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雌,五個獸夫跪求我彆走 第2章 以後不會再折磨你們了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在折磨你們了。以後你們要是需要我安撫的話直說就行,以往的事不好意思。”
蘇朝歌說完摸了一把羅琦的耳朵,哇塞,是個紅狐狸唉!毛茸茸的觸感好好啊!雌性沒有狂躁期,但是發情期的症狀比雄性厲害得多,原主做了這麼多蠢事,她也不指望蘇琦和她交配。
羅琦身體一瞬間僵硬他用力甩開她觸碰他耳朵的手,這個雌性又要玩什麼把戲!
他嘴角勾出一抹不屑的弧度,原本的感動也蕩然無存,又開始了這個惡毒的雌性。
上一次這麼說的時候還是為了哄騙他們手裡來之不易的食物,他大哥為了狩獵食物連腿都摔斷了。
他們就這麼傻傻的相信了她,以為他們能夠好好在一起生活,結果呢!她把食物給了那個雄性獸人!
他大哥也因此永遠成了任人嘲笑的坡腳獸人!
他不會再相信這個虛偽的雌性了。
蘇朝歌有些可惜手裡毛茸茸的觸感消失,她知道改變自己在他們心目中的看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她走出洞穴,外麵是一片茂密的大森林,洞穴外麵正好有一個小溪,冬天快要到了,小溪裡的水冰涼刺骨。
蘇朝歌咬咬牙一個用力跳了進去,這才感覺身體的熱度漸漸淡了下來,她剛想跳出去,身體的熱度比剛剛更猛烈的湧了上來,沒辦法,蘇朝歌隻好把身體都埋進溪水裡。
她低頭就看到了此時自己的模樣,麵板黑黝黝的,一塊黑色胎記從左眼一直蔓延向下,看起來十分恐怖。
這也怪不得那些獸夫看不上她了。
好一會,等到身體裡的熱意徹底散去,蘇朝歌纔打了個寒顫爬了上去。
真他喵的冷啊。
她回到洞穴裡,羅琦坐在地上吃果子,見她回來頭也不抬的繼續吃。
蘇朝歌的衣服濕透了,濕噠噠的貼在衣服上,十分不舒服,她抬頭看羅琦沒有走的意思,小說開口詢問:“還有其他衣服嗎?”
羅琦這才發現她渾身都濕透了,還散發著冷氣,他冷哼一聲,沒理她。
蘇朝歌抿了抿唇,還是沒把衣服脫下來,作為一個現代人,她還是沒辦法光溜溜的出現在人麵前,哪怕麵前是一個獸人。
她坐在石頭上,眼巴巴的看著那些果子,她空間裡有吃的,但是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來,她可不敢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出來。
“咕———”
蘇朝歌難受的摸了摸肚子,自從穿過來還滴水未進,剛剛還泡了冰涼的水,此時才感覺到腹痛難忍。
這時麵前出現了一隻白皙的手,胳膊上麵鞭痕交錯,有的深有的淡,不難看出當時打他的人有多麼用力。
他張開手心,裡麵赫然放了幾個紅色的果子。
蘇朝歌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從手中拿了一小部分果子。
她咬了一口,果子瞬間分泌出香甜的汁水,順著喉嚨流入胃裡,胃裡舒服不少,她低聲說了:“謝謝。”
羅琦沒想到她會給他道謝,畢竟這個惡毒雌性從來隻會像他們索取。
好像真的有什麼東西變了……
蘇朝歌見這麼久還沒有人回來這纔想起來,原主的其他獸夫都被原主支走了。
矜貴清冷的小人魚被原主折磨的奄奄一息不願意在掉一滴眼淚,因為人魚眼淚變成的珍珠都被原主送給其他雄性獸人了。
溫潤如玉的百狐獸人因為救原主腿瘸了,治病的獸皮被原主拿去送給其他獸人了。
高傲俊朗的老虎被原主當做打手,用完了就丟在一旁,不管不顧,任留他一人獨自舔舐傷口。
陰鬱俊美的蛇獸人都被原主討厭蛇的理由賣給其他獸人了。
就連樣貌俊朗的羅琦都被原主天天抽打。
蘇朝歌想到這簡直欲哭無淚,這原主留了她辣麼大一個爛攤子!
“羅琦,我們回來了。”
兩個男人走了進來,一個腿上掉了一塊肉,大腿上遍佈動物的抓痕,走路時坡腳的姿勢更明顯了,另一個渾身血淋淋的,看樣子沒比他好多少。
兩人互相攙扶著,看到蘇朝歌的同時,兩人目光冰冷,眼裡都是不加掩飾的厭惡。
羅琦見兩人傷的這麼重,連忙跑過去讓他們先坐下休息一會。
羅原向羅琦展示著手裡的勝利品,一個死去的野狼。
羅琦問:“景淩他真的……?”
莫容冷笑一聲瞥了蘇朝歌一眼:“如這個惡雌性所願,賣給其他獸人了。”
景淩走時看向他時眼裡的決絕讓他一個獅獸人都不忍再看。
但是他們沒辦法違抗雌主的命令,隻要他們一點不聽她的話,她就會哄著不活了。
雌主死,則所有的獸夫都要一起死,而獸夫死了,對雌主一點影響都沒有。
蘇朝歌聽到這話,焦急的問了一句:“賣哪去了。”
莫容嘴角勾出虛弱的笑,嗓子裡擠出一句乾啞的話:“怎麼,賣了你還不解氣?還要對他趕殺絕嗎!”
“不是,我是真心悔過,以前的事是我對不住你們。”
蘇朝歌見他們都對原主厭惡至極,便開口提議到:“等度過寒潮,我就解除契約放你們離開,這段時間我們先一起度過行麼。”
畢竟她一個雌性獸人一個人在這大森林裡還真是凶多吉少。
幾個男人麵色一喜,沒想到蘇朝歌竟然願意放他們離開!
“你要是反悔了怎麼辦?”莫容遲疑的問道。
“我拿我的人格保證。”
對上幾人不相信的目光,蘇朝歌也感覺原主做了那些事,人格啥的早就沒了。
羅琦在一旁見莫容神情鬆動,彷彿相信了蘇朝歌的話,不由得一急:“莫容,你還要再相信這個惡毒雌性的話嗎!你忘記我們以前被她害成什麼樣子嗎!”
羅原看著自己瘸了的腿也不相信蘇朝歌能夠這麼輕易的放他們離開。
莫容看著麵前的雌性,黑色的胎記橫旦在她臉上,她神色緊張,看起來是和以前不一樣了,但是他現在沒有辦法在輕易相信她了。
他沉思一會:“抱歉,我不知道你是真變了還是假變了,不過目前我們還是你的獸夫,該儘的義務我們會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