你一路上受的傷可不少。”
獅權說著扯了一下嘴角,何止是受的傷不少,他自從當上首領還沒有慘成這樣。巫情抬眼看了他一眼,這時才注意到他看起來確實挺慘的。
腿上的獸皮濕了一片,臉上和胳膊上也有不少擦傷,不過這個可和她沒關係。“我不回去了。”巫情重複一遍自己的意思。獅權一急,想再往前走幾步,熊越小小的身影擋在他麵前。
他聲音清脆:“她都說了不回去不回去,你耳朵聾嗎?還一直在那問問問的。”
獅權的動作猛地頓住,垂眼看向擋在身前的熊越,眉頭擰得更緊,語氣陰沉:“小孩子彆摻和大人的事,滾開。
”
不用想都知道這個熊是誰養的,真是吃飽了撐的。養狼還養熊。“我就不讓!”熊越梗著小脖子,往巫情身前又挪了挪,小拳頭攥得緊緊的,“你再逼我我就揍你!
”
對付一個受傷的老獅子,他還有僥幸獲勝的幾率。空氣瞬間凝住,羅琦幾人往前站定的瞬間,周遭的草木彷彿都染上了冷意,目光死死鎖著獅權,隻要他再逾矩一步,他們也不是吃素的。
獅權瞳孔微縮,下意識摸向腰側的傷口,他的傷勢沒有怎麼處理,現在根本敵不過羅琦這群家夥,想到這他臉色愈發難看。他狠狠瞪了熊越一眼,又轉向巫情,語氣裡帶著壓抑的怒火與不甘:“巫情,你真要為了這些外人,眼睜睜看著部落覆滅?
”
巫情將熊越往身後帶了帶,眼神冷冽無波:“你找錯人了,我不是你們部落的了,您難道忘記是您親自讓我離開部落,再也不能回去了麼。
您請回吧。”
如果沒有體會過外麵自由的世界,巫情可能還會選擇回去。但是現在她不會了。聽到這些訊息,她才發現自己的內心毫無波瀾。
獅權喉間滾出一聲悶哼,傷勢牽動下肩膀微顫,看著羅琦幾人按捺不住的架勢,知道今天討不到好。他狠狠咬牙,鬃毛因隱忍而微微豎起,撂下一句帶著狠勁的話:“好,你給我等著,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回去。
”
巫情神色淡淡的點了點頭,蘇朝歌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知道巫情邁出這一步很難,但她還是做到了。獅權的腳步猛地頓在林間陰影裡,掌心因攥得太緊而泛白,他根本沒打算真的空手回去,回去不僅丟臉不說,要是真的惹祭司生氣,自己的位置可能都保不住了。
他咬著牙摸出腰間藏著的袋子,那是出發前帶的特製迷粉,原本是用來對付大型野獸的,現在隻好用在她身上了。在巫情回頭的瞬間,他突然轉身,手臂發力將袋子狠狠朝巫情方向擲去!
“小心!”莫容反應極快,立刻伸手去擋,卻還是慢了半拍,淡青色的粉末瞬間在空中彌漫開來。熊越立刻捂住鼻子,卻還是打了個噴嚏,腳步晃了晃。
巫情心頭一緊,顯然認出了這是什麼東西,剛要後退,手腕已被一股蠻力攥住。獅權借著粉末的掩護衝了回來,指節死死扣著她的腕骨,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跟我走!”
獅權眼底滿是決絕,哪怕傷口崩裂滲出血來也不顧,另一隻手把維德給的那個草繩給拿了出來,說著就要往巫情手腕上纏。
“彆逼我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