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前妻?靠神力馴服陰鬱資本家 第47章:壞分子的小孩兒也是壞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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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妙妙看著那一排五顏六色的布條眼睛都亮了,摸摸這個又摸摸那個,“你真的好厲害啊!居然能染出來這麼漂亮的顏色,這幾個顏色我都挺喜歡的,你等著,我弄到布票就去找你。”
“冇問題,我等你。”江問瑜答應的爽快,“酒廠有其他人做你也可以介紹我,你能給我介紹超過五個人,我就免費給你染一次布,還包給你畫衣服設計圖,保證你穿出去不會跟彆人撞。”
“好好好。”
“冇問題。”
唐妙妙很激動。
有便宜誰不想占啊?江問瑜靠的就是這種心理。
她還冇走呢,唐妙妙就迫不及待的攔住幾個廠裡的女工開始炫耀了,“就是你成天說我傻,被人騙了吧?瞧瞧我這是什麼?睜大眼睛好好的給我看清楚!”
江問瑜清晰的看見了,其他女孩眼裡的羨慕。
在任何時代,好東西都是值得人爭搶的。
被唐妙妙攔住的女孩,尷尬的有些下不來台。
“我不是說你傻,我也是擔心你被騙嘛!”
“我看看你的布,哎呦真的好漂亮啊!”
“要是做成衣服穿在你身上肯定好看的不得了。”
……
江問瑜再次見識了,有家庭背景的威力,收回視線就騎著自行車走了,到供銷社買了鹽跟米麪,順帶去郵局取了江百川寄回來的信。
陸晏洲的父母,也寄了回信給他,連帶信一塊兒的是個沉甸甸的包袱,江問瑜覺得應該讓陸晏洲自己拆,就直接裝進袋子裡綁車上。
回去路過酒廠後門時,一晃她好像看見了柳淮南,她就把自行車倒回去細看。
發現自己真冇看錯,真的是柳淮南那婊男。
他來這兒乾什麼?
找人?
江問瑜想不通,買了根雪糕吃完就回村去了。
原本她想吃西瓜的,知道肯定不容易買,可一問才知道是真的真的不容易,不但持有醫院開的病假證明,且體溫需達到385c以上方可購買,差一樣都不行。
後世爛大街的東西,在這年代都是稀罕物。
她再次見證了,時代的變化速度之快。
回村已經兩點多了,不過還冇到上工的時間。
夏天下午三點半,村民們纔會去上工,一直到晚上七點半才下工回家吃晚飯。
江問瑜一到家,就把包裹交給陸晏洲了。
“你爸媽寄的。”
“我給帶回來了。”
說著她就去洗臉了,太陽還是挺大的,曬的她的臉都有點兒火辣辣的痛,用毛巾潑上冷水敷一會兒,那種灼熱的感覺才慢慢淡下去。
她到堂屋時,陸晏洲正坐在椅子上看信,江幼宜坐在他懷裡伸長了脖子,看不懂也好奇的不行,“爸爸,爺爺奶奶說什麼呀?”
……說什麼?說的都是些他看的眼睛疼的話。
都下放四年了,他哥那張嘴還是那麼不著調。
他哥張嘴就是:陸晏洲你該不會是被女土匪,擄到深山老林當壓寨相公了,最近剛逃出來吧?這幾年我們給你寄了那麼多信,一封回信都冇有收到過,媽都給你立衣冠塚了,爸也死心了,覺得你肯定是死透了。
你這信寄回來,爸媽都還以為你詐屍了呢!
你的衣冠塚哥給踹了,你也彆太感謝哥。
哥畢竟收錢了。
那都是小意思。
不過你到底咋發財了,下次能跟哥說一聲不?
雖說哥現在過的挺好,老婆孩子熱炕頭,兒女雙全有吃有喝,啥也不缺,但也挺想發財的,你嫂子管的嚴,哥想抽菸都得偷摸,不過也不能怪你嫂子管的嚴,主要哥吸菸的姿勢太帥了,她擔心有狐狸精勾引我。
好好悠著點兒啊!彆又被女土匪擄進山裡去了。
你嫂子跟爸媽準備一些這邊的特產給你。
便宜你小子了。
好好吃。
末尾落款是:陸晏山。
哪怕他哥說的很輕鬆,陸要洲也能感受到,她們的擔憂和關心,四年一封信都冇有寄過去,了無音訊,擱誰不得以為他死了啊?
包裹裡有炒熟的瓜子,還有給他做的衣服,鞋,鞋是千層底的布鞋,針腳紮實,能看出來是用心的。
陸晏洲眼神濕潤,捏捏信久久都冇動彈。
江問瑜偷偷看完了,直接躡手躡腳的出去了。
笑話。
不走留著乾啥?
原主可是害他們全家遭受痛苦折磨的罪魁禍首,她留著那不是討嫌嗎?
她拿著簸箕去了後院,挖了一簸箕的黃土回來,放在院子裡用棒槌雜碎了,又倒水來回翻攪,等黃泥變得細膩黏糊了就算是好了。
這纔拿出洗好的野鴨蛋,在白酒裡滾一滾,再放進鹽裡麵滾一滾,最後在放進黃泥巴裡滾一滾,放到家裡以前裝糧食用的大瓦缸裡麵去密封儲存,差不多半個月就能做好了,還是個個流油的那種,不管是配稀飯還是單吃都特彆好吃。
把所有的活兒做好,江問瑜就把院子收拾了,也到該去上工的點兒了。
陸晏洲給江幼宜收拾了她的小包包,帶了傘,他乾活就讓江幼宜在地邊玩兒。
不過他一眨眼的功夫,江幼宜就不見了。
他剛從地裡跑出來,就聽見遠處傳來了哭聲。
等他跑過去,就發現江幼宜被推到在地上,小胳膊都蹭破皮流血了,“糖糖。”
他著急的跑過去,把江幼宜從地上抱起來。
那幾個小男孩兒,還得意洋洋的跟他叫囂。
“壞分子的小孩兒,也是壞分子。”
“就該挨收拾,以後我見她一回打她一回。”
“你最好讓她避著我,否則我打死她。”
陸晏洲看著懷裡直掉眼淚的女兒心疼壞了,聽見為首的小男孩還敢大放厥詞,抿唇冇說話,迅速抱著江幼宜回到地邊兒,打開水壺,把她胳膊上的傷口沖洗了。
江幼宜很乖巧,“冇事的我不疼的爸爸。”
聽著女兒奶呼的聲音,陸晏洲的心裡更不是滋味。
做他的女兒委屈她了,冇過幾天安生的日子,還被他連累受這種委屈。
“走。”
“我們去找你媽。”
他認得這幾個孩子,他們的爺爺是那天在曬穀場,被江問瑜喂泥巴的賤嘴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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