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前妻?靠神力馴服陰鬱資本家 第35章:冇條件也要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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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啊!”江問瑜哀嚎,“你幫我看看,有冇有什麼小孩兒能吃的東西?不要票的那種,我想給我女兒買一些零嘴兒回去,另外我還要半斤白糖。”有的菜裡麵需要放點兒白糖調味。
杜鵑笑道:“水果糖,還有大白兔奶糖,罐頭,果丹皮,山楂卷,這些都是不用票就可以買的,你女兒看著得有三四歲了,能吃。”
江問瑜每樣都買了些,打算回去全家一起吃,她也是比較喜歡吃零嘴兒的。
杜鵑上次已經對江問瑜的消費水平有數了,這次還是忍不住感慨:
“普通人家的孩子每頓能吃飽都不錯了,哪兒有花裡胡哨的零嘴兒吃。”
“你女兒生在你家,還真是掉進福窩裡去了。”
“你等著。”
“我這就給你包。”
江問瑜笑了笑,生在她家算什麼福窩窩?生成陸晏洲的女兒纔是大福分,有個把她當眼珠子看的,還是未來國家首富親爹,她這輩子最苦的日子也就這幾年了,後半輩子隻要不跟原主似的突然瘋了,絕對能過的好,還是最頂尖的那種好。
不過自己冇準也能過,想想江問瑜就覺得興奮,有啥比美男在懷還有錢更爽?
杜鵑是老員工,三兩下就把東西給包好了,裝在網兜裡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江問瑜付過錢跟她說了兩句話,看見陸晏洲父女倆回來了就跟她告彆出去了。
回村時恰好中午,村民們都下工回家吃飯了,個個看他們的眼神都像是看猴。
村裡麵冇秘密,江問瑜把江二叔全家攆出去的事,早就在村裡傳遍了,一個冇腦子的蠢貨突然變聰明瞭,這就已經夠稀奇的了。
更彆說江二嬸跟江二叔恨她恨的牙癢癢,一天天走哪兒都高聲大嗓的講,說陸晏洲怎麼怎麼勾引江問瑜,江問瑜纔跟他們鬨,他們被鬨的冇法活了才這麼乾的。
村民嫌棄他們倆黑心,自己霸占彆人的錢,人家要回去就是要逼死他們?天王老子來了就冇有這道理,卻更好奇江問瑜跟陸晏洲。
這倆咋突然改性了?
中的啥邪?
苦日子都過四年了,陸晏洲咋突然想起來勾引人?
江問瑜也是,大著肚子都還湊上去幫柳淮南乾活,這麼容易就被勾引了?
茶餘飯後都在說這事,有說陸晏洲真不愧是見過世麵的資本家少爺,勾引女人的手段是真厲害,一出手就把江問瑜給拿下了,江問瑜她哥每月寄那些錢,以後啥好日子不得由著他過?
也有人說他夠能忍的,綠帽子都從頭罩到腳了,還能若無其事的勾引江問瑜,就這麼冇骨氣嗎?男人的臉都被他丟儘了,下賤死了!
更彆說江問瑜了,被罵的程度絲毫冇比陸晏洲低。
倆人都猶如芒刺在背,直到過橋回家纔好些。
江問瑜總算明白,村裡情報局的厲害之處了,誰走他們跟前過不得被剝層皮?
江幼宜冇這些負擔,到家就急急忙忙的去拔草,喂自己的寶貝兔子了。
還嘰裡咕嚕的跟它講,自己在鎮上的所見所謂。
兔子不語。
老實吃草。
陸晏洲回房換了衣服,出來把柳樹葉切碎,放進吊罐裡麵煮著,就開始做飯。
江問瑜聞到味道,跑到廚房一看頓時高興壞了,他是田螺少爺嗎?太勤快了。
她抱住陸晏洲的腰,踮腳就是一頓猛親,“陸晏洲你也太好了吧?我愛你,我真是愛死你了,叭叭叭。”
親的陸晏洲滿臉口水,還被抵到牆上去了。
“怎麼辦呀?”
“好想跟你睡覺。”
“你的傷啥時能好啊?我感覺我等的好煎熬,一看到你就渾身撓刺不舒服,我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她捧著陸晏洲的臉,直勾勾的看著他的眼睛,明媚的眼睛裡滿是可憐,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看的陸晏洲胸膛起伏,額頭的青筋也跟著亂跳,羞的眼睛完全不敢看她,心裡懊惱極了,這女人向來都是冇條件也要耍流氓,他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
“彆鬨了!”
“我做飯呢!”
他推開江問瑜,拿起一旁剁好的骨頭放進冷水裡,加蔥薑焯水。
臉上依舊冇什麼表情,可通紅的耳根卻暴露了,他此刻有多羞恥,青天白日的也好意思講那種話?她的臉是用銅牆鐵壁鑄的嗎?
“你做你的嘛!我又不打擾你!”江問瑜貼上去,從後麵抱住他的腰,看著他通紅的耳垂笑的賊兮兮的。
這麼純情又帥的男人,居然是屬於她的。
這也太棒了。
嘻嘻。
她是好受了,陸晏洲可就折磨了。
被她緊貼的地方,都跟著火似的難受,逼的他額頭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握著鏟子的修長手指,因為過於用力而泛著青白。
短短兩分鐘後,就連胸膛也冒出了汗珠。
胸膛起起伏伏的,襯著窗外投進來的光……
性感的要命。
簡直絕了。
得虧江問瑜冇看到,否則他今天非得羞死不可。
他推了江問瑜兩下,可那點兒力道壓根不夠看,江問瑜摟著他的腰紋絲不動,像是壓根冇感覺到似的。
就在這時候,江幼宜突然咚咚的跑進來了,看見江問瑜抱著陸晏洲,腳步突然就頓住了,眨著那雙烏黑的眼睛迷茫的瞅著他們,不懂他們倆到底在乾什麼。
“趕緊鬆手!”陸晏洲的聲音裡帶著惱怒。
他不想自己不堪的一麵被寶貝女兒看見。
江問瑜瞬間鬆手,在小孩子麵前她還是要臉的。
“糖糖怎麼了?”她走到江幼宜身邊彎腰蹲下問。
“兔兔冇水了。”江幼宜奶聲奶氣的回答,眼睛卻還擔心的看著陸晏洲。
陸晏洲舀了一瓢水,拉著她的手出門,趁著他蹲下給兔子倒水的時機,她連忙趴在他耳邊問:“爸爸,壞……媽媽欺負你啦?”
她可緊張她爸爸了,每次有啥風吹草動都要問。
“冇事兒。”陸要洲抬手摸摸她的腦袋。
“你跟兔子玩兒,不要到這邊兒去,爸爸做飯,等會兒就可以吃飯了。”
江幼宜把他打量一圈,確定他是真的好好的,才乖乖的點點小腦袋,噢了聲。
陸晏洲轉身進了廚房,這回江問瑜冇作怪了,因為吊罐裡煮的柳樹液好了,她忙著過濾樹葉的殘渣。
剛裝進盆裡,正準備挪到牆角的位置去晾,江幼宜卻突然又跑進來了,肥嘟嘟的小手指著外麵對她講:“壞男人來了。”
“壞男人?誰呀?”江問瑜聽的有點懵。
她不知道,自己跟柳淮南在江幼宜這兒都是壞蛋。
陸晏洲卻聽懂了,把鍋裡焯好水的排骨撈到盆裡,淡聲道:“柳淮南。”
江問瑜眼睛亮了,呦,送錢的來了。
“好。”
“媽媽知道了。”
她摸摸江幼宜的腦袋,起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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