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雌,五個獸夫跪求我彆走 第53章 狼群
翌日清晨,天還沒亮透就裹著一層濕冷的薄霧,沒有那一次的嚴重,風卷著細細的雨絲打到人身上,深林陷入一陣安靜,偶爾會有一些鳥叫聲從林子裡傳出來。
隻是些毛毛雨,溫度卻突然降了下來,蘇朝歌起來的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一個盤成圓形睡覺的紅色小狐狸躺在她的腳底下,難怪她昨天晚上突然感覺觸感有些柔軟,她還以為是那些小狼崽呢,所以就沒在意的繼續睡。
蘇朝歌剛推開獸皮簾子出去,羅琦就伸直爪子躺了一會也起來了,昨天晚上就有些毛毛雨,順著寒風吹了進來,他睡的迷迷糊糊,感到毛發有些濕漉漉的,有些不舒服,才眯瞪的上了她的床繼續睡。
她沒有生氣唉!
羅琦心情很好,舒展完身體就起來了,小小的狐狸下一秒就變成了身材高大的人。
腰背繃的筆直,遠遠望去,身形格外舒展,寬肩窄腰的比例像精心測量過,他依舊穿的紅色獸皮,襯的他更加明豔。
巫情準備一些果子放在葉子上,最後一天了,羅琦也沒有去打獵。
吃完飯龍岩就像是踩著點一樣,剛吃完就過來了。
他金黃色的瞳孔帶著一絲笑意:“不會打擾到你們吧。”
巫情搖搖頭,問了句:“你吃過了麼,這裡還剩下一些。”
原本以為龍岩會拒絕,沒想到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回了:“可以麼,我還真的沒有吃早飯呢。”
“可……可以。”巫情一股腦把麵前的果子往他麵前推。
龍岩又笑了,聲音很低:“也不用這麼多。”
巫情的臉唰一下就紅了,蘇朝歌瞪了他一眼:“正常說話。”
龍岩略微無辜的看了她一眼,他們一族都是這麼說話的。
柯然的水缸裡蘇朝歌昨夜就把靈泉水分到裡麵一部分,這些水比森林裡的水要乾淨一些,至於水缸,蘇朝歌準備給他買一個新的。
簡單交代了一下龍岩,他們就出發了。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龍岩伸手摸了摸小狼崽的腦袋,希望他們能成功吧……。
巫情沒有了那次離開獅子部落的興奮,她有些緊張,自從看了那一幕,她有很多個日夜都沒有睡過好覺。
她出去采草藥的時候曾遠遠的在門口看了一眼,那一眼就讓她心靈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一牆之隔,兩個世界卻完全不一樣。
怪不得有些第一次進去的獸人再也沒有出去過,看過那麼繁華的世界怎麼會不好奇呢,稍微一試探就知道你是從哪裡來的了。
蘇朝歌撓了撓她的手,希望她不要太緊張了。
城鎮那麵牆沒有任何人把守,白天是開啟的狀態,似乎是肯定沒有獸人敢進入他們的世界。
霧氣導致看不見裡麵的具體模樣,蘇朝歌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還是踏進了那一步。
…………
獅子部落。
大廳裡,獅權躺在椅子上欣賞著外麵的細雨,祭司則是站在門口不停踱步,自從回到部落,他一天好覺都沒有睡過,心裡越發不安穩。
尤其是今日突然天氣驟變,又是大霧又是下雨。
獅權在一旁笑嘻嘻道:“祭司,你再轉我頭都要暈了,我已經按你說的把訊息放出去了,昨日已經有一個人來了,雖然醫術比不上巫情,再等兩天,我看看還有沒有比她更好的,到時候再把她換掉不就好了。”
祭司一臉的看他恨鐵不成鋼,部落裡突然有了巫師本來是一件高興的事。
可是他那天旁敲側擊的問了那個叫孟曉的丫頭,回答的驢頭不對馬嘴,這裡麵肯定有貓膩。
他最開始下意識覺得這棵白菜是那個醜丫頭種的,下一秒他就否定了,那個雌性會醫術,怎麼可能還是巫師。
獅權依舊在凳子上悠哉悠哉的欣賞著外麵的風景,他接手獅子部落的時候已經是三大部落了,每天隻需要指揮指揮他們訓練,也不用打獵就有最好的肉吃,部落裡還有不少能乾的雄性基本用不著他操心什麼。
他看累了閉眼休息一會,祭司一臉愁容的蹲坐在墩子上看向窗外。
“不好了不好了首領!有一群狼襲擊!!”一個首人慌慌張張的跑進大廳裡,聲音裡喘著粗氣。
祭司一聽到不好了,心裡猛的一緊,眉頭也皺的緊緊的。
獅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祭司就抓住那人的肩膀著急的問:“哪裡不好了,什麼狼?”
那人好久才緩過氣來:“有一群狼在門口,怎麼都攆不走,祭司你快去看看吧!”
祭司連忙走了出去,獅權還在後麵整理衣服讓祭司慢一點。
他們到了的時候,獅藝和獅邇堅持堵著門口不讓他們進去,他們身上已經有了不少傷正在流血,可是他們依然不願意屈服。
看到首領來了,他們麵上一喜:“首領您來了!”
獅權點點頭,語氣帶著些不耐煩:“怎麼了這是,你們這些狼為何要冒犯我們部落!”他們一般不會捕殺狼群,因為他們首先愛群居,報複心還極強,殺也殺不完,純屬給自己找事。
狼群為首的狼體型比後麵的狼都要大上一圈,四肢有力,肌肉線條在厚實的皮毛下隱約可以看到,銀灰色的毛發在這陰沉的天空中依舊泛著冷冽的光澤。
他目光犀利,下一秒就開口人言,一群身材魁梧的狼群們站在他的身後:“還我兒子!”
獅權懵了,什麼兒子?
他沒拿他兒子啊!
他目光沉重的看向後麵的獸人們:“你們最近有捕殺狼群嗎?”
人群裡大家一致的搖頭,站在最後麵的一個雄性神色有些緊張,不會吧,自己捕殺的是一個落單的老狼,這都要找過來麼!
獅權目光一掃就看到後麵緊張到不敢抬頭的他,“你過來。”
大家順著目光的方向讓出一條路,那人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不敢抬頭。
獅權一步一步的走向他,準備把他交出去,一個人和一個部落他還是分的清楚的。
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是你獵殺的他們的兒子?”
那人緊張的搖搖頭,他殺的是個老的,一點也不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